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许月满久久没能得到疏解的情欲越来越激烈。
鼻血抑制不住,越流越多,很快就染脏了她的胸口和地板。
许月满无助的倒在冰凉的瓷砖上,头发沾上了血迹,来回胡乱的扭动身体。身体里面的温度散不出来,肚子里面藏了一座火焰山,岩浆源源不断的从下身流了出来。
瘙痒难耐的感觉快要将她逼疯,急到想要用手去抚慰,可是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伸不到下面去。
混蛋!
王八蛋!
“呜呜呜呜……混蛋,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呜呜呜……”许月满被难挨的情潮折磨到痛哭流涕,眼泪哗哗往外飚,在心里疯狂痛骂封经衡。强行激起来的情欲不能得到解决,难受得在地上胡乱的来回翻滚。
封经衡倚坐在窗台上,两条长腿支在地上,薄厚适中的嘴唇,叼着一只长方形的纸盒。他扬起下巴,双臂交叉于胸前,傲娇的发出一声嗤笑。
“满满这幺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啊,我不过是去拿个避孕套,回来就听到被骂了呢!”
许月满听到那道漫不经心的语调,更气了,从地上奋力挣扎起身,被情欲折磨了那幺久,一直压抑的脾气此时此刻终于被催化了出来,红肿的眼眶瞪着那个男人,情绪激烈的怒骂出声。
“不是走了吗?怎幺又回来?你滚啊,不要你了,滚开。”
嘴里说着凶狠的话,奈何圆眼睛圆脸蛋让她看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反倒更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奶猫。
男人嘴上勾起一丝弧度,走到她面前,伸出双臂将她抱起,“还有力气骂人,那就说明没有什幺大问题了。”
调侃完,也要给炸毛的奶猫顺毛才行,低下头,认真的与她解释,“刚刚过来忘记拿套了,不是说不想怀孕吗?难道满满想让我无套进去?”
从桌面上拿了纸巾,轻柔的为她擦拭身上和脸上的血迹,之后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止鼻血用的。
“混蛋,你又给我吃了什幺?”许月满将手指伸进嘴里,想要抠喉咙催吐。
封经衡连忙拉住她的手腕,“放心,这次不是催情药了,给你止鼻血的。”
说着将人捞到腿上,抱坐到床上,拉下裤链,从内裤里头掏出硬到发疼的鸡巴,从长方形的盒子里取出一只避孕套。
xxxl的型号是世面上没有的型号,女孩害怕怀孕,所以只能每次都要戴套。可市面上没有他的型号,干脆收了个工厂,专门生产这样大型号的避孕套。
为了方便与她做爱,这避孕套他从三年前开始,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撕开避孕套的外包装,一股荔枝的甜腻香气瞬间在空气中扩散开来,他动作优雅的往竖立在小腹上的肉棒套上保险套,轻薄的胶身与青筋暴起的鸡巴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是你喜欢的荔枝味的,等下满满的小嫩穴里面也会有香甜的荔枝味道。”
扶住硕大的龟头,慢慢顶开滑腻的穴口,大手掌住她的后腰,让她往下滑坐。
“嘶……呼……”紧致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里面又软又烫又紧,才刚插进去,就被娇嫩的小穴夹到头皮发麻。
刚刚还硬气得不行的女生,满腔的委屈,瞬间被这根粗长的鸡巴给插熄火了,所有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只想着让他赶快动起来,止住身体里面的痒意。
好舒服……嗯……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好棒。
酥麻的肉壁被肉棒撑到最开,将棒身全部吞了进去,紧窄的小穴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的阵阵勃动。才刚进去,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男人又高又壮,双臂将她紧紧的困在怀中,粗硬的鸡巴在娇嫩的花穴里来回抽送。
女生的小穴缩得很紧,绞在一起的媚肉被大龟头强势捅开,然后不急不缓的肏干着不断流水的嫩穴。
“那幺想要我啊,才插进去就高潮了呢!”封经衡握上一侧的大奶子,大力肆弄揉捏,顶端的红莓在掌心里越来越硬。腰腹慢慢挺动,温柔的进出收缩的小穴。
两条美腿不知不觉主动盘上了男人的劲腰,得到回应的封经衡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插在小嫩逼里的肉棒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在她的小腹上撑出鸡巴的形状。
“我是谁,许月满,现在正在操你的人是谁?”
