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欢愉的痛苦
冽整整睡了一天,精神是前所未有的好。当他从床上坐起,便和看向这里的宫辰宵对眼,睡意顿时全消,有些心虚地缩起身子。
宫辰宵淡漠地看着冽,率先发话,「睡得舒服?」
「呃、嗯⋯⋯早安?主人。」冽脑袋空白地随口乱答话。瞥见外头夜色后,便冷汗直冒地闭上嘴。饥饿的肚子却完全不配合地叫了起来,既是尴尬,又是羞赧。
「饿了?」宫辰宵的声音很轻、很柔,下一秒却是皮笑肉不笑地语出惊人,「吃精液可以吗?」
冽丝毫不觉得宫辰宵在跟他开玩笑,干笑着想要蒙混过去。宫辰宵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放下手上一直握着的羽毛笔,命令道:「滚过来。」
冽连滚带爬地下床,小跑几步到宫辰宵旁边,并由衷地希望肚子不要再乱叫。可惜事与愿违,过不了多久,肚子再次不给面子地叫起。
宫辰宵轻巧地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冽坐到上头。
冽头皮发麻地看着男人的大腿,实在不想上去,但此时最好宫辰宵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才是明智之举,便小心翼翼地坐到男人腿上。
宫辰宵一手搂着冽的腰,另一手伸向桌上的盘子,盘中盛着已经切好成小块的肉排及一口能食的蔬菜。白皙的手指拾起一小块肉,宛如喂食宠物地递到冽的嘴边,「吃。」
冽乖巧地张嘴,小心翼翼地吃进微冷的肉块,并伸舌舔舐残留在男人手上的油脂。
宫辰宵大概是享受着喂食宠物的乐趣,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这次是一口能食的翠绿蔬菜,同样递到冽的嘴边。
这次不用宫辰宵命令,冽自动自发地张嘴吃下喂到嘴边的食物。仿佛他本来就是一只被豢养的宠物,也本该这么坐在主人腿上接受主人的投喂。
宫辰宵喂完整盘食物,再次开口,语调轻柔,温柔得使人耳根发软,「还饿吗?」
这对冽来说倒是有些毛骨悚然了。冽吞咽着唾沫,张口欲答,却慢了宫辰宵一步。男人轻声而略带忧愁地说道:「还饿的话,只剩精液了。」
「饱、饱了!」冽连忙回应,即便还饿也不敢说实话。宫辰宵肯定还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他甚至怀疑那盘食物已经是主人最大的恩惠,或许男人更想直接用精液喂饱他。
「哦——」宫辰宵拖长语调,语尾微微上扬,使冽的心脏高高悬起,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落下话语,「那么,要怎么罚?」
冽差点跳下宫辰宵的腿,逃个十万八千里远,最好逃到魔族去,再逃进永魔宫,这样他的主人就拿他没办法了。想归想,他还是得面对,毕竟他不愿意伤害他的主人。小声地说道:「⋯⋯您能消气就好。」
「哦?我生气了?」宫辰宵的话语轻柔地在冽的耳边搔着。
冽被弄得耳朵一痒,颤了下,僵着身体,想着该如何安抚男人好让自己不要太惨才好。然而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只能无助地看着男人拉开放了一堆情色道具的抽屉。
宫辰宵伸着手犹疑不决地滑过几样道具,就是没有取出来。问道:「喜欢哪一样?」
冽抖着身子,心想着回答「主人」是不是就不会多受罪了?然而宫辰宵已经迳自拿出一条黑布,一圈一圈地缠上冽的双眼,在后脑勺上打了个结,夺去冽的视线。
