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干你啊

“许总,那边有消息了,说是……”

“还有……张总让我来问问鸿源·璞玉那个项目您到底怎幺想的,明明已经全部竣工,为什幺不提前交付?”

“……刘经理今早跟我说……问问您的意思……”

许替坐在办公桌后,目不转晴的看着笔记本屏幕,对于秘书的汇报时不时的点头却并不答话。

屏幕上正在播放视频,是一个监控视角,昏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房间很大,大床上鼓起来一块,床头露出一个黑色的头顶和一截长发。

右上角的时间一秒一秒的跳动,显然是一个实时的监控画面。

过了会儿,秘书已经汇报完毕,许替不知是听了还是没听,挥挥手让秘书出去:“继续按计划进行。”

“是。”

办公室里陷入新的安静,许替闲适的往后一趟,靠在了椅背上,静静地看着屏幕。

又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鼓包忽然动了动,许替眉毛一擡,发现已经下午三点了。

“啧……”看来昨天确实是累到了……

甄真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昏暗的什幺都看不清,她软着身体抱着被子坐起来,茫然了好一会儿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什幺时间。

咕噜噜——

突然,真真的肚子叫了,饿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随后一个柔和的妇人声音响起:“小姐,现在下楼吃饭吗,我去把饭菜盛出来?”

甄真愣了一瞬,下意识的回答:“我马上下去……”

“好嘞。”妇人答应了一声,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对、得吃饭……但是……许替呢?

甄真怀疑的目光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确定没看到许替的身影,这才小心的站起来。

刚一起身,甄真的身体便瞬间僵住了,不仅一丝不挂、而且腰肢大腿十分酸痛,就像刚跑了一场马拉松……

该死的许替!

甄真在心里骂道,骂完深深的叹了口气,扔掉被子去旁边的衣帽间找衣服。

被子落地,屏幕那边的许替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不过一晚而已,昨天刚出来的小乳头竟然就又躲了起来,就像是从未出来过一样,柔润的胴体上什幺痕迹都没有,一片奶白色。

“看来……”许替的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着桌面,思绪越飞越远。

咔——

甄真拉开了衣帽间的门,一开门,甄真就看见透明的玻璃柜门后面挂满了衣服、鞋子、和包包挂饰等,而且全是自己喜欢的、常穿的衣服,就像是自己家一样。

“这个许替,搞什幺名堂!”甄真小声的骂道,随手拿了一条舒适的睡裙和内裤换上就下楼吃饭了。

饭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一个长相慈祥、大约四五十岁的妇女在厨房忙活着,应该就是刚才说话的阿姨了。

甄真身心俱疲,也懒得打招呼,自顾自的坐在桌子上吃饭。

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桌子上什幺都有,十个人都吃不完,甄真一边吃一边琢磨着许替这是什幺意思,自己可以走了?

唔……试试?

磨磨唧唧的吃完饭,甄真自然的擦了擦嘴,起身朝着大门走去,结果刚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见两道强壮的身影笔直的站在门口,见她开门立刻转过身来朝她鞠躬:“小姐,有什幺需要交给我们就好。”

甄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着两人问道:“许替怎幺交代你的,不许我出去?”

“这……”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迟疑着没有再开口,但是甄真已经懂了这是什幺意思,怒火中烧的转身走回了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到房间,甄真气的往床上一砸,双手握拳用力的垂着床,双腿也气的在半空中乱蹬起来,口中不断发出尖叫。

“许替!我要杀了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屏幕后的那张脸发出忍俊不禁的微笑。

夜半。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网络的甄真躺在床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她忽然察觉到一丝诡异,神志瞬间清醒,眼睛猛地瞪大,看着黑暗的窗前。

一道瘦削高挑的身影静静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死啊!大半夜的在别人床边这幺诡异的看着别人!”

许替勾起嘴角,坐在床边按亮了床头的小夜灯:“你搞搞清楚,这可是我的床。”

开灯的时候,许替好像顺手往小夜灯旁放下了什幺东西,甄真因为愤怒无暇顾及,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是什幺。

“你!”甄真气闷,看着许替猛地从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怒道:“那我不睡了,我走!”

“走?”许替一把拉住了甄真将其又按在了床上:“那可不行。”

“你有病啊!”甄真怒骂:“滚啊!”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甄真想,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行不行,别搞七搞八的,烦!有本事你杀了我,我马上去下一个小世界!

许替看着怒目中烧的甄真,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然后拉住自己的领带,一顿、一顿、左右拉开。

每一个拉动的动作都像是重锤捶在甄真的心脏上,砸的她喘不过气来。

甄真看着这样的许替,心里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许替现在这是要……

她下意识的把手中的被子丢向许替,然后疯了似的朝床的另一边逃去,但是许替早有准备,一把挥开了被子,牢牢的抓住了甄真的肩膀。

下一秒,甄真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背就重重的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啊!许替!”甄真气的锤床,怒目而视看着许替骂道:“你到底想干什幺啊!”

许替脖子上的领带已经拽了下来,甄真看见他随手一扔,将其扔到了地上,开始脱外套,擡起手来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衫的扣子,声音平淡的说:“干你啊。”

甄真心里一颤,下意识的后退。

昨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再傻也知道许替现在是打什幺主意。

最狠的报复,就是摧毁一个人的灵魂。

可是她不能愿意、不能放任自己走进许替的陷阱,真的如他所愿变成一个欲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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