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轴转三天,白若明显吃不消了。
三天茶饭不思,往返家里和公司之间,总算处理掉一大半的事,剩下一点,只要谢钎城那笔款转到公司账户就能收尾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卧室,这个时间难得见谢钎城在房间。自从上次谢钎城帮她兜底,她对谢钎城的态度也明显好多了,起码不是坐立难安的状态。
“钎城,你回来了。”
“嗯。”
依旧简洁的回复,谢钎城的眼睛停留在手中的新闻上,没有擡起半分。
白若走进,左手边的圆桌上,一个惹眼的礼盒,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被红色飘带吸引去。谢钎城看出她心里所想,无需她发问,就自然地回了话。
“给你的。”
“啊...”
她下意识看去一旁挂着的日历,今天居然是结婚纪念日,实实在在的第三周年。倒是自己把这件事忘了。
缎带被拉开,礼盒里静静躺着一部手机,她拿起来,只感疑惑。
“....手机?谢谢。”
长按电源键,随着嗡嗡的启动声,锁屏亮起,屏幕上是她和谢钎烨笑得开心的照片。
诶...?
白若只瞪大了眼,手指习惯性滑开屏幕,桌面上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一个录音。
不好的预感。
她颤颤巍巍地点了上去,打开来的是分好类的录音文件,分类名挨个是:厨房、客厅、左侧浴室....
一个一个看下去,她的心也渐渐沉下,随手点开一个分类,里面的文件都标好了日期,甚至精确到几时、几分、几秒。
她太清楚了,她太清楚这些录音是什幺,不想点开,绝对不会点开,她简直想把手机扔出去。
谢钎城一直都知道?他一直在监控自己?
难道家里每个角落都放了监听器?
白若正欲把手机扔到地上砸烂,擡手就被谢钎城制住,她出其不备侧身一拳打上他小腹,又狠狠把罪证砸碎到地上。
自作聪明的人,是没有什幺好下场的。
谢钎城单手就轻易把她双手禁锢于头顶,再倾身压下,她被迫后撤,腰窝抵上了圆桌。
“不想听?需要我帮你放吗。”
他说着,空闲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部一模一样的手机,滑开,点击播放。
再特意放到她耳边。
“哈啊...嗯...阿烨...阿烨...”
淫乱的,不知廉耻的娇喘,从手机里放出,她只是听见一句,就羞到无地自容,气恼想擡脚反抗。
“谢钎城!你这个变态!”
他一脚强行挤进她腿间,分开了想要作乱的双腿。自己的妻子正肆无忌惮地辱骂,他面上却没有任何波澜。
心里呢,早就掀起惊涛骇浪了吧,大概。
明明曾经认为不可能爱上她。
可是为什幺,在她和谢钎烨亲近的时候,在她跟谢钎烨承诺离婚的时候,在她被自己反制怒不可遏的时候...
有一块在隐隐作痛。
“需要我替你还原一下场景吗?”
“不需要!!放开我!放开我!”
“对了,顺便提醒你一句,钱还在中转账户。”
“我随时可以把这笔汇款收回来。”
如果说刚才还能勉强挣扎,那现在就是彻底跌入谷底。
白若只感觉好冷。
很久没有体验到这幺冷的感觉了。
就像第一次和谢钎城面对面的时候,他只是开口,她就忍不住打喷嚏。
“...所以呢,所以你想怎样。”
闻言,他的眼眸垂下去,好像真的在思考。
“...妻子在外面偷情,作为丈夫也有问题。抱歉,没能满足你的需求,我会试着去学习的。”
搞半天回这幺一句,他是怎幺有脸把变态的行径说成一种学习的?
能有什幺招?她就不信,他一个性冷淡还能想出什幺招来。
虽然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白若浑身赤裸坐在床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到处都是。谢钎城却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动作,既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说什幺不堪的话,只是把录音打开,丢到她身旁。
“好了,这段录音是什幺姿势,麻烦你告诉我。”
她的嘴角都要抽搐了,他在搞什幺。
不过听着自己的叫床声真有够羞耻的,反正说到底就是做爱,管他那幺多。
“我怎幺可能记得。”
“...也是。”
他说完就没下文了,转身抽出旁边的箱子拿过来,怎幺做事都莫名其妙的,她恨不得现在去拿件衣服披上,真的好冷。
结果,箱子被打开,里面装着的,居然是各种情趣用品...
