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带睡裙是中长款,盖过大腿,此时被撩到腰际,长指穿过蕾丝边直入花蕊,精准无误地摸上阴蒂,又捏又揉。
“唔”
韶华伸长脖子,薄薄的皮肤下是青紫血管,周念光突感口渴,嘬着那块皮肉牙齿轻磨。
挺直阴茎的激动地颤抖,周念光控制不住地向上挺动,距离花穴一指宽的距离,棒身难耐地磨着腿根。
甚至连内裤都没有脱,两人用身体互相抚慰,穴口如饥似渴往下滴着蜜水,都不用钻研角度,肉棒试探着贴上花穴。
他旷得太久了,几乎是肉身刚贴上,就要射出来,但不行,他不想这幺快结束。
还在缓和即将喷涌而出的射意,韶华严严实实坐在棒身上,前后摩擦。
“嗯……”
听到身下的喘息声,蜜液四溅,无需插入就足够畅快,原来自己想听的是这个,剥去那层假面,袒露出真实的欲望。
柔软的花瓣中隔着被捏硬的肉豆,狠狠磨着棒身仿佛要抚平每一根凸起的青筋,每磨一下喘息声就愈发明显,自己掌握着这个男人的欲望,这个认知让韶华止不住腿软,全身重量都压在胯间。
接着,韶华擡臀远离硬涨的龟头,双膝跪在两侧,接触到冷空气,小孔饥渴地瓮张,周念光手撑在地上挺着腰想往上撞,被压了回来。
“想要吗?”
两指掰开阴唇,撑开花蕊露出内里殷红的甬道,他知道甬道通往哪里,又是何种滋味。
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双眼再无澄彻,身上的小人化身为吸人精血的妖精,蛊惑他跳入欲海,陪她共享极乐,从此自己与冷静自持再无干系。
你要脸面,还是要我?
看啊这个妖精,什幺都没问,高高在上嘲弄着自己三好丈夫无欲无求的做派。
花蕊滴落一滴蜜汁,扯着银丝滴在棒身上,韶华作势要起身,在银丝即将被拉断时,腰腹上挺,啪叽的水声,蜜汁和阴毛上水渍混合在一起,再也不用担心银丝断裂。
终于,又紧密贴在一起,周念光不禁喟叹,拨开插在穴里的手指,龟头对准穴口,拉着韶华往下坐
“想要。”想做个昏天黑地。
得到想要的答案,韶华啄着漂亮的薄唇,这才是奖励,周念光含笑回吻,不再浅尝辄止,舌尖相抵在口中扫荡。
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空档,韶华坐在阴茎上起落,空间有限,男人舒展不开只能曲起长腿。
可两人都没有离开,肆意在狭小的空间挺起、落下,这场性事他不再是主导者,只需要奉上精血,喂饱怀里的妖精。
穴壁松软,被撑着拉长拉宽,肉根进出自如越进越深。韶华慢慢向上挺直身子,一寸寸吐出肉身,吐出最粗的肉根末端,紧窟到发青发白的穴口恢复血色,直至体内只含着一个头才停下。
强忍着往上撞的冲动,舌尖舔着圆润的肩头,下滑至露出的半个浑圆,随着怀中人的呼吸,穴肉有节奏地一缩一缩棒身被冷落在体外,仅有一个头被死命绞着。
韶华不自觉屏气,双腿往两边扯去,放松身体滑落,肉茎一插到底。
“嗯……”
“啊”
太深了,韶华眼尾沁出眼泪,酸涩的宫口带着腰身前倾,窝在男人怀里止不住颤抖。
几乎是在撞入宫口时,眼前有一瞬的空白,周念光按着韶华的臀部往怀里带,大腿贴着韶华的后背,咬着乳肉后背抵在沙发上。
粗硬的阴毛扎着娇嫩的蚌肉,茂密森林也隔绝不了囊袋的高热,没了力气起落,就小幅度磨着,前后左右画着圈磨。
这种程度的性爱对周念光来说反而是种折磨,韶华当然也知道,可她偏不松口,她要听他说,到了一次后干脆不动了,趴在宽肩上喘息。
困兽已出,再装也没有意义。抱着韶华躺在沙发上。
“想插入,想钻进你的子宫内射,想永远埋在里面不出来,想看你高潮,看你失禁,想让你哭着喊着求我用力。”
韶华被扶起,坐在周念光的怀里面对着落地窗,干净的玻璃上映照出两人纠缠的身影,从玻璃上,韶华看到裙摆下伸进一只手,耳边男人沙哑的低语声还在继续。
“将你压在落地窗上,你会害怕地颤抖,小逼紧紧裹着我抽都抽不出来,想听你哭,娇声喊着让我不要走。”
像是印证,每说一句话,体内的肉根就激动地跳一下。
眼神汇聚在玻璃上,对视勾缠,暧昧丛生。她看到他危险地咬住自己的脖子,双眼却死死盯着玻璃上的自己,仿佛在问对亲手放出来的野兽是否满意。
玻璃中,女人勾唇摸上男人的脸颊,舌头又缠在一起,这次位置互换,整根嵌入四处戳弄,遍布青筋的阴茎刮着内壁,从里到外,一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