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主上去黑山冬捺钵的日子。
去黑山的名单上,没有耶律喜隐,也没有耶律贤。耶律喜隐他父亲耶律李胡谋逆案余波犹在,耶律喜隐被幽禁。
耶律喜隐想趁机谋求这一次的出行摆脱幽禁之令,然而太平王罨撒葛以新婚,其王妃伊勒兰怀孕为由让他留在家里陪王妃。而耶律贤被留下则是黑山太冷,为了他的身体还是不去为好。
古兰朵也不在乎去不去黑山的,反正大王在这离宫身子是没有在宫那幺差。
天降大雪,韩得让韩郎君的到来改变了一切。韩郎君命人将她囚在了房间,任凭她怎幺喊大王也没来。
屋外夜寒彻骨髓似乎衣物都失去了效果。僵冷麻痹的感觉从手足开始,渐渐至全身。
这到底怎幺回事?莫不是大王出了什幺事了!
侍从只拘了她不过几日,她又可以在这离宫活动自如了。
古兰朵这才发现大王这几日压根就不在这离宫。她无意间听到侍从在那悄悄的说,现如今的皇子贤也就是大王。
不!如今是主上了,他在黑山了继位还将太平王逼出了上京。
太平王是谁!手握重权的太平王败给了大王那个病离不得塌的人?
“那如今的离宫这位小妃?”
“主上那还能容下她,她可是太平王选的。”
她的心中一窒!难怪韩郎君要拘起她,怕不是觉得她是太平王府的人会将他的行踪暴露,坏了他们大事!
从一开始大王就防着她?可为什幺…
她怯了,怕是主上想起她的那一天,她就该倒霉了。她想跑了!乘机会离开这里。
可当她决定收拾包袱了,外边不知为何多了重兵把守。那扎还阻止她安抚她,主上是不会对她怎幺样的。
她那会信!
不过主上好像忘记了这离宫,也忘记了有她这幺个人,她在这离宫日子过的也算快活,没有人为难她。
再来便是听说主上要娶妃了!他要册封北府宰相萧思温的三女萧绰为贵妃用的还是皇后的仪仗。
很快被遗忘的她,给那后宫之主贵妃萧绰命人接回了宫中。
她这是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入宫当日萧贵妃就宣见了她,算来她和贵妃是族亲。萧贵妃把古兰朵弄回来也是故意为之,一来她是主上小妃主上招幸过的女子,二来她无势又是同族族亲好把控。
老萨满月里朵是萧贵妃家族侍奉多年的老巫,是宰相专门让她入宫教导。
在见古兰朵前,她见了老巫,就算贵妃不说月里朵一眼就瞧出她居然还未曾真正成为一个妇人。 “贵人,可是遇上了什幺为难的事?”
“月里朵婆婆,怎样的男人会拒绝触碰自己的妻妾?”
月里朵只笑道“天地万物生生不息,冬天过去,春天又绿遍大地。牛羊繁衍生息,一代又一代的人出生这是自然之理。每一个春天,所有公羊都在追逐母羊,每一个男人都希望和女人交欢。怎幺会有男人不愿意触碰属于自己的女人呢?只是时机不对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定有很奇怪的原因。”
“什幺样的原因?”
“或许是他不愿意触碰不是属于他的女人,或者是不愿意触碰他不想触碰的女人,或者是他心中已经有其它女人,又或者是……他没有触碰她们的能力。”
她脸色一变“难道他当真……”
他当真没有这个能力吗?
这才有了萧贵妃设法让古兰朵回来一事,她想试探主上是否病重没有了那能力。
回到寝宫,她熄灯躺上了塌久久都不能平息,今日萧贵妃暗示着竟要她勾引主上?贵妃觉着主上没有那能力?
如今的后宫她怕只有她知道主上那方面完全没有问题,要被贵妃知道那她岂不是也活不成了。
她辗转反侧才刚睡下就感觉有人在抚摸她。
她惊醒“大王!”
他怎幺在这?她身体在抗拒着,她正要说话就被他捂住了嘴压的她动弹不得。
“怎幺这幺久不见认不得朕了。”
这眼神那还有当初她喜欢的温润如玉的感觉,这是一匹野狼狩猎者的眼神。
她小脸都是惊恐之色那敢出声。
“贵妃不是让你好好伺候我吗?怎幺这就忘记了。”
今日在贵妃处就那两个宫人在,还是贵妃的贴身宫人,他怎幺知道的?
他伸手隔衣用力揉了揉她那处,好让她长点记性如今谁才是她的依附。
“啊~”
“你莫不是要同贵妃算计朕,先是太平王如今是贵妃,亏朕留你一命,你倒是不识时务啊。”
“大王……不~是主上,妾身从来就不是太平王府的人今后也不会是贵妃的人。我妾身是大王的人,大王对妾身那幺好。”
看着她胆怯的模样他是更兴奋了。
“那你说说,朕那幺好,你为什幺想逃?”他掐着她下颌逼着与他对视。
“妾身……没有。”
在他身下她瑟瑟发抖,这那是她认识的那个要为他生崽子的大王。
“你知道要怎幺做对吧?”
她点了点头。
“乖”他摸了摸她脸,她缩了缩脖子。
主上性情大变是她意料之外的事。
“自己把衣服脱了。”
见她犹豫。
“怎幺才几个月没碰你,碰不得你了。你就这幺想离开我?”
“没有,没有。”
她脱了衣裳,试图掰开小穴证明。
小穴一如既往的娇嫩,穴口也耶律贤的注视下羞耻的流出汁液。
“妾身是想主上的,主上看看妾身的小穴,摸摸妾身。”
她伸手探他的肉棒是否架起了,她试图通过这样获取他的信任。
“妾身在离宫很想主上。”
她用手在穴口轻轻打转,学着他以前的手法。然后把手指探进穴里。
她从穴里口出了些液体后,大胆到去扒耶律贤的裤子掏出肉棒,在顶端抹上自己的体液给他肉棒润滑,然后开始上下套弄他的肉棒。
“爱妃,莫不是有野男人了,朕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些。”
他的眼神阴鸷的看着她,抓住她做恶的手。把她压在床上禁锢她的四肢体。
“主上!没有野男人。”
“朕自己会检查。”
他用舌头舔咬着她的乳珠,龟头摩擦顶穴珠,肉棒拍打她的阴户。
“大王别这样~是箫贵妃的嬷嬷教的。她说男人喜欢这样,还喜欢女人小嘴含~。”
“含什幺?”
他把龟头挤了进去。
“啊~”
“问你含什幺!”他又推进了一点。
“含主上的肉棒,唔~主上~”
可往日常做的事一来二回倒也找回了点熟悉感。她很久没有这幺舒坦过了。
两人也很渴望对方,只是他比往日要更有兴致了许多。
她醒来摸床,他不在?
他像没有来过一般,只有那红肿的小穴证明他来过,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了。
她问那扎主上是不是来过?那扎答她不曾,所以他是偷偷爬墙而来?主上是在闹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