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葬父:孝子卖身葬父感动仙女,主动献身债主抵债(一)

东汉有一孝子,名董永,少时丧母,父亲把他拉扯长大后也生病仙游去了,家中贫乏,即便是最价廉的杂木棺都不能承担。

《论语》有云:\"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让父母入土为安是人生大事,董永无论如何都想要跟随礼制,为父葬身,此时听闻镇上一富贵人家缺奴仆,他心下一决,便把自个儿卖了。

他一个粗人也卖不了多高的价钱,把卖身钱全花在葬殓上就没了,收拾好一切,过了孝期,董永便收拾好细软,往那富人家出发了。

路上,他忽然看到槐树下站着个年轻女子,带着包袱无措地张望四周。

乐于助人的董永上前关心道,\"姑娘可是遇到麻烦了?不知董某能否帮上忙。\"

女子犹豫再三,开口道,\"郎君,小女子名吕莲,是从蓬莱村过来投靠亲戚的,可是…\"

吕莲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落下了晶莹的泪珠,\"我才听闻那家亲戚早已举家搬迁了,小女子一个无家可归之人,又身无分文,不知何去何从啊。\"

董永见美人流泪,有些手足无措,却又不知怎样帮助她。

\"姑娘快别哭了…我这儿有点盘缠,妳拿去填饱肚子先。\"

这里少少铜板,却已是他的全部家财了,不过他一个糙汉子饿个两餐也不成问题,等到了员外家是包吃包住的。

\"郎君…\"手心被塞过来几个铜板,吕莲睁着感动的泪眼看着男人。

\"董郎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小女子无以为报,但求以身相许!\"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董永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愣住没反应过来。

\"董郎?你不愿意娶我吗?\"见他呆呆的不作声,吕莲迅速换上悲伤的神色。

\"不!我…\"他结结巴巴的还未组织好语言。

\"姑娘我俩素未谋面,就此成亲未免过于仓卒……何况我为了葬父,就要去给人家卖身工作,连个体面婚礼都给不了,怎能叫妳陪我受苦呢?\"

\"小女子一个无家可归之身,但求有一个归宿,且我觉着…郎君品性甚好,我心甚悦…\"声音说到后面时愈来愈小,吕莲低下头,绯红染上她美丽的脸蛋。

她若仙的羞涩脸庞让董永怦然心动,两个大红脸相视相对,良久,董永才开口道,\"如果吕姑娘愿意…那就委屈姑娘在此以天地为证,以槐树为媒人,与董某结为夫妻了。\"

两人在槐树前拜了天地,拜了对方,就当是拜过堂了。

只是才刚出孝期就马上成亲,董永于心有愧,打定主意说甚么都不提圆房的事情,那富人家就在镇子上不远,赶路的两人当天就到了镇上的员外家。

\"你怎么还多了一个娘子,这不是要再添一口饭吗\"管事不满道。\"老爷,您这粗工…“

管事身后站着个样貌周正的男人,体态均称,又比寻常百姓干瘦的身形来得白皙富态,是富贵人家才养得出的身材。被唤作老爷的陈员外余光一瞟,忽而看见了他身后谪仙似的娘子,双眼立马像是饿狼遇上羊羔一样发光。

听见了管事的问话,董永就知糟了,他与娘子成亲时并未考虑得仔细,只想着带着她来就是了,老爷不见得会愿意多喂一张嘴!

\"员外大人,小女子有事相求。\"见相公正苦恼如何开口解释,小娘子忽尔出声道。

\"何事?\"陈员外右眉一挑,颇有趣味的看着小娘子。

\"小女子会织锦布,想与夫君一同做工,为夫君赎身。\"她低头恭恭敬敬道。

锦布价值极高,生产工序繁复艰难,织布技术轻易不外传,一匹锦布也要数月才能织成,若拿出去卖掉,半匹就比得上两个卖身奴的价钱了。

\"娘子!\"董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新娶的娘子,心下甚是感动。

陈员外眼睛低垂,摸着下巴思索片刻,才开口,\"哼,这事本就是本官亏了,要是妳能织锦布三百匹,本官便归还了董永的卖身契。\"

\"三百匹!这不是…\"欺负人么,娘子只得一双手,三百匹怕是织到下辈子也织不完啊!