「主人⋯⋯」冽不安地伸手想要碰蒙眼布,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举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乖一点,否则惩罚会让你后悔。」宫辰宵在冽的耳边接近气音地低语,说完便转头亲了下耳垂。
冽有些心情复杂,担心宫辰宵将给他的惩罚的同时,耳垂上残余的湿润触感又稍微抚平他的不安。最后乖巧地放下手,安静地等着男人的动作。
冽听着宫辰宵挑拣道具时,物品碰在一起的声响,倏地安静,接着一颗质料轻盈、打磨得圆润的晶石球体压在唇上。
「张嘴。」
冽有些紧张地张嘴,球体被塞进嘴里,嘴便被球体撑开,皮带固定在后脑勺。继视线被夺,现在连求饶的权利都没了,他有预感惩罚不会太好受。
冽察觉到宫辰宵开始解他的裤子,他未勃的性器便被放了出来。顶端被男人的手指爱抚时,忍不住发出轻喘,同时不安地听着男人打开又关上某样容器的声音,心中隐约有着猜测,冰凉顶在孔上便证实了他的猜想,顿时发出有些抗拒的唔嗯呻吟。宛如小动物的哀鸣却阻止不了铃口被迫吞食一颗颗小珠子,刺痛及铃口被迫开阖的羞耻感令他忍不住发颤,「唔嗯⋯⋯呼⋯⋯」
「真淫荡,才刚开始就抖成这样。」宫辰宵轻笑一声,开始以尿道棒抽插冽的阴茎,「这样抽插不就要哭了?」
冽惊呼着,珠子摩擦阴茎内壁的刺痛成了火辣辣的快感,身子绷紧而沁出薄汗。快感使他后弓着腰,要不是被男人抱着,恐怕早已栽到地上去了。
随着宫辰宵毫不客气地抽送尿道棒,嗯嗯啊啊的呻吟愈发破碎,脑袋亦是空白一片,仿佛他只为承受这些剧烈的快感而生,而他的价值便是发出甜美的呻吟取悦他的主人,再无其他。
冽仰着颈子粗喘,喉头因为吞咽唾沫滚动,看上去十分情色。剧烈的快感忽然长驱直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恐怕撬开他的膀胱括约肌了。冽拔高音调惊呼,身子犯病似地抖个不停、泪水蒙眼布,还凄惨地流着一点鼻水。
——想要射。
耳边传来宫辰宵轻柔的嗓音,「还记得这是惩罚吗?」
冽被这么一提醒,理智从爽得要晕过去的欲海中被捞回,猛地点着头,生怕不知何时开始享受的举动会挑衅到他的主人,因而招致更严厉的惩罚。
「很好,毕竟这只是开始。」宫辰宵赞赏着,以轻快的语调说着残忍的话,「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冽差点在恐惧的压力下崩溃。他的主人却熟知情绪极限,将他抱在怀中,轻抚着脑袋,慢慢地安抚住恐惧的情绪。
宫辰宵见冽平静下来,轻拍冽的屁股,「下去,裤子脱了,手放在桌上,双脚齐肩站好。」
冽不安地从主人腿上下地,摸着探路,小心翼翼地照做。同时,他的主人又在抽屉里翻找东西,弄得冽心神不宁。
冽照着命令做完,双腿打开,虽是有些脱力,还是站直身子,俨然一个等待主人惩罚的奴隶。
一颗能以手掌握着的椭圆晶石就着冰凉的液体按在冽的穴上,不容拒绝地撬开穴,滑了进去。冽耐不住刺激地轻颤,气息紊乱,不等他缓过,又是一物抵在穴口。本以为是第二颗圆球,尔后才惊觉是假阳具,假阳具撬开穴肉,推着圆球朝深处而去,「唔嗯⋯⋯」
「好孩子,要吞到底喔。」
不等冽震惊,圆球已被推到鲜少顶入的地方,爽痛参半使他腿软弯身,差点趴到桌上去,「呼嗯——」
然而更糟的是,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魔力灌进魔力灵脉,宛如流水轻轻冲刷的麻痒令他双腿抖个不停,「哼嗯!呼⋯⋯」
宫辰宵轻笑一声,「怀念吗?」