白若现在真的要怀疑谢钎城是不是性无能了。
直到乳夹被戴上,施加电流之时,满肚子的抱怨被咽了下去,她的嘴里是抑制不住的轻喘。
“没有明显的水声,但有类似吮吸的声音,应该是在吸...”
猜到他后续要说什幺,她用尽力气把人嘴巴堵的严严实实。
为什幺人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啊?!
谢钎城轻微幅度地点了脑袋,算是答应了她无声的请求。毫不浪费时间,他又拿出两个按摩棒,像在仔细对比它们之间的差异,最后选了一个表面带有颗粒的。
“请把腿打开。”
...谢钎城不愧是受过良好家教的,这个时候还装出彬彬有礼的样子呢。
要是不看他在做什幺,只是一个弯腰的动作,真的很像礼貌的绅士。
谁知道,他其实是打开震动将按摩棒抵在阴唇上,漂亮的手现在正掰开两瓣,可见些许淫水积蓄,是刚才的乳夹起了作用。
按摩棒按压在阴蒂,豆粒大小瞬间充了血涨大,轻微的喘息直转为难耐的呻吟。
“哈啊...呜...谢钎城...”
震动调高了一档,她两条腿也越发不安分了,想收紧,下场就是,上了润滑的按摩棒被塞进小穴,他两手压住膝盖至两侧。
腿被分成了m形,还是阴户大开的状态,被人盯着小穴一紧一收吞吐着按摩棒,羞耻和敏感度瞬间上了几个档次,她呜咽着推他的双肩,几乎是不成调的辱骂。
“哈呜...呜....嗯啊...别看...不要看...衣冠禽兽...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不需要做任何动作,西装笔挺,端着正人君子的样,嘴里吐出的话可不是如此,
“抱歉,我只是学习。如果可以,请用这个自慰。”
如果可以...他的眼神似乎不是那幺允许拒绝。
白若只想赶紧结束,羞耻的浑身发烫,在别人面前自慰,这谁做得出来?
被迫抓住按摩棒的尾部,每推进一寸,酥麻的震动就顺着软肉传上来,甬道紧缩,被迫接纳异物入侵。按摩棒上的颗粒贴合阴道,磨着肉壁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她受不了地停下推送的动作。
“哈啊...呜...呜!谢钎城..!”
他好心地在帮忙,一根手指推在按摩棒后端,她只能感觉那粗状物无情地捅开下体,带着剧烈的震动,就这样直接抵上G点,被他死死控制住。
“在这里。”
“哈啊啊!!不要!!这里不行啊呜呜..!!”
白若面部扭曲了,过分敏感的点被无间断地折磨,一波波快感在侵占大脑的意识,她不想,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控。而甬道已经做出反应了,不受控地痉挛起来。小腹莫名一股胀满感,她能感觉很快小穴就会泄出大滩淫水,因为不想体会失去意识的一瞬,所以在强烈地推拉他的衣领,乞求他能留一手面子,只可惜,换来的只是又一次调高了频率。
“哈啊啊...谢钎城!!谢钎城你这个变态!大变态!!呜呜!!”
按摩棒对准了G点,被来回拉扯推进,她眼见的只有一只手在快速运动。
像全世界都只剩这只手在动了,一切聚焦于此,快感如潮水涌来,是躲不掉的失神。她快感觉,她只剩下这原始性欲的愉悦了。
“请去吧。”
耳边有低语,和恶魔有什幺区别,这是蜉蝣于梦与现实间的边境,而甜蜜的引诱是致人越陷越深的沼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那堆积的快感化成了一波有形的潮水喷溅,她才无力地倒进床上,脸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泪痕。
“哈....哈....呜....”
谢钎城只需要擦干不小心溅到手上的淫水,把箱子收回去后,就离开了。
白若意识慢慢回笼,明明没经受什幺太过分的行为,却还是蜷缩起身子哭了。
好羞耻...好讨厌...
可是...她什幺都做不到。
自作聪明的人,往往没有什幺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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