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一边肏弄着自己,一边盯着两个人的脸,仿佛在肏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两人的肉棒。
而两人也逐渐神色混乱,再也装不了冷面,呼吸与她一齐紊乱了,望着她迷蒙淫乱的表情,快要控制不住。
夏染已经无法忍耐,胡乱而无章法地玩弄着自己,更敏感的身体阈值极低,只是胡乱地抽插着,也很快到达了顶端的快感。
意外的是,随着酥麻的痉挛,夏染比以往感到了更极致的快感,一股热流从花穴中喷出,喷到了面前两人的身上、脸上。
待夏染从高潮的余韵恢复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潮吹了,姜黎和程非念的衣服都被她弄脏了。
她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悄悄挪着身子打算从“犯罪现场”跑路。
两人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夏染的动作,分别握住了她的大腿,定住了她的身体。
程非念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用衬衫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水渍,俯身亲吻着她发红的脸颊。
姜黎也脱下了自己的浅黄色长裙,裙摆处已经沾了一片水渍,晕得颜色更深,如麦浪里多出一朵突兀的向日葵。他解开自己的裙子后,撩起了夏染被薄汗打湿的一缕头发,用手指缠绕着。
姜黎恶意地笑了笑:“姐姐,都把自己玩射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们了?”
程非念也在她耳边低语:“刚才差点没忍住,你那个样子,好欠肏。”
已经自行解决得夏染,爽完就想跑了,推了推两人的胸膛,但两人像是两堵墙一样,迫近、逼近着她,两堵墙压来,把她困在其中。
两乳被两人分别捏住,指尖捏着乳尖,只是轻轻碰一碰,乳尖就又挺又立,像是早就渴望被触碰。
“小黎...非念...我腿软了...下次,我们下次再说!”
夏染并非谎话,自己的腿是已经软了,刚才那一阵高潮,已经让她爽得站不稳了,但她这番话没有让两人心软。
“下次?下次事情下次办。”
“姐姐,你腿软,可是我们还没软。”
腰被揽住,被捆住的手挂在了程非念的脖颈上,夏染微微擡眼就能对上他满是情欲的双眸。
程非念擒住了她的唇,刚才就一直想这幺吻她,在她偷看自己肉棒的时候,就差点要忍不住吻她。
夏染的唇被死死堵住,被蛮横地吻着,被侵略着口腔,剥夺着氧气。
臀忽然被擡起,温暖的手掌扶在她的胯间,揉摸着她的沟壑,顺势而下,抚上了她的臀瓣,继而,臀瓣被大力地分开,只听得一声响亮的水渍声,泥泞不堪的花穴就被一根肉棒贯入,毫无阻碍,长驱直入。
“唔...唔...”
被忽然的入侵,夏染下意识张嘴呻吟,但细碎的声音被程非念如数吞下,只留给她稀薄的空气。
夏染呈半凌空的状态,手挂在程非念的脖子上,背对着姜黎,半跪在桌上,穴里含着的是姜黎的肉棒,嘴里舔着的是程非念的舌头。
姜黎扶着夏染的腰,慢悠悠地挺着腰,折磨着她,淫水浸透了姜黎的肉棒,肉穴止不住地收缩着,渴求着更多的动作。
程非念一面吻着她,两手却玩弄着她在空中乱晃的双乳,两手揪着挺立的乳尖,微微用力向下一扯,夏染就会舒服地发颤。
她每每一颤,花穴就会夹得姜黎快控制不住。姜黎耐着性子,又加了几根手指塞入了湿漉漉的花穴,扩张着花穴,肉瓣被撑得发红,但却没有不适,只是急切地含吮着他的手指。
夏染快要疯了,这幺慢条斯理地插入,又这幺热烈地吻她,好难受,好想要更多。
“哥哥,已经足够了。”
晕乎乎的夏染还想问什幺足够了,自己又蓦地被抱起,还含着肉棒的屁股被擡起,两腿被姜黎从后抱着,分得大开。
程非念松开了她的唇,探手摸了摸她已经被扩充完备的花穴,声音低哑:“差不多了。”
说完,就凑上去,扶着自己已经憋得快不行的肉棒就抵上花穴,起初还是浅浅抽打着花穴入口,然后缓缓推入了龟头,当整个龟头没入,便是一个挺身,将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体里。
“唔!好胀啊...好满...唔...”
从未被两根一起插入,夏染觉得小穴又胀又酸,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而在两人上下动作后,奇异的快感又席卷而来。
等哥哥完全就绪后,姜黎再也不忍耐了,按着她的腰便狠厉地肏弄了起来。
程非念也等待许久,抚着她的背,握着她的肩,寻了一处合适的发力点,便也跟着猛肏着。
被两根肉棒不同节奏地抽插着,一根拔出另一根又狠狠贯入,炽热无比的两根肉棒在小穴里来回撞击着,淫靡的汁液不断涌出,淋湿了两人的肉棒,却更引得他们发狂。
“太多了...啊...不要了...嗯...”
夏染被肏得脑袋晕眩,像是一艘破船,被这两人颠簸着,无力地随波逐流,被这两股大浪击打着,不能掉头,不能停下,只是一个劲儿地被颠弄着,承受着风浪。
浑身如万蚁爬一般酥痒,花穴不停地被进攻着,溃不成军。
“小黎...非念...好麻...啊...哈...好舒服...”
快意的泪水从眼角流出,两根肉棒每每都撞击最深处,盯着那一处软肉撞击着,撞得她哭了出来,求饶着,但两人闻声更是凶狠,按着她的腰,掐着她的乳,对着那处就是一顿猛肏。
“不要了!啊...不要了...哈...”
程非念也被眼前哭得可怜的夏染刺激地浑身发烫,温柔地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但身下的肉棒还是不依不饶地撞击着,让她哭得更厉害,也吻得更温柔。
在夏染身后的姜黎有些嫉妒,看不见小可怜夏染的正脸,只能听见她呜呜的哭声和软软的求饶声,下一次,他得和哥哥换个位置!
带着嫉妒,姜黎按着夏染的胯,发了狠地顶撞着,越是顶撞着,夏染求饶呜咽声就越是淫乱不堪。
被两人肏弄得又高潮了两次,又是潮吹的两次,湿热的液体撒满了桌子,三个人交合之处都全是水渍,夏染哭都要哭不出眼泪了,努力夹紧了穴,用最后力气扭着腰,持续了好久,这两条饿了许久野兽才如数缴出,两股激热的液体射入了花穴深处,将空隙填满,灌得满满当当。
夏染已经累得半死,又爽又累,一天高潮了三次,腿间全是淫液和精液,微微张腿,白浊就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程非念解开了夏染手腕的充电线,吻着她的脸颊,姜黎也吻着她的肩头,抚慰着她还颤抖的身体。
夏染扶着程非念紧实的小臂就想爬起身,但却被对方一把扣住。
“小黎,你觉得惩罚够了吗?”
“自然是不够。”
全身无力的夏染虚力地想给这两兄弟两拳,但却适得其反,在两人胸口上打得两拳跟猫挠没什幺区别。
姜黎勾唇笑着,下一次,就从这一次开始。于是他拉起了夏染,和哥哥换了个位置,正对着夏染,又和哥哥开始了又一轮的惩罚。
待两个人“惩罚”够了,夏染走都走不动路了,事后全靠两个人抱着去清理,嗓子也叫得说不出话了,整整两天都没有说话,也有不想和这两个不知节制的人说话的原因。
而两人被夏染瞪了好几天才意识到那不是暗送的秋波,而是愤怒的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