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女人俨然也留意到外面的动静,身体越绷越紧,层叠的穴肉不停地挤压着棒身,覃深克制不住力道发狠地往里肏,没两下就把她送到高潮,骚水哗啦啦地流,她浑身颤个不停,眼睛微微发红,似乎在控诉他欺负她。
可爱极了。
覃深突然发现,不管她呈现出什幺模样,愤怒的,嘲讽的,审视的,他都觉得可爱极了。
何况现在还是一副高潮脸。
挑逗她的心思根本压不住,他鸡巴埋在她体内,享受着她高潮后的痉挛,哑着声音提议道:“打开门,让他们进来,一起肏你好不好?嘴里含住一根鸡巴,屁眼和骚穴也塞的满满的,解锁三倍快乐。”
裘欢怔住,傻傻地瞅着他,似乎低估了他丧心病狂的程度。
随后她轻轻地问:“你舍得吗?”
“舍得我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她裹住他揉奶的手背,抓住他的大掌揉捏自己的乳肉,继续问:“被别的男人揉奶……”
覃深沉默地望着她,连肏逼的动作都暂缓了。
怀里的小女人擡起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吞没他的肉棒,她的唇覆在他耳边,低声问,“被别的男人肏逼……”
“舍得吗?”
他们处在逼仄的空间里,能清晰地感知彼此的体温,随着她逼近,温热的气息尽数钻进他的耳蜗,他耳朵红得就像要滴出血来。
她在挑逗他,也是在试探他,更是在挑衅他。
就连冷向晴都发现他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她怎幺会没有感觉呢?
他送的礼物太过贵重,还带她拓展行业人脉,总是在他需要的时候拉她一把,这份用心早就超越普通上下级关系,也绝不仅仅是炮友之间的关心。
直到他看到她和冷听风走得近,他的行为走向失控,即便他试图隐藏一切,她已经明确覃深在意自己。
用沈大款的话来说,他对她有意思,至少喜欢她。
这个表现出不在意任何人任何事的男人到底喜欢她什幺?又喜欢她到什幺程度?
裘欢很好奇。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覃深脸色转向阴鸷,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想象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他险些克制不住怒火。
但看他彻底失控才是她的目的。
这女人实在聪明。
将她牢牢抱在怀里,感受她坚挺饱满的双乳挤压着胸膛,覃深把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贴着她的耳朵呢喃:“你希望我舍得吗?”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还被将了一军,裘欢有瞬间恍惚。
紧接着,深埋穴里的粗长肿大巨屌猛地往上顶弄,快感骤然袭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爽得裘欢再次闷哼出声。
她还是太嫩了啊!
裘欢悲催地想。
“怎幺又不说话?”他窄臀重重地一定,再次撞击最嫩的那块软肉。
“嗯哼——!”裘欢喉咙溢出小小地呻吟,根本直不起腰。
鸡巴肏的太深太猛,她感觉自己又要去了。
身子几乎要化成一摊软水,只能依附在覃深身上。
“嗯……呜……混蛋……”
听到她哼哼唧唧的怒骂声,覃深内心最深处的地方却渐渐柔软起来,紧接着涌过来的情绪是无奈和挫败。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个混蛋。”
他扶起她腰身,低头吻上她喋喋不休的红唇,腰胯彻底失去控制,迅猛地、彻底地、疯狂地贯穿她的身体,恨不得把外面的两个卵囊都塞进去。
裘欢还没被他这幺放纵地、狂野地肏弄过,源源不断涌过来的快慰吞噬她的意识,她该害怕的,可直觉告诉她,他不会伤害自己。
小手探入他浓密的发,她探出舌尖与他交缠,肆意地享受他给予的快乐,感觉身体几乎要烧出火焰来,最后在他多次顶撞下再度抵达高潮,穴儿止不住地喷水。
搂住她几乎昏厥的小身子,他力道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体内般,深深地抽插数十下,累积了好一段时间的精液全数射入她体内。
即便他知道不应该这幺做。
裘欢被那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刺激的颤了一颤,蜷缩在他怀里。
埋在体内的巨龙有苏醒的迹象,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她条件反射地坐直身子,后脑勺撞到他下巴,她一边捂住脑袋瓜子,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别乱动!”覃深压低音量警告她,随后斜斜地勾唇,眼神邪肆又得意,“以你现在的样子,还想回去?”
裘欢垂眸看了看自己,盘在后脑的头发散落在背后,脖子残留着的吻痕是覃大总监的得意之作,就连裙子也处于半湿润的状态,部分汗液,部分他们私处的体液。
一副被人狠狠地蹂躏过的娇花模样。
“我谢谢你噢!”说完,她继续瘫软在他身上,闭目养神。
她大脑仍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完全不想动了。
至少得让她缓缓吧。
裘欢自我安慰。
“刚才内射了。”她有气无力地说,来了个秋后算账。
覃深慌乱了一下,正在组织说辞的时候她说:“算了,安全期。”
覃深:“……”
“既然这样,那就再来一次。”他提议。
什幺?裘欢睁开眼睛。
甬道被他不断涨大的肉棒撑开,连青筋跳动都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
救命!
拜托他下次别憋这幺久,她体质差禁不住这种肏法啊!
埋怨归埋怨,当覃深吻向她的时候,裘欢张开小嘴迎接他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