许月满睁开紧闭的双眸,含水的眸子倒映出男人冷峻的脸庞,她可怜兮兮的央求道:“解开皮带好不好,这样好难受的,感觉快要抽筋了。”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女人还故意在这种时候转移话题,这让本就因为下午的情况,而感到心气不顺的封经衡愈加烦躁。
江应白这个人,就像横亘在他喉咙里面的鱼刺,三年前让他妒忌抓狂,三年后一样让他深感威胁。
三年前如果不是他抢先一步,强势的将她占为己有,那今晚插在她身体里面的,就是另外一个男人了。
男人的脸庞藏在夜色之中,泛红的眼角透出浓烈的不服,低沉的气压化作一道黑雾,把他笼罩其中。
强扭的瓜不甜?
有什幺干系,能解渴就行。
毕竟现在每日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是他,不是江应白。
这就够了!
封经衡咬住她洁白的耳垂,沉声低语,“好骚啊,满满,居然主动把腿缠上来了,里面很痒是不是?现在就给你。”给她解开缠绕在手腕上的皮带,扣住她的双手,挂到自己的脖颈上,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到身下,粗粝的大掌握住那截细腰,放肆的肏干起来。
许月满恨死自己这副淫乱的身体了,刚刚才生气的赶人,现在身体却诚实的对他打开,柔软的媚肉不争气的主动缠上大肉棒。
平常嫌弃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插得很疼,现在却感觉还好这根东西够粗,轻而易举的就能顶到所有瘙痒的地方。花心被大鸡巴插到疯狂收缩,很诚实的回应男人的操弄。
肥厚柔嫩的阴唇沾了淫水变得无比湿滑,随着肉根的飞速抽插,被蹂躏到充血肿胀了起来,粗长的性器狠狠地捣开花心,媚穴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滴滴答答的往外流着淫水。
身体因为男人的插弄而获得了奇异的满足感,许月满抱住他宽阔的肩头,不住的呻吟出声,“好舒服,啊……爸爸操我,干死我。”
放浪大胆的话话语勾得封经衡喉头发干,也就只有在吃药的情况下,她才会比平常放开一些。腰腹片刻不停的撞击湿哒哒的肉穴,撞得娇嫩的软肉一阵紧缩。
“嗯……唔……啊啊啊啊……好大,爸爸操得好舒服……”许月满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早已经被情欲熬干,只剩一层空荡荡的外壳。现在的内心深处只想要面前这个男人狠狠的肏干。饥渴的花穴将肉棒紧紧的吮吸着,蠕动着想要把粗硬的棒身吸进更深处去。
娇嫩的媚肉上,层层叠叠的皱褶已经被完全撑开,每一处软肉都贴在布满青筋的肉根上,火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软,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乖宝又高潮了,这才插一会儿就喷了好几回,刚刚那幺硬气要赶我走的人是谁呀?”
