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昏迷,插着义父的鸡吧入睡(H)

傅斌坚硬粗长的肉棒时隔两年再次破入女儿幼嫩的阴道,记忆里的生涩被此时紧致又淫乱涌动着的穴肉替代,那青筋虬结可谓凶狠的鸡吧很快就被彻底容纳。女儿湿滑温暖的逼肉将他的阴茎紧紧包裹,细细密密地张合吞咽着,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认真亲吻舔舐他的肉棒,傅斌爽到完全失神沉溺了进去,先前的嫉妒和不满都瞬间不值一提,他只想就这样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将鸡吧埋在女儿身体里,享受着这完全彻底的接纳。

不用再压抑隐藏自己着龌龊的渴望,最疼爱珍视的宝贝此刻就在怀里,热情温柔地接受他的爱和欲,傅斌胸中涌起无尽的幸福和满足。他再次低头,深切地亲吻怀里的人,小幅度地挺懂起精壮的腰,忘情地抽插了起来。

傅斌很有技巧,每一次都只浅浅撤出,却用力顶入。粗硬的性器不断小幅却快速地摩擦着女儿紧致的甬道,穴里的媚肉还来不及缠上来感受肉棒的热烈,便被重新顶开又撞散。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窄小逼口被蓄满种子的充实囊带不断撞击拍打,之前溢出的淫液被拉成银丝又被拍打成沫,很快在红肿的肉口边围成一圈,让两人相接的地方变得湿润淫靡。

没有前戏地铺垫,如此直接又猛烈的操干很快便让陶梦受不了地开始扭动腰肢。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义父那火热硬挺的鸡吧每次都堪堪擦过她的敏感点,却用力顶向别的地方。陶梦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在因为这快速的撞击和摩擦而升温,却始终到不了顶点。

“爸爸……唔……太快……唔……痒……”陶梦的喘息呻吟都被义父的吻吞咽了下去,只能用稀碎模糊的字词说着自己诉求。

傅斌不是一个喜欢在做爱时候说话的人,没有回应陶梦的的话,继续边吻着女儿,边亲昵地叫着“梦梦”或者“宝贝”,但下身的动作倒是慢了下来。

陶梦以为自己稍微能从恐怖的快感累积里喘息一下,没想到傅斌虽然停下来的抽插,却开始挺着鸡吧,在她的穴里不断搅弄戳弄着。很快,身体里隐秘的那一点被找到,傅斌感受到怀里的人随着顶弄而瑟缩,便停下不断在逼里画圈的鸡吧,让龟头直接顶住那一点,再次挺腰抽插了起来。

“啊啊……爸爸……呜呜……”

“不要……嗯呜呜……太重了……啊啊……要到了……”

“慢点……爸爸……呜呜……”

滚烫硬实的肉棒不断狠操着嫩逼的敏感点,又在穴肉饥渴地想要包裹吮吸它时抽离。瞬间的快感和空虚的酸痒交替出现,整个花穴都忍不住快要痉挛起来。陶梦小腹不断收缩着,被操得失了神,双手因此卸力,不再能抱住双腿,只能虚浮地挂在义父紧实有力的双臂上。

傅斌感受到身下的人被越操越软,马上就要高潮,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他还空出一只手抚摸上那被他操到有凸起痕迹地小腹,往下按压着,在外刺激着膀胱和阴道,又揉捏出被充血的肥嫩逼肉包裹着的阴蒂,来回揉搓,加强快感。

“爸爸……不要……好爽……呜呜不要……啊啊……”

身体多个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带来的强烈快感爽到让陶梦害怕,她怀抱不住身上人宽大的肩背,只能把手扣在精肉偾张的肩上,接力想要逃走。傅斌自然不会如她所愿,单手环抱她的大手紧扣住她纤细脆弱的腰,将人按在鸡吧上,另一只手捞起想要合拢的腿,让女儿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然后重新按压住小腹,捏上阴蒂,身体也挺臀用力,对着G点再次进攻。

“啊啊……”

过于猛烈的快感让陶梦高潮时感到一瞬间的眩晕,脑子里一片空白,差点昏迷过去。阴道里穴肉失控地蠕动,潮喷的水将两人的下腹打湿,陶梦感到自己痉挛着的小腹将下体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每一片皮肤都过电一样颤抖着,大脑也爽得麻木失神,除了无意识地呻吟,再也给不出更多的反应。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傅斌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因为自己而失控的身体,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继续揉捏着阴蒂延长高潮,龟头不断撞击着因为潮喷而些微打开的宫口,想要进到更深处。

“不……呜呜……不要了……啊啊啊……”

陶梦的声音支离破碎,傅斌没有理会,而是低头舔干净女儿嘴角的涎液,再次深吻起来。

“宝贝梦梦……开心吗?喜欢爸爸吗?……梦梦……一直咬着爸爸,是不是很喜欢爸爸?”