只见吕莲毫不犹豫道,\"没问题的,请员外大人定下文约吧!\"

\"娘子,妳…\"董永想要阻止,这一旦签下了就等于吕莲也签下卖身契了,他俩并非名媒正娶,让她离开还她一个自由身也是使得的。她这般姿色,出去当个有钱人家的姨娘受宠享福也比做卖身奴仆出色。

但见吕莲悄悄朝他眨眼,暗示他不要出声阻止。他心下满腔感动溢出,他本来卖了身便没奢想能重获自由身,没想到新婚的娘子就愿意与他同甘共苦,更是决定了以后要好好对待她。

于是陈员外与吕莲便签下了文约,只要吕莲织出三百锦布,董永与她的卖身契便一笔勾销,吕莲要留在员外府直到织完为止。

员外陈丰见吕莲美色过人,心里便打起了占便宜的念头,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府上好看的女人,不论老少婚否,哪个没被他下手过?

当晚,董永和吕莲在整理好的下人房间和衣躺下,董永忍不住忧心问,\"娘子…那个文约…\"

\"相公请放心,若这三百锦布织不完,大不了我和你一辈子在这府里做工罢了!如今老爷却给了这赎身的机会,总归是好的。\"

见此董永心里又是一番感动爱怜,跟吕莲说了一番体己话,两人便和衣睡下了。反正就当夫妇两人卖命给员外府吧,总归有口饭吃就很好了。

次日,董永开始到院里做工,吕莲领了材料,便在安排好的织房里织布。

转眼间吕莲入府已有数周,人虽未再在陈员外前出现过,但那妸娜的身姿却一直徘徊在陈丰脑海里,好几次到梦里与他共赴巫山,惹得陈丰蠢蠢欲动,心像是有小猫在挠似的。

这天陈丰沐休,色心一起,便到了工房的院子看吕莲织布。

只是吕莲称这织锦布之术是祖传的秘方,织布时从不让他人进房来,门窗都关得密实,连枕边人的董永也不得窥见,陈丰此时几番探头都无法窥探半分。

无奈,他只好敲门让俏人儿自己开门放他进去。

\"是谁呀?\"黄莺似的声音从门里传出。

\"是我,本官来看看这锦布织得如何了\"

\"原来是老爷,快请进吧。\"俏人儿把门打开,笑意迎迎地把人请了进房。

管事安排的这织房很是寛敞,中间是一部厚重的红木织布机,角落还有供织娘休息的小榻。

再往里看,是存放成锦的地方。那织好了的锦布丝滑如云,光泽艳丽,陈丰觉着这锦布跟宫里上供的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丰感受着那锦布丝滑的手感,看得入了迷,突然他收回了手,惊觉这里存放的锦布已是有一百匹之多!

\"吕娘,这都是妳一人所织的吗?\"

\"是的老爷,能织的如此快都是有赖那祖传的秘方。\"吕莲捂嘴笑道,\"如此,不消两个月我便能为夫君赎身了\"

陈丰顿感不妙,他还没揩到油这人就要走了,这可不行,他瞧着吕莲姣好的脸心生恶念,不怀好意恶笑道,\"妳可知便是妳织出了三百匹锦布,妳夫君也走不得。\"

吕莲听闻,小脸一下子就白了,急道:\"老爷,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卖身奴要放要留,到底还不是看我的意愿。\"陈丰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女子身上游走,\"要放你们走也不无不可,但就要看吕娘会不会做人了...\"他坐在小塌上双手一摊,等待着小娘子的动作。

吕莲听懂了男人的暗示,惨白着小脸捂住衣领,咬着下唇的模样也让陈丰垂涎不已。小娘子犹豫半响,终是缓缓松开衣带,向陈丰走去。\"只要能为夫君赎身,吕莲做甚么都可以…\"

陈丰邪恶一笑,把心心念念的俏娘子压到身下,掌心揉着那梦寐以求的曼妙腰线,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身下娇人儿柔软的唇瓣被他舔得湿漉漉,不自觉的微张了双唇,男人立马伸出舌尖滑入其中,勾住香舌一同共舞。

未经人事的小娘子被亲的满脸潮红,男人喘着粗气,那气势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一样,吕莲只觉被吻得头晕目眩。

不知何时吕娘的衣裳已被脱了个干净,那婀娜白晳的香躯看得陈丰双眼发直,男人用那早已硬涨得发痛的物事狠狠撞那幽森之地。

成亲月余以来仍未经人事的女子又如何经历过这种感觉,此事身下羞于言明的地方隐隐湿润。她红着双颊用迷雾的桃花眼不知所措地望向陈丰,久经情场的男人此时竟是没了以往的游刃有余,脑中只想着要狠狠操死这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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