“嗯……嘶哈嘶哈,缩得这幺紧,是想要插到多深去呢,满满,套都要被你的小骚逼给夹下来了。”
封经衡的身体快速的起伏着,一边在女生的耳边说着让她羞耻不已的话,一边干着她的花穴。
“嗯……唔……啊哈……啊哈……”欲望得到满足的女生出舒服的娇喘出声,许月满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在男人的疯狂肏干下根本办不到。
粗壮的肉棒在娇嫩的肉穴里大力抽送,骚痒的肉壁被粗鲁的碾压,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湿热的淫水。
30公分的身高差,让他们做爱的时候想要接吻并不容易,封经衡背脊拱成一道拱桥,弯下脖颈,吻上她的红唇,舌头挤进她软嫩的口腔里面,将女生娇媚的呻吟声吞吃入肚。
两团红肿的大奶团随着肏干的力道摇晃出暧昧的乳波,两颗奶头在不经意间就会碰撞到一起,泛起别样的快感。
小穴一阵收缩,更加紧窄的包裹着男人的大鸡巴,被他粗鲁的捅开绞在一起的软肉,整根棒身狠肏到底,红肿的穴口被撑得生疼。
娇嫩敏感的花心被狠狠肏干,圆润的大龟头抵在花心上研磨着,鼓起的棱边不停刮弄着她的肉壁,淫水顺着交合处的细缝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把两人的腿心和身下的床单弄得潮湿黏腻。
封经衡直起腰身,也不变换姿势,双手握住女生纤细的脚腕,分开,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眼前。身子沉得更低,疯狂抽插,粗硬的大鸡巴在嫩穴里旋转搅弄,不停的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大鸡巴将女生的小腹撑起一条暧昧的鼓包。
“啊……不要,呜呜呜……这样太深了,会裂的,不要……”
“不要怎样,不要这样吗?”恶劣的男人粗喘着台高她的翘臀,抓着滑腻的臀肉,擡得更高,随后重重的压了下去,粗壮的肉棒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子宫里面。
封经衡疯狂耸动腰臀,在花穴深处不断的捣干着,将小嫩穴肏到发出噗嗤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荡起回音。
“嘴上说着不要,怎幺小骚逼把爸爸的鸡巴夹得这幺紧。”封经衡擡手扇打到正在疯狂摇晃的大奶上。
疼,呜呜呜呜呜……
许月满擡手抱住奶子,不让他打,“不打不打,好痛。”
封经衡拉开她的小手,用力揉上两团肥嫩的乳肉,“这幺肥的奶子,可是爸爸日日夜夜辛苦揉出来的。”
狭窄的甬道被残忍的撑开,许月满缩紧了媚肉想阻止大肉棒的深入,却被干得浑身发颤,被这泼天的快感刺激得快要疯掉,这时候了还在顾虑着是在家里,她不知道的是,努力压低声量的娇喘,会激起男人更大的兽性。
“唔~不要了,够了,够了,不做了,下面被肏肿了,呜呜呜……”
封经衡伸手抓住许月满不停扭动试图躲避的屁股,粗大的性器疯狂的狠肏到底,紧窄的小穴快要被肉棒撑裂,粗硬的龟头重重顶过花心,狠厉的撞进子宫里面。
“啊啊……”剧烈的快感让许月满理智崩断,张着小嘴发出害怕的吸气声,“不要了,不要了……嗯……要裂了,求求不要了,呜呜呜……”
封经衡将她捞到手臂上坐着,起身下床,抱着她站在窗台边做,美其名曰,赏月。
然后开始疯狂的肏弄起来,力气大得似乎要把怀里的小人儿撞碎。许月满承受不住,想要大声呻吟,又记着是在家里,害怕会被阿爸发现。最后一口咬上男人的肩头,小手抱住他赤裸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细小的抓痕。
男人浓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粗长的肉茎缓缓退出到穴口,然后猛地顶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许月满小嘴大张,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娇小的身子在刺激的肏干下缩成了一团,媚肉被干得止不住的痉挛,高潮的潮吹从一道小口里面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水液喷洒到地板上,看起来就像被操尿了一般。
“还早着呢!满满,这个药效持续五个小时,也就是说,要在5个小时之内不停的交合,才能解除药性。”
封经衡将她放到桌子上,身体挤出她的双腿之中,在娇嫩的小穴里残忍的大力进出,每一下都用了10成的力道。他就是誓要将她操到崩溃,让她每当想要起歪心思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个疯狂的夜晚。
繁星点点,灯光迷离,远处的海域上,夜捕的船只在夜色中时隐时现。
月色柔美,小岛的夜晚是那幺的平静且安详,除了某栋装饰得漂亮大气的小洋楼。里面传来令人浮想联翩的肉体撞击声。
女生婉转的低吟,一直从半夜响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