快藏不住了(h)

睡醒顾兆山不在,舒青洗漱完上三楼找人。书房的地毯已然换过,果然一模一样,只是人却不在这里。

推开右侧房门,顾兆山正在落地窗边的跑步机上快跑,上身裸着,背部肌肉隆起,汗水沿着后颈淌到腰臀沟。多亏他爱运动,三十三岁也瞧不出岁月痕迹,若抛去骇人气场,穿的年轻些,说是大学生也没人质疑。

舒青靠在门上观望他精瘦的腰,想到他在自己体内冲撞的样子,连脖颈的汗都变性感。她走过去,胳膊肘垫着扶手,双手捧着脸朝上看,披肩下滑,露出粉白肩膀,上面还留着昨夜未褪的红痕。

顾兆山看她一眼,舒青咬住小拇指,学纯真孩童,实际在男人眼中是赤裸裸的勾引。泛红指尖,殷红舌头,无一不代表着欲望。

瞥见顾兆山滚动的喉结,舒青抿唇偷笑。她笃定,等他从跑步机上下来,会低头吻她,同她做爱。

好将这场晨练拉的比往日更长,更热烈。

男人女人的衣服交叠着丢在地上,喘息声从浴室内传出,声音时隐时显,旖旎暧昧。舒青赤裸着坐在洗手间的软塌上,双腿在顾兆山腰后交叠,被他挺腰朝腿心冲撞,汗湿的屁股一点一点往下挪,眼看一半软肉悬在半空,她赶忙扒住旁边柜台,指尖用力到发白,只剩一道月牙留在指甲中央。

“慢点…停…我要掉下去了”舒青着急说道。

软塌一人坐正好,两人就太拥挤,更何况做爱,顾兆山也嫌憋屈,退出去,将她抱到洗手台上操。

乌黑长发挡住舒青的脊背,顾兆山将头发抚到她肩侧,吻着她比豆腐还滑还白的乳肉,挺胯将硬到发痛的阴茎插进还未合拢的肉口。

滚烫的逼肉被一寸寸顶开,直到最后一道防线,顾兆山退出半截,再用尽全力直插到底,舒青被操的双腿颤抖,眼睛都后翻。

顾兆山吻她半阖的眼皮,问:“先前在想什幺?出了好多水”

他结束运动,轻轻吻舒青脸颊,手从腰后抚摸到臀瓣,收回时手指沾着水。扒开肉穴一看,里面软到不用扩张,可以直接插入,手指一搅便能听见清晰水声。

“想你…操我…哈…谁让你、不穿衣服…”舒青抱住顾兆山脑袋,挺着胸让他将乳头吃的更深。

顾兆山吐出熟红奶尖,愣住,即而失笑:“看着我都能发情?是你太骚,还是我太有吸引力”

“当然怪你,一大早脱光引诱我”反正不是她骚。

“那是我不对了”顾兆山也不拆穿,笑着含住她的唇,擡高一条腿至肩上,对着湿热的肉穴展开猛烈攻势。

早晨的男人充满攻击性,干起她毫不留情,也不能怪顾兆山,醒来就被她的屁股蹭到晨勃,体谅她身体,忍了下去,谁料她故意来撩拨,欲望积累到一起,做的尤其凶。

舒青高潮完一轮,又被他抱在怀里操,赤裸对着镜子,她看见镜中骚浪的肉穴被干成了一张涨红小嘴,阴唇外翻,阴蒂鼓成小肉粒,肉道得到疼爱,饥饿吞吃粗大的鸡巴,不等到射出浓白精液,不放他离开。

“我怎幺…成这样…”

顾兆山以为她不喜欢,哄人的话还未出口,她已一手揉着胸,一手揉着阴蒂,双管齐下的开始自慰。原来是欢喜自己成了熟妇,并不是厌恶。

他笑着亲吻她汗湿鬓角,鸡巴狠狠抽送,肉道拼命把龟头往宫口里吸,拔出来都难。他决定不再忍,发狠抽插几十几百下,重重凿进去贴着舒青屁股射精。

射完抽出,还不忘命令她低头看自己潮吹,水汹涌到连精液都喷出,落在潮湿的脚下。

男人运动完精神抖擞,舒青反而累倒,洗完澡就被顾兆山抱回房间,睡了回笼觉。

再醒来已过九点,从床尾扯起披肩,裹在身上就往楼下走。

难怪没有陪她,顾兆敛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和他讲话,打完招呼,舒青走向餐厅,阿姨将早餐端上餐桌。

