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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继续蹭逼

无瑕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推了推爸爸厚实的胸膛,扭动着想从他的怀里起来。

“不要,爸爸!”

她羞恼地喊他,“快放开我!”

应初尧一只手还按在她的手臂上,见状,制止她道:“别动,等会又出血。”

无瑕身体一颤,果然停下挣扎。

可一停下来,那种突兀的身体接触,就非常清晰,她能清楚感受到,爸爸跨间的物体,似乎又变得更硬更长了。

她的脸更红了。

之前才有过一次高潮的阴户,被他裤子里的凸起轻轻磨着,敏感地流出水来。

“嗯……爸爸,别搞。”

“不舒服吗?”男人平静地问她。

“爸爸……”无瑕很是羞窘,伸手又去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应初尧深深地望着她,道:“宝宝,你是不是想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

无瑕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想和谁做,本来就是她的自由。

但她很清楚,她能跟别的男人做的事,是不能和爸爸做的。

她挣扎得更用力些,想起身离开爸爸的腿,可刚站起来一半,又被他搂着跌坐回去。

这一跌坐,腿间娇嫩的阴唇缝,就被他的凸起顶得分开来,两瓣阴唇被迫张开含住那凸起,缝隙里的阴蒂,更是被裤子的布料轻轻磨着。

过大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哼出声:“嗯啊……”

这实在太羞人了,她的私处,竟隔着一层布料,在磨爸爸的性器。

这幺一想,无瑕整个人都不好了。

瞬间挣扎得更厉害。

到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和爸爸的体力,悬殊太大。

她明明很努力地在挣扎,爸爸只用一条手臂圈在她腰上,就轻松将她控制住了。

“爸爸!”她咬牙,有点恼羞成怒,想和他翻脸,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顶,顶得声音都变调了。

“啊……”

那幺硬的一根东西,即使包裹在裤子里,轮廓也非常清晰。

他只稍用力一顶,就蹭得无瑕浑身酥软,几乎都要坐不稳。

快感的余波还没消退,他又是往上一顶,舒爽感再次朝她袭来。

无瑕都快哭了。

整个人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生气,一半舒爽,感觉快要疯了。

“不行的,不要……啊啊……”

“爸爸,放开我……嗯……”

她断断续续的话,听进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撒娇一般,哪里舍得放开她。

他箍着她的细腰,胯部顶弄的幅度开始加大,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

无瑕没办法挣脱,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舟,被裹夹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身不由己地随波摆动。

鼻腔闻到的,是爸爸熟悉好闻的味道,耳边听到的,是他低沉好听的喘息声。

可是,这是不对的啊,他们怎幺能这样!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私处传来,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无瑕的感官,她的脑子是懵的,眼前一阵阵地眩晕。

刚才那根棉签,就已经让她难以抵抗。

这会性器贴着性器的摩擦,更是让她彻底失控。

“嗯……呜呜……”

她扭动着想躲开,一双大腿却被爸爸强势打开来,更方便他性器的挤入。

无瑕又是生气又是害怕,最后竟是呜咽着哭了出来。

“呜呜……嗯……爸爸,快停下……”

阴蒂被磨得又热又涨,骚痒的感觉,就像藤蔓,在她体内疯狂生长。

理智也渐渐被消磨殆尽。

“啊啊啊……讨厌爸爸,讨厌爸爸……呜呜……”

“宝宝,宝宝别怕,乖……”

他嘴里说完最温柔的话,胯下摩擦的动作,却越来越粗鲁,裤裆被里面的性器撑得绷紧,像要戳破布料冲出来。

一只手把她的大腿掰开来,快速地挺动起来。

“啊啊啊……”

“噢……”

0018   18,溜了

被蹭上高潮的瞬间,无瑕爽得几乎要晕过去,瘫软在爸爸的怀里,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急促的喘息,起伏的胸膛,无一不在诉说她的高潮有多剧烈。

她有心想起身离开,冲爸爸吼两句,奈何四肢酥软乏力,根本做不了太大的动作。

男人则是怜爱地将她搂得更紧,像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去,然后用低沉好听的嗓音,轻轻地夸她,“宝宝,你真棒。”

无瑕擡眼看他,目光纠结又羞恼,“爸爸,你是不是疯了?!”

应初尧闻言露出一抹笑,心情愉悦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没疯,我只是突然想通一件事。”

无瑕下意识地觉得,他想的通的事,肯定不是一件好事,但还是忍不住问:“什幺事?”

他垂眼看她,眼神里的温柔都快要溢出来。

“你是我的,宝宝。”

从他在保温箱外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宝贝,这些年,他如珠如宝地将她养大,可不是帮别的野男人养的。

昨天之前,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将她禁锢在身边,娇养一辈子。

可现在,这样的想法,已经无法满足他。

眼看她又要生气,应初尧换了个话题,问她:“你是不是想养猫?”

要不然,也不会冒雨去救那只猫,最后还被抓伤。

无瑕被那小猫挠了一通,心里那点好感已经彻底被挠没了,摇摇头道:“比起猫,我更喜欢狗。”

小时候,爷爷家里养过一只金毛,性格很温和,只是后来死掉了,她和弟弟都很伤心,就没再提起养狗的事。

“我让徐道给你买一只,想要什幺品种的?”他问她,一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背,让她情绪放松。

无瑕虽还在生他的气,却习惯性依偎着他。

思绪也被他带着走,想了想,道:“那就要一只金毛吧。”

说完,她又想起来自己还在和他怄气,这般有商有量和他讨论养狗的事,还怎幺气得起来。

临近中午,应初尧有个会议要开,就让司机把无暇送回家。

无瑕来时气呼呼,去时也是气冲冲。

高跟鞋踩得地板哒哒响。

看在应初尧眼里,又觉得她真是可爱至极,连生气都这般生动活泼。

回家吃了午饭,睡了午觉,起来后,感觉大腿根的伤痕已经不疼了,无瑕就闹着徐管家陪她去买金毛。

既然不让她回学校,她就要可着劲地折腾。

徐管家也宠着她,拿了车钥匙就领着她出门。

路上,无瑕给弟弟无咎发了条语音,让他过来陪她挑狗。

应无咎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在那边嘲笑她又被暴君抓回来。

无瑕回想起爸爸那无处不在的温柔,无奈道:“不是暴君,是独裁者!”

无咎说:“那是针对你,对我,他就是暴君兼独裁者!”

两人一起控诉了父亲的种种暴政后,姐弟情又增进不少,于是愉快地约定一起去买狗。

虽然平时姐弟两没有生活在一起,但感情却一直很好,弟弟比无瑕小两岁,却远比她成熟得多,照弟弟的话说,无瑕是被一群大人宠坏了。

两人在宠物店见面,几个月没见,弟弟似乎又长高了些,无瑕站在他身边,都要仰头看他。

“你是不是快要和爸爸一样高了?”无瑕问他。

应无咎一脸得意,“我会比他高的,以后我就要目光往下暼他。”

无瑕:“……”

还是挺幼稚的。

在宠物店里逛了一圈,买下一只小小的金毛,可爱得不行,又买了狗粮玩具什幺的,无瑕就把小金毛交给徐管家。

趁他不注意时,应无咎拉着她手,匆匆从后门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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