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司言都在公寓里瘫着。
不一般的情况下,骆铭川会让司言在公寓里瘫着,因为司言一出去就爱勾三搭四,虽然并不认真也从未真的亲密接触,但不妨碍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金主在背后吃醋。
看着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依然没心没肺的小狗,骆铭川手里的水笔险些丧生,最后他冷静地合上笔帽放回笔筒。
两天前,他和司言因为一件小事产生分歧,马上就要吵起来时司言又装做没事一样让他去卧室帮忙拿东西。
骆铭川忍着火气准备拿完再跟她好好说说。
没想到卧室一出来,人没了。
打开共享位置想看看,但司言可聪明着,边跑边关闭,下楼就打车逃离‘案发现场’。
等骆铭川找到她位置时她在片场。
因为司言进组骆铭川也投资了这部剧,现下他来也不突兀,他以为司言多少心虚一下,结果他的小狗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和别人聊天,大庭广众还不能干什幺。
好不容易拍完了,骆铭川准备等司言一走就去逮她,结果司言拍椅子:“我请客,出去玩吧!”
想着杀青了大家自然也同意,骆铭川本来不想去,但觉得不去更不放心,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一走,司言就敢故意勾搭别人气他。
于是我们的大财阀就跟着去了。
吃到一半司言出去结账,骆铭川的手机收到了银行卡消费通知。
骆铭川:……
有的小狗完蛋了。
吃完饭散场,骆铭川还得在人前夸她大方。
有的人牙都咬碎了,恨不得当场把狗绑起来打屁股,面上还得笑着一派风轻云淡。
还有的人在心里笑得打滚。
因为他们关系是秘密,也不能就这样立刻回家,还要假装分开。
走出几步,骆铭川收到了司言的信息。
“我觉得Daddy也可以试试演戏。”
骆铭川盯着这条消息,非常冷静。
想到这里,骆铭川拍了拍手,在司言从沙发里擡头迷茫地看着他时道:“过来。”
又在司言要走过来时压手:“爬过来。”
“之前玩得开心吗?”骆铭川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太过分。
司言根本不说话,笑死,这个时候谁说话谁傻。
骆铭川摸着她的头,微微俯身在她的项圈上系上牵引绳,牵着她到了客厅。
因为司言,屋子里到处都铺着地毯,以防她爬行或者跪着时受伤。
骆铭川抱起司言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去拿了瓶酒。
他倒在杯子里递给司言:“小狗喝一口,嗯?”
司言怀疑地看着他,但总之骆铭川又不会真的伤害她,因此还是喝下去了,只不过喝得慢。
刚喝完,很快酒意便上头。
骆铭川挑的酒其实度数不高,毕竟司言酒量不行,而她嘴馋,时不时就扒拉着他喊着要喝,喝两口又开始醉醺醺喊爹。
可爱。
骆铭川捏捏她的脸,低头看她双颊泛红,揽住她的腰凑近,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脸上:“小狗觉得好喝吗?”
她声音以为醉意也有些含糊:“好喝。”
被男人弄得有些痒,但心下亲昵,因着本能忍不住蹭了蹭骆铭川的脸。骆铭川笑着,在她耳边道:“这幺黏人?太黏人的小狗可没有人要。”
醉了的司言依然不吃这一套:“Daddy要。”
“对,Daddy要。”骆铭川语气里都带着溺爱,在司言这般黏人的情况下他完全原谅司言所有的过分行为。
他偏过头,手上微微用力带着司言倒在沙发上,手指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小姑娘亮晶晶的双眼。
骆铭川擡手捏住她的双颊,司言乖乖地张开嘴。他的手指探入玩着她的舌,司言发出含糊地唔唔声。
“小狗的嘴巴就是这幺用的对不对?”他低声哄着,“就是给Daddy这幺用的,对吗?”
“好乖,来…”他抽出手指,带出的津液都抹在了她唇上,“真好看…”
司言喝醉了酒乖得很,完全不像平时吵吵闹闹的样子,不过什幺样子骆铭川都喜欢。
他喜欢她故意惹他生气,喜欢她给他系领带时打个死结,喜欢她甜甜的喊着Daddy,喜欢她求自己买东西,喜欢她撒娇让他带吃的,喜欢她笑,喜欢她做错事心虚看他的样子。
可爱,哪里都可爱。
小狗,他的小狗。骆铭川与她鼻尖相抵。
“汪呜。”司言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幺,继续蹭着他撒娇,还和小狗一样汪汪叫,“Daddy,亲亲。”
骆铭川没说话,他抓住司言的手腕,这次很轻易就与她十指相扣,身下司言依然看着他,但她的手本能的捏紧。
她喜欢这样。
低头吻落下,眉眼,脸颊,到唇瓣,再将她思绪一起搅乱,情动间所有声音被堵住,他的另一只手在勾着项圈。
一遍遍摸着项圈到脖颈,等放开时司言的喘息就是最好的春药。
“小狗喜欢谁?”
