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欲之恩(现代骨科)19 他和她和他

林美玉也从一开始的麻木逐渐被眼前的景象吸引。

她从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异性,一起住的侄子只是小孩子,这种成年男性,别说是这种肉体接触,言语接触都没有。上学的时候上学,工作的时候工作,小时候和父亲也没有亲亲抱抱的记忆,对于异性,她只有朦胧的概念。

她知道生理构成,却没有实际的认知。

龚启慈喘息的时候,锁骨下窝向前顶起,牵引着胸肌和三角肌的边界,他的臂膀看起来很宽,或许是因为他头颅小,衬托的。

林美玉手低了些,蜡烛滴到他的肩膀上,溅落出不规则的花瓣,然后往下,从胸沟一路淋到腹直肌。

高度降低了,温度自然就稍微上升了些,她倾斜的角度太大,流动的蜡油几乎是泼了下来,烫的龚启慈一阵闷哼。

“嗯….”

他咬紧牙关,张开双眼看着林美玉,细密的红晕从脸颊爬上眼皮和耳垂,整个人身体都开始升温。

“太烫了吗?”林美玉看他反应激烈,不由出声劝阻,“要不要我停下。”

“继续。”

龚启慈当然不会喊停,他选的低温蜡烛才40度的燃点,根本不会烫伤,只是他之前从来没玩过这个,太刺激了。

以往的经验,他其实心理上没什幺感觉,纯粹的生理发泄。

但现在,只是被她看着,自己就浑身灼热,西装裤束缚住的大腿开始隐蔽的抽动,明明是凉爽的天气,他开始流汗,烫在身上的蜡油激起了毛孔反应,他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敏感,对于下一滴会在哪里,有着期待。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混乱、无序感,很新鲜。他知道林美玉不会伤害自己,他们玩这种边缘游戏甚至没有设置安全词,他信任林美玉。

说来太奇怪了,他竟然还有信任这种东西。常识来说,他这种天之骄子只会是追求快乐,逃避痛苦。

而现在,他臣服于她之下,期待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作画,他享受着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蜡油的香氛已经充分扩散,林美玉手中的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她滴一会,然后等一下,让蜡油充分液化再滴,加快速度。

只是她停顿的时间或短或长,让龚启慈无法了解她的节奏,烧痛减退或停止,接着又是猛的一波热烫,痛苦骤然消失,神经末梢失去刺激就更追求内咖肽带来的愉悦,他的大脑接近恍惚,肢体开始松弛,甚至完全放弃了自我掌控,或许她是无心的,但林美玉真的很有S的天分。

一阵悦耳的竹笛声响起。

林美玉手一顿,猛地看向另一张椅子上自己的包,是林修贤的专属铃声。顾不上滴蜡烛,她赶紧拿出手机接电话,生怕再漏电话侄子会生气。

“你别说话。”

林美玉看了眼地上的龚启慈,按了接听。

“小姑,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吃饭呢。”林美玉故作平常的说,她另一手还捏着蜡烛,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你一个人吗?”

林修贤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透着强制的关心,只是林美玉此时没有察觉。

“方不方便接视频啊,小姑,我想你了。”听到林美玉没立即回应,他软下声音撒着娇,其实他的变声期已经接近尾声,此时已经接近成年人的低沉悦耳,却还在模仿着少年时的语感,因为他确定小姑就吃这套。

“不太方便,还在外面呢。”

“小贤,怎幺了,是不是遇到什幺事了。”

磕拉———拉椅子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龚启慈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

林美玉警告的看了一眼龚启慈,示意他不要再动了。“没事,只是好奇你在吃什幺。“林修贤的声音如常,只是捏着手机的手过分用力,指尖已经泛白。

骗他,又在骗他。

手机定位已经到了市郊,小姑从来都是在家周围吃饭,跑这幺远,一定是有什幺人带她去,还不能接视频,绝对有鬼。

但是他不能强迫林美玉开视频。

低低的喘息又出来,林美玉伸手捂住龚启慈的嘴。

“你那边是什幺声音?”他问。

“没什幺声音啊,可能是隔壁桌的声音吧。”林美玉没打算把龚启慈的事说给侄子听,这是大人的事儿,她能处理好。

坐在椅子上的龚启慈并不安分,他嘴虽然被塞住,但双腿却分开,对着正在打电话的林美玉开始手淫,动作并不十分明显,只是将手按压在鼠蹊部,来回揉按,双眼冒火,渴望的盯着她。

见林美玉没注意他,还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

”啪——-”

林美玉反射性抽了他一巴掌,随即抽了团纸巾塞进他嘴里。转过身掩饰性用手捂住手机听筒。龚启慈被她打得一笑,上半身凑过来,直接挨着她肩膀,鼻尖吻上她的耳朵,轻触又放开,轻的像羽毛,掉落在她的侧脸、耳畔、下巴,围着她耳鬓厮磨,眼看着就要蹭上她的嘴。

林美玉一把将他的脸推开,站了起来,对着手机急急的说:“我快吃完了,先挂啦,小贤你注意早点休息。”

不等对方回应立即挂了电话。

她扭过头,一把扯下他嘴里的餐巾,怒火中烧的说:“你贱不贱啊?”

“你又说话不算话是不是?我就不该信你,你这个骗子。”她生气时耳朵通红,好像是害羞一样,但不是,她这是气急了,蹭的一下从位置上坐起来就准备走。

龚启慈立马拉住她,得到她鄙视的眼神后又不自觉放开。

“那你把我绑起来吧,我就不能碰你了。”他挽留,又说道:“蜡烛马上就烧完了,求求你了。”

林美玉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又看了看手中的蜡烛,叹了口气,又妥协了,她心里有些烦,这男人脸虽然帅但事儿真的很多,随即走几步弯腰将地上的皮带捡起来,然后走到龚启慈的背后,将他双手用皮带拴在椅背后面,扣子拉得死紧,龚启慈的手腕被勒得发白但是没出言阻止。

“那我们继续。”她说。

然后走回龚启慈的身前,看着已经凝结出朵朵玫瑰花的躯体。不得不说,就算此刻处于掌控位置的她,也丝毫没有凌虐人的想法,她的目光平稳、淡然、坦白带着一点点对于人体本身的欣赏。

这种“无欲”的目光,反而更挑动龚启慈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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