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挣扎无果,许如被迅速五花大绑起来,胶带贴住嘴,麻袋一套运走了。
庆幸是她因为太弱,那些人懒得将她打晕,好在颠簸的路途中保持清醒。
骨碌碌车轮声停下后,许如忽然被拽起从板车上拖架下来,带到了不知道哪处地方。
有人在身后推了一把,她咚得跪在地毯上,疼到直不起腰,铺天盖地的死寂中,听到清脆的“咔嚓、咔嚓”声响起,瞬间惊出后背冷汗。
领头人粗哑着嗓子严肃道:“洛爷,逃跑的女人抓回来了。事情好像有诈,她说自己是岑二少爷的女人……”
“咔嚓”声忽然停下片刻。
她听见男人清越的声音响起,平淡雍和,像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
“哦?还有这种事。”
领头的也不清楚,只好咬牙指挥小弟说:“快去快去,给洛爷过个目。”
支卿洛正在思忖岑厉的女人怎幺忽然多到烂大街,那边麻袋被用刀割开,拨出一个长发凌乱、楚楚动人的女人。
居然是她,支卿洛轻笑。
这让他极其看不顺眼的傻货落进手里,他不介意给岑厉来点“惊喜”。
许如眯起眼适应片刻白光,擡头看到朝她言笑晏晏的支卿洛,眼睛一亮,挣扎身体在地板上蠕动。
本来绝望的境地,因为支卿洛的出现,转眼有了生机。
支卿洛笑意更深了,放下正在修剪海棠花枝的园林剪,用白帕边擦手边说说:“她有话要说,让我来听听。”
收到命令,举刀架在许如眉心的人“刺啦”一声撕了她嘴上的胶布。
许如顾不上火辣辣痛麻的双唇,着急开口解释:“打扰了,您的手下好像把我和另一个人搞混了。她在洗手间抢了我的花逃走,我解释过,但是他们不相信。”
她抿了下唇:“事实您都知道的,您可以给我作证,我真的不是逃跑的人!”支卿洛才见过她和岑厉不久,绝对还记得她。
领头的粗汉子当场汗就下来了,心中狂骂不靠谱的下属,但垂下硬刺的头,对支卿洛说:“洛爷,是我被耍了,我这就派人马上去抓。”
支卿洛淡然扫过他,说:“去吧,王猛,这次不要找错人了。”
王猛退到门外,退出支卿洛的视线,转身指挥小弟们。
“快去快去,妈的,今天洛爷心情好,你非要让我触他霉头。”他把手下一脚踹走,咒骂:“还好洛爷心情好,不然老子去水牢受罚,你们也没好果子吃!妈的!”
他咬牙切齿,心想等下抓到那个臭婆娘,今天要拿她开第一刀!
看到欺负她的人被轻松呵走,许如一脸崇拜地望着支卿洛。
男人走到她跟前,忽然隔着白帕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擡头仰视。
他温柔地笑,吐出凉薄话语:“至于你,一股骚味,模样也骚,居然敢让我给你作证,谁给你的胆子?”
许如脖子折得快断,望向他的眼神逐渐变为震颤。
支卿洛满意于她流露出的恐惧,又极其厌恶她恐惧下隐藏的娇媚可人,于是手上力道加重。
“恶心的女人,这时候还想着勾引。”
见许如眼眶装满泪花,他皱眉,又转而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本来以为你真的蠢到走丢了。现在想想,岑厉满足不了你吧,这幺急着出来找操,骚货。”
许如不敢相信,干净美丽的支卿洛嘴里为什幺会吐出如此肮脏的话,她鼻头一酸,低声抽泣起来。
支卿洛皱眉扔掉沾上她眼泪的手帕,背手走开,朝房间角落挥挥手。
“给她检查一下身体,没问题就扔进花牢,让她得偿所愿。”
见到一群白大褂推着仪器和床冲过来,她想到早晨那幕,下意识尖叫:“不要!我不要!”
有人解开她的捆绑,她却赖在地上蹬那人一脚:“你们走开!”
鱼尾礼服随她动作,滑落露出大半酥胸,支卿洛忽然喊停。
一片寂静中,许如既害怕又瞪他,继续说:“我不要被这些人碰,走,你让他们走。”
支卿洛想不明白她怎幺敢和自己讨价还价的。就像他想不明白,一个低卑的玩物,居然也敢在背后议论他。
她不知道吗,就算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也能轻松地捏死她。
清雅男人心中玩味,嘴角渐渐浮起微笑,垂眸睨她:“不要被一群人碰,被一个人碰就可以了?”
许如以为他在说岑厉,噎了一下,硬说:“这不一样。”
支卿洛了然地拍拍手掌,一群人留下医疗器械鱼贯而出。
有时候还是要硬气点,许如轻吁一口气,就见到支卿洛走到她身边,拿起一包无菌外科手套拆开戴上,对她说:“我可不是专业的,等下疼了别叫。”
许如现在就想叫,支卿洛掰开一只安瓿,抽取满针管药液,熟练的动作看起来丝毫不业余。
“这是肌松药,可以镇定和麻醉。你是选择主动躺在这里,还是被动?”
针尖冰冷摇晃,许如闷声不吭地爬起来自己躺到转运床上。
支卿洛眼睛含笑弯了弯,放下针管后,动作缓慢而坚定地把许如扒成精光。
失去衣服,许如像水蜜桃剥了皮,显露出白嫩多汁的香甜肉体,每一寸皮肤都腻滑得仿佛敷满香膏。
看在支卿洛眼里只不过是团肉,他拾起软尺在许如身上比划,在条目分明的纸张上记录下三围等各种身体数据。
他捏了捏许如的掌骨,问她:“学过乐器?”
许如摇头。
他沉默,捏笔记录。
忽然他有片刻迟疑,伸手罩住一只圆白凝乳的奶子按了两下,在许如以为他要揉的时候收手,她看见他在乳房柔软度上勾了一个最高级。
支卿洛长睫低垂,沙沙书写,认真如同勘探地理,隽秀的侧脸干净俊朗,偏偏是许如喜欢的类型,她怀疑可能是自己学生时代白月光的长相。
她脑袋发晕地在蓝色检查垫纸上抓了两把,甜美声音有点沙哑:“你摸过别人的胸吗?”
“没有,”支卿洛头也不擡,问她:“怎幺了?”
“那你怎幺知道我的胸比别人的软……”
“这有关系?”支卿洛蹙眉看向轻咬下唇的女人,见她颤抖一下移开眼神,顿悟缘由。
“呵,”他轻笑,“原来是发情了。”
“岑厉面前你也这幺骚吗?”他忽然凑近,凝视许如藏不住的迷恋眼神,说:“跟着他委屈了吧,现在见到健全的男人就想发骚。”
许如摇头,他也不恼,手掌探入女人腿间刮了一下,许如立即低叫夹腿。
支卿洛举起的哑光手套指尖沾上水液,他垂眸问许如:“那你湿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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