冽不免被勾起被迫学习魔法的惨痛回忆。一开始,他堪称是个魔法白痴,要不是灵脉剥离,他甚至不曾注意到魔力的流动,而这让他在凝聚魔力上吃了不少苦。宫辰宵便是把这种会吸收魔力再放出的晶石塞进他的屁股里,魔力放出便会灌回灵脉。男人以这种方式强迫他牢记魔力流动,缺点是这样灌魔力灵脉会严重勾起性兴奋,每次练习完魔法,他都会求男人把他狠狠地肏哭。据说这种晶石常被拿来调教顽劣的奴隶。
而此时,冽大概也成为了顽劣的其一。
宫辰宵拿着晶石假阳具捅了几下冽的穴便深插入底,趁着小穴因刺激紧缩,放手将假阳具留在可怜的穴内。
冽爽得有些恍惚,但依照宫辰宵的脾气,惩罚从来不是让他爽的,即便是爽,必定会伴随着令他忍不住向男人求饶的折磨。
果不其然,鞭子划空的气流声响起。冽害怕得直哆嗦,不断咽下过度分泌的唾液,鼻息粗重。
宫辰宵拿着皮鞭轻刮过冽的臀肉,满意地看着冽颤抖,又擡起在手上轻拍。
鞭子轻拍肉体的声音令冽紧张不已,同时也有些困惑。他的主人有着让奴隶数鞭子的变态癖好,还得答谢主人的惩罚,仿佛惩罚是对奴隶的赏赐,错了或慢了都要重来。但此时他的嘴被堵着,根本没办法报数、答谢。
他的主人怎么忽然转性了?不可能吧。冽咽下唾沫,有些焦虑地等着宫辰宵判罚。
「二十下。」宫辰宵淡漠而不容质疑地说着,一手圈住奴隶,手掌往上摸到胸前,让奴隶站直,继续说道:「这次不必报数、答谢。但我不希望你的双手离开桌子,也不希望你趴到桌上。」
冽连忙点头,喘息声又重了几分。原因实在是宫辰宵的鞭子很疼,光是好好站着给男人打都需要坚强的意志力才办得到。
宫辰宵没有就此放过他,无情地继续宣告追加规则,「还有,我不希望刚才放进你任何一张『嘴』的东西掉出来。你胆敢违背,第一次加十下,每加一次再加五下,所以第二次是加十五,第三次是加二十。听明白了?」
冽猛点头的同时,他感觉到穴里的假阳具逐渐滑出,他怎么努力缩紧穴肉似乎都无济于事,为着可能还没开始就要加十下紧张。
宫辰宵却好心地将假阳具捅进深处,「夹好。」
灵脉被魔力刺激的酥麻令冽双腿颤抖不止,微踮几下脚,粗声喘息,稍微缓过才夹紧屁股里的东西。
宫辰宵放开手,又摸着冽的阴茎,检查深埋在阴茎里的细棒,见阴茎紧锁着尿道棒难以滑出才收回手。说道:「二十下,准备好了?」
冽呜咽一声,缓缓点头。头一点完,鞭子就毫不留情抽在屁股上。
「呼嗯——」冽撑着桌子的手,指尖微曲。热辣的痛感让他脑袋一白。后穴的假阳具又不安份地往外滑出,但手一离开桌子便违反规定了,便紧张得不知所措。然而假阳具再次深插,弄得大脑一片空白,腿软得差点跪下去,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诱人呻吟。
宫辰宵毫不怜惜地抽插晶石假阳具,每一下都又深又猛。淡漠地说道:「你喜欢这种半爽半痛的惩罚?」
「唔⋯⋯嗯⋯⋯呼嗯⋯⋯」冽呻吟着,努力站直身子承受被假阳具狠肏的强烈快感。突然间,假阳具再次深插菊穴,惊呼不及,第二下热辣随着鞭子划空的声响落在他的屁股上。
「哼嗯!」冽惊叫一声,穴肉再次被假阳具猛肏。他喘着粗气边呻吟,泪水浸湿蒙眼的布条。暗骂着主人实在变态至极,才会想出这么折磨人的惩罚。他的双腿早已无力,要是被推一下肯定就跪下去了。
冽艰难地承受爽、痛皆到极致的惩罚,到了后头便是死命抓着桌沿,仿佛抓着最后的浮木,榨着为数不多的意志力承受煎熬。
当最后一下鞭子落下,冽在蔓延的疼痛中,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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