他边吻边说,本来并不期待回应。陶梦的身体足够诚实,哪怕仍然在高潮里,阴道里那最害羞隐秘的宫口也仍然热情地啄吻着他的龟头,随着高潮吐出一股股淫液,在不断地顶弄间慢慢打开。

“喜欢……呜呜……喜欢爸爸……啊啊……不要了……爸爸……呜呜……喜欢……”

“不要顶……呜呜……进来……爸爸……”

陶梦熟悉性爱地身体让傅斌再次吃味,可撒娇一样的爱语和祈求又立马把他安抚。傅斌看着身下持续痉挛却仍然紧紧圈住他腰身的女儿,不再在宫口研磨,用力挺身破开宫口,将自己还没射精的坚硬龟头嵌入女儿窄小的子宫,才终于停下持续的草弄。

“啊啊……进来了……唔……爸爸……在里面……”

身体被彻底填满,陶梦不住地呻吟。她今天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但这却是最猛烈又最漫长的,本快要恢复的意识再次被冲散,平息的小腹也再次痉挛起来。

身下的人不断挺弄的身体,带着别人留下的痕迹的白嫩双乳晃出淫乱的乳波,傅斌欣赏着女儿在他的操弄下失控的身体,将龟头埋在子宫里,一时没有再动作,而是开口逗弄。

“爸爸在哪里面?吃着爸爸鸡吧的是哪里?”

“呜呜……在逼里……啊啊……梦梦在吃……爸爸的鸡吧……”陶梦迷迷糊糊地回答。

“这是逼吗?”傅斌不太满意陶梦的回答,挺腰又戳了戳,在女儿幼嫩紧致的子宫里画圈,“这是梦梦的子宫,在吸着爸爸的鸡吧,梦梦把爸爸的精液都吸出来,就能给爸爸怀宝宝了,好不好?”

“嗯……好……呜呜……怀宝宝……给爸爸……嗯……要精液……给爸爸操……”

陶梦本就因延续的快感而意识散乱,此时子宫里更深入的刺激让她彻底思考不了身上的人的话,只会本能地重复着。傅斌自然能看出女儿的失神,但仍然卑鄙地趁机问出自己心底的渴望,想要得到承诺。

“梦梦真乖,那以后都在家给爸爸操,操到怀宝宝,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爸爸……呜呜……好……啊啊别顶那里……呜呜……给爸爸操……啊啊……怀宝宝……”

得到满意的回答,傅斌便不再开口,再次认真地操弄起来。他从床上跪坐起来,双手握住女儿的腰,擡起白嫩的腰臀,仅让女儿的后背和肩头靠在床上,腰身悬空地被他从上往下地狠狠侵入。

软嫩艳红的逼肉紧咬着柱身,被一次次带出,又再被凶狠操入,花穴里涌出的淫水随着操弄又再次被顶回脆弱窄小的子宫,紧致肥嫩的宫口不断被凶狠破开,龟头感受着子宫壁的温柔吮吸,搅弄激荡着子宫里的淫液,仿佛要将宫壁顶破一般,带着不断涌出的淫液冲撞着。

“啊啊……不……呜……别……”

“爸……啊啊……别……又要到……啊啊……”

陶梦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大半悬空的身体让她只能被迫接受这凶狠的撞击,无处可逃。她感到本就没有完全褪去的高潮快感很快更加汹涌地翻腾起来,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宛如过电般颤抖。傅斌感受到抽插越来越困难,热情吮吸的逼肉和紧致的子宫不顾一切一般将他挽留,直到女儿即将高潮,他再挺身几次,最后抵着柔嫩的子宫壁,将续满囊袋的精液激射而出。

敏感的子宫壁被激射的快感过于强烈,陶梦几乎在同时又挺腰痉挛着达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今晚强烈的情绪起伏之后又是比之前更加凶狠淋漓地交媾,此时陶梦再没有更多力气,终于彻底失神,昏迷了过去。

然而淫荡的身体仍然配合着义父,紧紧绞着粗壮的阴茎,直到傅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也不见松口,阴道里的穴肉也不断涌动吮吸着肉棒,以至于傅斌沉醉地享受完高潮的快感,才发现身下的女儿已经失去意识,昏迷睡着了。

只射了一次的傅斌并不尽兴,但看着女儿全身潮红的疲惫模样,他又心疼起来。他小心地扶着女儿的后背,将人从床上捞起,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女儿抱紧,简单整理了凌乱的床铺,便插着女儿,相拥入眠。

他等了快十年,才如此彻底地拥有这个人,而他们之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傅斌如此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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