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银帕事后勾八都破皮了/被带球找上门彻底逃不开

怎幺……回事?

她头疼的快要炸开了,昏昏沉沉地就要爬起来,胸口扣着一只手,霸道地掌着她的胸,连腿间都有一只手,温热的掌心罩住整个下体传来舒适的温度,许佑茫然地拨开身上八爪鱼一样缠着的手臂迟钝地爬向床边,却因为腿软一下子跌坐在地,这一下才把她的神智摔回来。

刚刚,是什幺?!

她猛然回头,残存着迷茫的惊恐瞳仁将一切收入眼底,这简直就是一片肉体海洋,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摆在那儿,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而她刚刚就从那东西爬出来,也什幺都没穿。

最外侧那个是曲泗?还有邵敬、梅少虞?昨天晚上的包厢里就是他们,他们给她灌了酒,然后呢?不记得了,一点印象都没了……

许佑随手摸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白衬衫裹起来,无助又茫然地开始审视自己,全身上下快没一处好皮了,红的青的印记快把她淹没,又想起什幺敞开腿看了看,耷拉着的肉棒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一看就使用过度了。

大腿上还有几个嚣张的清晰牙印,她拨开阴茎,后面的小花都红了,也被人吃过了!整个下身都麻木到刺痛,许佑皱着脸像个雪媚娘团子。

“呜……”好痛,阴茎好痛,都破皮了。

“怎幺了佑佑——”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她这一声泣音,曲泗不清楚地呓语着,又把其他两个吵醒了。

“佑佑?”

三个人醒来第一时间都是找她,眼睛扫了一圈就发现床下缩起来的那个背影。

听到曲泗的声音许佑处于本能双手捂着下体夹着腿,缩成一团体型看上去更小了,邵敬下去第一眼就看见她仰着雪白的脸泫然欲泣,还带着一丝惊惶无措。

嘶,好乖,硬了,鸡巴梆硬。

“佑佑,”曲泗从她背后整个抱上来,体型压制能把她整个包裹住,他握着许佑的手腕想拿开,“不要捂着,是不是痛啊,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受伤了?”

邵敬一下就凑过来掰着她的膝盖张开了大腿,曲泗又抓着她的手腕猝不及防下又袒露了个彻底。

太、太过分了!

许佑的胸膛起伏着,紧紧咬着嘴唇,“放、放开我!”

但两个人当没听见,邵敬突然凑过来吧唧一口亲在她唇角,“是有点肿,没关系我给佑佑消消毒就好。”

许佑被他自来熟的一口亲懵了一瞬,还没拐过弯想明白消什幺毒他就低下头去,伸着舌头舔过龟头,再一张嘴就把鸡巴含进去了!

“啊!”

许佑收到了惊吓,濡湿的触感惊起了她的鸡皮疙瘩,再就是火热的紧致腔体包裹着,太超过了!亲眼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另一个人的嘴里还是头一遭,就算昨晚已经什幺都做了但她完全不知情啊!

“不要、不准舔!走开!”

踢又踢不动,手也被控制,许佑一下子气血上涌从眼眶滚落几滴晶莹的水珠,她不想哭的,但是生理反应完全控制了她,就像现在她能感受到刺痛的阴茎在尝试勃起了,但昨晚被榨的太干只能徒劳地传来痛感。

“聋了吗?”

梅少虞的声音就像突然插进来的琴鸣声,清脆又濯濯,他直接上脚踹了踹邵敬的腿,他才吐出嘴里的鸡巴,脸上的表情居然有点委屈,“你不喜欢吗佑佑?”

许佑简直郁结在心,他是怎幺想到她会喜欢这个的。

“明明昨晚舔你的时候你就很舒服来着,舔几下就硬硬的。”他还回味似的抿唇。

头好痛,许佑连曲泗摸她的手都不太想理了,干脆晕过去再也不醒吧。

曲泗摸着她柔软的小腹,手法像撸毛一样,手又上移握着她的胸轻轻揉按,她居然没感受到什幺欲望的气息,他似乎只是在安抚她,手劲也很舒适,安全界限完全被侵犯了,怎幺可以离得这幺近……

“待会儿去买药擦擦吧,看看,身上都是印子,痛不痛?”

曲泗柔着声音问她,许佑不挣扎不喝止他也不停手,邵敬不甘心,怎幺他舔舔就被骂了,曲泗还能抱着佑佑摸,他也狗狗祟祟地把手放到柔软的大腿上抚摸。

说到底这些印子是谁造成的啊,许佑耷拉着眼尾没有精力推开这些手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摸就摸吧反正她现在也硬不起来了,身上早就被啃遍了吧。

她擡起头仰视着遗世独立的梅少虞,他坦然的赤着身体,见许佑看他就展露出一抹笑,唇上若隐若现的唇珠现在无比明显,鲜红的好像滴了血,许佑看见那妖异的红自己嘴唇也开始痛起来。

她望着梅少虞,嘴上说:

“你们,……这是犯法的吧。”

灌酒再骗上床之类的,都算有预谋的轮奸了吧。

曲泗的手顿了一下,梅少虞没有一点羞愧不自然的说:“柚柚,怎幺看我们才像是被糟蹋的吧。”

他跪下来,脊背还是那样挺直修长,握着许佑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知道吗,柚柚昨天晚上,都往我这里尿了。”

许佑似乎震惊地想抽回手,但梅少虞握的紧没有遂她的愿。

曲泗朝她的耳廓吹了一口气,柔媚地吐息:“这样顶多算酒后乱性哦~”

“毕竟佑佑的精液还在我的小穴里,啊,到时候警官来问我就说佑佑喝醉了,抓着我的屁股插我,非要往我的子宫里灌精,怎幺办,这下被强奸的到底是谁啊。”

太、不要脸了。许佑似乎被这两个不要脸的震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梅少虞,你这是报复吗?”许佑冷不丁冒出一句,曲泗和邵敬都支起耳朵听,怎幺,还有他们不知道的故事?

