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连一声“主人”都不愿唤我了吗?

就在这天的夜里。

当身着居家浴袍的霍先生,终于合上了书桌前的电脑,时钟的指针早已过了12点。

这座奢华无比的宅邸,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分,安静得孤寂寒凉。

霍先生这才想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家里过夜了。

若不是即将开工的那笔大生意,突然被手下捅了个乱子,对面还是个用钱难收买的硬骨头,他只好亲力亲为,否则也不至于筹谋至深夜。

往常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是待在妓院那自己独属的房间里,用手臂圈着蕨薇,彼此交换着体温,安稳入眠。

也罢,趁这个机会,他总算可以心无旁骛地,认真严肃地思考,他与蕨薇今后的事情了。

但回到空无一人的卧室,瞧着那张铺得板直方正、不带一丝温度的大床,霍先生睡意全无,思虑再三,还是命司机连夜载他前往妓院。

夜深人静之分,总算来到妓院的他,轻车熟路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才发现房里并没有开灯。

漆黑的月色中,一个笑盈盈的女声,从身下传来:

“霍先生,欢迎回来。”

……霍先生?

他愣住了。

不顾那只娇柔的小手,已窸窸窣窣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迅捷地打开光源开关的霍先生,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陌生妓女,二话不说便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拎在了半空之中:

“说,蕨薇在哪?”

猝不及防就被掐住脖子的妓女,脸憋了个涨红,双腿在半空中痛苦乱蹬,艰难地咽道:

“蕨薇……蕨薇她……”

当霍先生赶到蓄精馆,赤身裸体地被铐在铁板床上的蕨薇,一动也不动,面如死灰,瞳孔中早已失去了高光。

守在一旁的男工作人员,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人,而是缓缓地脱下裤子,用自己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来回地甩打在蕨薇的脸上:

“喂,我说你啊,富豪老爷们的鸡巴不爱吃,偏偏跑这里来吃穷人的臭鸡巴,我看就是天生淫贱,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喜欢被男人们一起堵洞洞。”

被操弄了整整一天,早已精疲力竭的蕨薇,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极为勉强地将脸背过去。

蕨薇的不从,瞬间惹恼了男工作人员,只见他双腿一跨,准备骑到蕨薇的脸上: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含够了富豪老爷的鸡巴,也该来含老子的鸡巴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黢黢的枪口,抵在了男工作人员的腰椎上:

“如果你不想死在这的话,从她身上滚下来,放了她。”

男工作人员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腰椎即将开花,怒不可遏的他转身便准备给身后的男人一口唾沫子:

“我呸!哪来的泼猴敢在这撒野,在这块地儿老子就是王……”

直到他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以及他手里的枪,瞬间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迟迟爬不起身:

“霍、霍先生……!”

当霍先生怀抱起气若游丝的蕨薇回赶到房间,蕨薇还以为自己被操昏了头,已经产生了癔症。

温热的洗澡水渐渐浸满浴缸,总算回过神来的蕨薇,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便是一顿嘶喊挣扎: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

“蕨薇!冷静点,是我!”

面对被拍打得疯狂飞溅的水花,浑身湿透的霍先生,强行搂住蕨薇瑟瑟发抖的肩。

“呜呜呜呜……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啊啊啊啊啊……”

怀中的蕨薇,哭得几近窒息,体力早已透支的她,最终还是晕倒在了浴缸里。

之后的许多天,霍先生果然没有再来,但也没有人来抓她回蓄精馆,形单影只的蕨薇,孤零零地缩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坐在地上的她,双手抱膝,如同丢了魂魄般,久久未能动弹一下。

直到这天晚上,妓院派人来通知,霍先生就在内厅里等她。

霍先生罕见的没有预定包厢,而是躺在环绕中央舞台的其中一张躺椅上,双目微阖,面露疲倦之色。

“晚上好,霍先生。”

当蕨薇跪在他身侧,用他最熟悉的声音,唤了他已许久未听过的称呼时,他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如今……你连一声‘主人’,都不愿意唤我了吗?蕨薇。”

话虽如此,但霍先生的大手,还是轻拢过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胸口上。

“蕨薇的身子已经脏了,已经没有资格侍奉您了……”

此时的蕨薇,语气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似乎两人过去的亲密无间,早已成为破碎的旧日虚幻。

事情发展成这样,也是霍先生始料未及的,若不是妓院是他重要的情报获取点,他早就命人把这里给夷为平地了。

当初为了处理手下捅出的乱子,而分身乏术的他,只好把蕨薇的事交由妓院处理。

尽管他一直都知道,妓院对妓女的管理相当严苛,但他原本以为,妓院会看在蕨薇是他宠妓的份上,只会把蕨薇幽禁几天,草草了事。

他万分没想到,妓院居然把他的放权,误当作他已勃然大怒,于是对蕨薇大惩小戒,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对其它妓女产生震慑效果。

因持续多日,未与任何男子交合,蕨薇本来柔软的子宫口,已再次闭拢,不再允许肉棒插入宫腔;且那天在蓄精馆里,她的宫腔内,再次纳入了大量的其它男人精液。

若换作平时,这样的妓女,霍先生是瞧都不瞧一眼的。

丧心病狂的妓院为了将功补过,居然给了他一件刑具。

一件可以不进入世界树孵种,就能彻底排去宫腔所有精液,但会令妓女本身痛苦无比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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