客厅里还坐着两个男人,眼神偷偷瞥向餐桌边的女人。披肩遮不住她身上的欢爱痕迹,一举一动都是被滋润过的风情,尤其颈后密密麻麻的吻痕,昭示着距离她从男人床上下来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舒青无知无觉吃着饭,顾兆山走过去,将棉白衬衫披到她肩上,提起袖口帮她穿好,又蹲下卷起衣袖,系好纽扣,才亲亲她的脸,上楼去拿资料。

顾兆敛不是第一次见他们亲密,每次都会感到肉麻。想不明白。他哥在外都没人敢叫全名,人人称一句顾老板,为他点烟的人多到可以踩破顾家门槛,因此结仇都有可能,如此人物,怎幺就栽在这个女人身上。

不过——舒青确实很美。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又不落俗,像玉,像竹,像南方烟雨小镇养出来的清雅女人,放在家里观赏都够养眼,也难怪糟老头子瞧不上城里那些青年才俊,这幺个千金宝贝,搁谁都舍不得放手。

失忆前愿意为她卑躬屈膝的男人就不在少数,如今凤凰折翼,被一人困于金屋,他哥如此疼爱倒也正常。毕竟,确实合他胃口,也确实废了不少力气。

顾兆敛拿起手边燕窝,坐到舒青对面慢慢吃。

见他两口就要吃完,舒青叫阿姨再盛一碗,随口问道:“你们出去玩儿?”

“不,有正事”说着拿出两张票,叫她选。

看电影也算正事?舒青吃下手里桂花糕,泛着清香的指尖隔空点在右边票面。

顾兆敛笑着扔掉另一张,提起顾兆山居然愿意带她出门,实在叫人惊讶。

舒青耸耸鼻子:“你哥做老板做习惯,独裁主义运用到家里,亏我大人大量不同他计较,否则这日子早过不下去,你也要换个嫂子”话里满是埋怨。

顾兆敛大笑,恭维道:“只有你才够我们叫一声大嫂,旁人都没资格”

舒青陡然竖眉,不满地追问:“在我之前他有过几个旁人?”

一时得意忘形,差点挑起兄长家庭纷争,顾兆敛赶忙摆手,连声解释就她一个。

幸好舒青也没继续纠缠,变脸极快,笑着转移话题,提起前些日子的甜品,问他们吃着怎幺样。

顾兆敛笑笑,夸她有大厨水准。

够违心,舒青都替他们觉着累,她转口问起:“怎幺不带妹妹过来?呆在这儿,想必比我无聊”

她有阿姨和顾兆山,隔壁住宅却只有她一人,保镖看着就是少言寡语,半天崩不出一个字的主,那日子得多苦闷,舒青不敢想。

顾兆敛刚从生死线上下来,讲话不过脑,本能回答:“她做错事,在关禁闭”

舒青笑道:“让她来陪我,你大哥不会反对”

顾兆敛没有回答,他敏锐的察觉到危险,闭上嘴及时止损。

“阿敛”

听见顾兆山声音,顾兆敛放下勺子快步跑上楼,悄声说:“哥,嫂子知道小妹…”

顾兆山望向舒青,她双手托腮,调皮地朝他眨眼。他轻声笑了笑:“她不知道,是你告诉了她”

“我?我没有”顾兆敛确信。

顾兆山敲他脑袋:“现在有了”

接住头顶文件,顾兆敛愣神几秒,恍然大悟。他坐回餐桌,吃起第二碗:“大嫂,你诈我”

舒青仍旧托着腮,笑的狡黠,挑高的眉头意思很明显,诈你又怎样。

当然不能怎样,顾兆敛向他大哥求助。

顾兆山也没办法,舒青如此性格,全由他一手惯出来,怎幺可能再去压制,只得换个途径解救他,叫他去给三妹解禁。

顾兆敛忙点头,带着朋友逃窜似的离开。

树枝修剪工作还未结束,阿姨和林叔带着工人在后院忙碌,客厅只剩他们。顾兆山坐到舒青身侧,手臂搭上椅背,将她圈进怀里,吻她柔白后颈。

早晨余韵还留在体内,舒青这会儿不敢同他靠的太近,她转头躲避,被搂紧腰直接含住唇深吻。薄薄的舌头穿过唇缝,伸进嘴里扫荡,又退出含着舌尖轻咬。一个吻而已,她居然被亲到头皮发麻,连腿心肉穴都苏醒,吐出一口清水。

舒青深吸一口气,为淫荡的身体感到无奈,真是没救了,好在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她夹住腿心还欲深入的手掌,以等会儿要做检查为由,拒绝他的求欢。

“真不要?你流了很多水”手指顶着棉布内裤打磨阴蒂,舒青抓住他衣襟,喉间被逼出哭腔。

“不…不行…我…”

三分钟都没撑到,舒青被揉阴蒂到小高潮,白净面容飞上云霞,再不复之前的清冷。

不是故意折腾她,只是她同顾兆敛打招呼时的神情,分明同失忆前一模一样。眼皮一擡一合,敷衍而已,眼睛都没看见你,更别提心里,顾兆山讨厌她露出那副神情。

他温柔吻她雾蒙蒙的眼睛,笑着问:“要不要我操进去?”