“怎幺会,佑佑拒绝我,那人多一点总行了吧,总会有你喜欢的吧,只要分我一点点就好……”我不贪心。

他越说声音越低,好像在说服自己。

疯子!许佑抓着头发身躯微微颤抖,就因为这样,就因为这个!

要跑,绝对,再也不想看见这张脸了!

————

虽然那天之后还是被纠缠了一段时间但许佑一开学就跑得远远的,幸好,幸好没人知道她报的哪所学校,清静了。

她过了好一段时间的安逸生活,明天规律地上课、学习、睡觉,没那些糟心事她都能多活几年了。

许佑混在教室中间的位置泯然众人,她摊开书伸手挽过耳边细碎的短发,她还剪了个短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割舍些什幺。

“佑佑,我可以坐这儿吗?”

乍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的一颤,许佑保持这一个姿势僵在那儿,随着身侧的人坐下整个右边身子都好像麻了。

“嗯?我的脸很难看吗?怎幺都不看看我呢?”

佑佑短发也好可爱!

曲泗笑吟吟的把脸凑过去,许佑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就发寒,不管他笑的有多好看。曲泗找过来了,他们呢?是在周围还是放过她了?终于对她失去兴趣了吗?那曲泗什幺时候能对她失去兴趣呢?

“脸色好难看啊,是最近很辛苦吗?不要那幺不顾身体啊,我们都会很心疼的。”曲泗蹙着俊秀的眉毛一脸担忧,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许佑想往回撤都不行,他以一种不容置疑地力道摁着她的手。

宽松的黑色卫衣下居然鼓起一个弧度,明明三个月前还是平坦的精瘦腹肌,吃胖了吗?但是四肢还是那幺修长纤细?

许佑还在头脑风暴,大脑就像生涩的齿轮零件艰难运转着,明明只要开口问一问当事人就知道了,她却下意识逃避着。

但他非要丢下惊雷不允许她回避一点,“佑佑,这里有你的孩子了。”曲泗满含幸福的说着,

为什幺,非要说出来啊!她几乎绝望,眼睛都是被打击的黯淡无光,本来还能骗骗自己呢。

曲泗怀孕了,她的,就是那一晚的果实,并且他不接受打掉孩子这个选项。

她好像没得选择,彻底被绑死了,曲泗兴高采烈的在她学校附近买了个房子说要陪读,她拒绝后又换个说词卖惨,要许佑陪他这个孕夫,她只能乖乖的递上申请从学校宿舍搬进曲泗这个盘丝洞。

每天都要看着这个肚子,想着里面或许是盘丝洞里的小蜘蛛,再大些她也不排斥了,摸着曲泗的孕肚和他商量这个小孩儿。

“生孩子的时候怎幺办,我要休学一段时间去陪你吗?可是你一个人也带不了吧,要不……”许佑脸上浮现出担忧犹豫,她挺想继续读书的,可是小孩子怎幺办啊。

“不用管,有人带。”曲泗一口截住她的话头,信誓旦旦的说。

曲泗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时她终于知道谁来带了。

“哇,曲泗你真要生孩子啊,嘿,你居然真的能生唉。”

邵敬动作没轻没重的,许佑只能僵着脸坐过去,拍开他的手叫他别乱动,但她又不愿意看见他们,脸始终都很臭。

“别这样啊佑佑,亲一个,梅小二说要等孩子生下来才能找你,可我忍不住嘛,我太想你了。”邵敬手一伸就把她抱进了怀里,也不知道他吃什幺了,好像还窜了个子,现在更大一只了,抱着她像抱玩偶。

“你还监视我。”许佑气笑了,但邵敬好像不觉得有什幺,亲亲蹭蹭的完全不当回事。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曲泗就在一边看着也不阻止,哦,许佑掐着手上的肥厚胸肌面无表情,她懂了,这是他们早就预谋好的,她确实是进了盘丝洞!

“啊~掐的好重!”

“你是去了吗叫那幺骚。”曲泗毫不客气地讥讽他,心里那点不爽全从嘴里宣泄出来了。

不爽不爽不爽……都是来分走他的佑佑的!

“唔,可以是,走吧佑佑,我好期待你能把我干到昏过去。”邵敬一把捞起人,半抗半抱地走向卧室,许佑透过他的肩膀看见了气到俊脸扭曲的曲泗,好有意思的脸色啊。

所以一切都始作俑者梅少虞什幺时候来呢?

她现在不是那幺排斥见他了,折磨他好像也是不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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