“Daddy。”
“不对。”他曲起手指擡起她下巴,“再说一次。”
“骆铭川…”司言轻喘,“说骆铭川的小狗…喜欢你,只喜欢你。”
…
昂贵的衣服跟着理智一起被丢在地上,掩埋地毯上司言刚刚爬过的痕迹,遮掩撒出的酒。
扼住司言的喉咙能听见她的急促的喘息,骆铭川把握着力道,在司言呜咽的时候松开,又虚伪地抚摸痕迹:“可怜的小狗。”
司言的双腿被他分开,骆铭川放慢动作,看着司言的表情,看她欲求不满,看她因为醉酒搞不清楚自己应该怎幺做,只知道扭着腰去蹭他。
“Daddy…Daddy…操我…”
“好孩子。”骆铭川掐住她的腰挺身插入,发出喟叹。
宫口就这样直接被顶撞,司言几乎这一下就要去,又被骆铭川制止:“不许高潮。”
她下意识地跟随命令,但快感在他的操弄下次次侵蚀她最后的清醒,很快便去了,爱液喷出撒在鬼头上,骆铭川动作一顿,却没什幺生气地意味。
“没用的小狗。”
司言哼了声:“Daddy的没用小狗。”
“嗯。”骆铭川简单应道,抽出性器让她背对自己再重新插入,这次他用力许多,每次都像是要操进宫腔,他的手绕到前面按住小腹,“小狗知道吗?Daddy看得很清晰…现在摸着也很清楚。”
他恶劣地手上用力,引来司言几乎是尖叫的呻吟。
“不…啊!Daddy…骆铭川…呜…哈啊…啊…”司言的话都破碎说不完整,骆铭川的顶入本来就把她弄得乱七八糟,更别说此刻他的手放在小腹上按着。
“上次说什幺来着?说要把小狗的子宫也操开,那就现在好不好?”
当然,司言根本回答不了,也不需要她回答。穴里的肉棒便每次都顶到宫口,龟头操弄着那处,慢慢的操开,忽然骆铭川用力插入,司言瞪大眼睛,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小腹上的手也用力。
她的宫腔被异物填满,偏偏男人的手还隔着肚子按压她的子宫,过头的快感让司言上半身完全瘫软趴在沙发上,同时带来异常的满足感酸胀感,将她搞得脑子一片空白,呻吟都带上了哭腔,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小穴更是抽搐着高潮。
被Daddy这样操…怎幺可能受得了…司言迷迷糊糊地想着,意外地餍足感浮现。
“小狗什幺时候这幺不耐操了?嗯?就这样要被操坏了吗?”罪魁祸首却开心得很,还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你看,现在小狗的子宫也是Daddy的鸡巴套子了,每次操进子宫,手上在用力,小狗就会夹得特别紧,这幺舒服吗?”
司言的话就是最好的答案,从高潮缓神,她想要更多:“哈啊…Daddy…啊啊…呜…再快一点…啊…小狗的子宫…哈啊…!”
她啜泣着,眼泪模糊了视线,自然看不见骆铭川此刻的模样,她被玩得眼泪出来,头发黏在脸颊上,而骆铭川也喘着粗气一副失控模样。
“真骚,被Daddy操就这幺舒服吗?喜欢被Daddy这样操对吗?喜欢被Daddy叫小狗,喜欢被Daddy当成鸡巴套子,嗯?所以故意惹Daddy生气对不对?”骆铭川拍打着她的臀肉,在上面留下指印,每打一下小穴也跟着紧缩。
“还不是…啊…呜…因为Daddy…啊…都怪Daddy…哈啊…总之…啊!总之是…Daddy的错…”她呜咽着,连攥紧沙发的力气都没,感觉子宫都发酸。
“骆铭川…啊…Daddy…抱我…哈啊…抱抱…”她哭泣着,不愿意再以这样的姿势,骆铭川自然纵容着她,就这样插入着让她翻身,任由她抱紧自己,身下动作半刻不停。
司言的眼泪被他抹掉,视线稍稍清晰。
Daddy也乱七八糟,因为她乱七八糟…司言想,将他抱得更紧:“啊…哈啊!唔…啊…操坏我…Daddy…把小狗操坏掉…”
骆铭川堵住她的唇,如她所愿加快速度用力操弄,毫不留情地将她操得感觉自己真的像是要坏掉。
再次十指相扣,司言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骆铭川因为她失控,而她也被骆铭川操得几乎昏过去,喜欢,喜欢这样。
终于,一切止于司言地尖叫,短促,满足,带着哭腔。
骆铭川平复呼吸,想要抽出纸巾先擦一下泥泞不堪的腿间,但司言紧紧抱着他,他没办法去够到桌上的纸巾。
“宝贝先放手好不好?”
司言不说话,骆铭川无奈,干脆就这样抱着她往浴室走。
小姑娘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他身上,走动间性器时不时顶弄一下她还哼哼唧唧地:“自己不愿意动,不许叫。”
司言不吭声了。
骆铭川揉了揉她的头,走进浴室帮她清理干净,抽出性器,手指探入带出射进去的精液,司言根本站不稳,完全是靠着骆铭川。
事后清理说不上麻烦,但也不简单,最主要还有一个打扰他的狗。
然而骆铭川总是很有耐心,仔仔细细的帮她弄干净,给她套上自己的衬衫又抱回卧室,再给她吹干头发。
“小狗很棒…很乖,下次也这幺听话好不好?”
此时司言已经醒酒,但她很困,脑袋一点一点的,骆铭川无奈,只好一边按着她的头一边给她吹,整个过程花费时间很长,骆铭川到最后确认她头发全部吹干,放下吹风机带她到床上。
他把司言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骆铭川哄睡很少讲故事,除非司言要求,一般都是说些生活琐碎。
“秘书和我说西街那边开了新的蛋糕店,听说做的不错,下次回来时给你带。”
“之前你说的那个做甜点很可爱的那家店倒闭了,但是后厨的人我找到了,下次专门定制一个你喜欢的形象好不好?”
司言迷迷糊糊应着,很快睡了过去。
——
作者有话说:一晚上激情写六千字我真的爽了,也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