犹豫几秒,舒青不敢瞧在大腿根抚摸的手臂,紧盯着他的眼睛,边喘边坚定摇头。

好在他不一样,哪怕沉浸欲望漩涡,舒青的眼睛也会看向他,眼底水波泛滥,每一道波纹都倒映着他的身影,不仅如此,手要攥紧他,唇也要吻着他,视他为救命浮木,松开就会死。顾先生心里满意,面上遗憾地收回手,放她一马。

久违出门,舒青高兴,精心装扮,换了红色香风套装。红色穿不好会显俗气,而她太漂亮,露出雪白长腿,成了明艳惹火的玫瑰。戒指和颈上钻石甘心作绿叶,为她的盛放添砖加瓦。

舒青踩着高跟鞋,优雅走至顾兆山身边,拇指和食指夹着包带将包递上,轻擡下颚,要他开车门。

这高傲神情让顾兆山再次看见失忆前的舒青,只不过那时他们距离尚远,而现在——司机被拦下,着黑色石墨纹衬衫的顾先生接过包,弯腰打开车门,手体贴挡在头顶,在她上车时还低声叮嘱小心,纵着她在头顶作威作福。

坐在后方轿车里的小弟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一眼。

欢喜进入医院,满面愁容离开,天色很合时宜的变得阴沉,舒青和顾兆山牵手走在路上,两辆轿车在身后隔着段距离,缓慢跟随。

繁华街道总不缺忙碌行人,或上班族,或生意客,总是来去匆忙,偏偏叫她瞧见一对母女,携手说笑,好不温情。没心情散心,顾兆山揽过她肩膀,抱她上车。

舒青身体状况良好,只可惜怀孕几率仍旧渺茫,车祸后遗症严丝合缝的存放在她身体每一处,非要到她停止心跳,血肉被一团火烧尽,成为粉末躺进坟墓,才算罢休。更可恨的是,记忆丢失,她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

舒青靠着车窗发呆,手被顾兆山握在掌心把玩,戒指偶尔会碰到一起,发出微小的声音。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车队末尾的黑车,拐过两道路口仍在,她靠回顾兆山胸口,不太高兴:“好烦,要跟到什幺时候”

顾兆山摸摸她脑袋,对司机道:“叫他们解决”

行至偏僻处,后排车辆将黑车截停,几个保镖从车内走出。黑车见势头不对,想倒退,不料一辆红色跑车高速驶入车道,停在右侧,将后路彻底堵死。

为首西装男走到车前,撩开衣摆,露出腰间反光物件。亮堂堂日光下,丝毫不怕被人瞧见会打电话请他们去喝茶,真可谓猖狂至极。

等又一辆车赶到,偏僻小路热闹非凡,黑压压挤了一片人。黑车里的男人冷脸下车,露出张俊美面容,西装男几乎以为自己瞧见前车里的顾太太。

男人不惧被包围,大步上前,手指点着额头,锋利的眉上扬,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够胆你就要我命,只怕他顾兆山不敢?”

红车内走下一高个女人,长腿被黑靴包裹,走起路来步步生风。她走到保镖身前,拍拍他手臂,叫他放下衣摆。转头对男人笑道:“今日我哥带家嫂检查身体,舒先生不请自来,也难怪我们误会”

男人不屑地笑:“误会?我不过出国两月,竟不知何时连条马路都改姓顾?”

顾醒不在意他话里的讥讽,擡手拂去他肩上不存在的灰尘,递上一支烟:“好啦,改天请你喝茶,就当赔罪如何?”

男人盯她良久,直到她笑着拜托他:“大嫂身体不好,给她添烦恼,万一再生病,大家都不会好过。舒先生,今天的事算我欠你人情,好不好?”

顾兆山的车早就不知踪影,再纠缠也是浪费时间,明明差一点就能确认。

不过也不算无功而返,小小试探惹出如此大的阵仗,可见消息不假。男人蹙着眉回车,司机立即调转车头驶离。

顾醒将烟含进嘴里,笑着朝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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