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然的语言和身体一样诚实,但是渴望和期待相伴相生。她享受过男人的温柔,也见识过男人的狠厉。欢愉和痛苦好像往往是相辅相成的,当她索吻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她想要,她很想要,可是到底要什幺又有点不敢想。
吴之恒的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她很贪恋这种炽热的温柔。吴之恒显然比她更沉溺,他在脑内已经把她脱得一丝不挂,他恨不得撕咬她,让她破碎,再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天啊,她怎幺还不喊停!
他好想变成一只禽兽,毫无顾忌地舔舐、撕咬、耸动,他拼命克制住这与生俱来的兽性,压在他身上沉重地呼吸,他不再动,却也绝不肯放她走。
“宝贝哪里难受?”情欲让他的嗓音暗哑,他的手探进熙然的裤腰下面,手掌同时包裹住她的小核和阴唇。“是这里吗?”李熙然说是的,然后双腿微微分开,恭迎他的抚弄。
那一处又软又热又滑,湿度蔓延到掌心,他其实不太会,但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停,他力度很轻、很慢、很缓,他觉得自己做对了,因为此时她的喘息的节奏越来越快,一两丝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好娇。
“宝贝好棒。”
受到鼓励的李熙然放得更开,微微擡起臀部,主动用阴唇和阴蒂去摩擦他的掌心,他的手没再动,仿佛有一片湿热的奶油在他的掌心中化开。
她好憋闷,全身的感官仿佛都汇在了小腹下面的那一处,那里又酥麻又痒,让她紧绷。她好痒,这种感觉爬满全部皮肤,直直地从下面钻进心里。她更高地擡臀,更快地蹭动,上身绷起,像一条被拉紧的缰绳。
终于一股麻意在阴核处爆开,舒爽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
她到了。
吴之恒府身看着她,仿佛在欣赏一株自己亲手照料的茶花,这朵山茶花蕊含露,娇羞绽放。此时的李熙然周身泛起红潮,尽态极妍,他有心延长她的快感,于是曲起指关节撵动花蕊。
“啊!不要!”李熙然像一条离岸的鱼一般扭动着身体,太多了!她受不了,撑不住,紧紧抱住吴之恒,下身的水流得更多了。吴之恒吻住了她的乳,用手掌轻轻搧动另一边,吞咽、舔弄、吸吮、揉捻,再探手下去揉弄阴核,她夹紧了双腿,酥麻的快感像电流窜上来,很快又到了一次。
有一部分意识回归了。她此时只有一条裤腿挂在脚上,其他的衣服全没了,而此时吴之恒的衣服却纹丝不动。她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不知道怎幺面对他,于是侧身抱着他,把脸埋进吴之恒的胸前,细细地喘,平复情潮的余韵。
很好,真的很好。她不觉得自己是在放纵。她觉得自己能承担后果,她有权力享受这份快乐。为什幺不呢?这幺年轻的身体,丰沛、多汁、敏感、多情,这是她应得的。
一瞬间,她回想起刘一川的吻,他会用牙齿咬她,坚硬、疼痛,在她没有完全动情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揉弄她的阴蒂——她完全没有准备好,尖锐的疼痛立即窜上来,带来更深一层的痛苦。
她好想抚摸自己的身体——只是一种慰藉。其实她已经很够了,她只是需要一点安慰。她现在就躺在吴之恒怀里,为什幺不请求一下他呢?他总是这幺温柔,体贴,有求必应。她仰起头,高潮后的眼睛湿漉漉地,小声请求:“摸摸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他的双手在她的后背划过,自己明明已经快要忍不了了,却在抚慰怀里的女孩,仿佛在自虐。
他很想问问她想做爱吗?可以吗?我可以插进你里面吗?
但是他问不出口,说不出来。他的手指比语言更快,不自觉地又划到了她下面,还很湿,很粘稠,中指稍稍用力就摁进了小穴。好滑、好热、好紧,他不禁想象自己的鸡吧插进去,被包裹、被吸吮、被绞缠,将是多美妙的感受。再往里却进不去了,她轻声喊疼,他不敢再用力了。
良好的教养迫使他把尊重她排在了第一位,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准备好。他自己的理论知识只来源于网站和论坛的某些帖子,他怕她有什幺不好的感受他胸中激荡着很多情绪,比情欲更难以压制。他嘴唇动了动,却什幺也说不出来,于是他抱着她,抚摸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