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私密处紧贴,云琅舒爽得眯起眼睛,她抱着玉昭夕的大腿,晃动着屁股放肆磨蹭。
玉昭夕自指腹间偷偷窥视满脑子情欲的云琅。
唔,这样私密处亲密紧贴摩擦的感觉也太爽了,小歪瓜到底还有多少色情招数对待她……
云琅带着些微肉感的小脸上满是迷醉之色,晃动的饱满胸乳蹭在玉昭夕的大腿内侧。
柔嫩的花瓣互相挤压亲吻,云琅的花蒂时不时塞进玉昭夕花心里研磨,被敏感的小嘴收缩着自发嘬弄。
“小琅宝宝要被馋嘴的小夕夕吃掉了,啊……姐姐……要到了,都给你……”
云琅体内的花液喷出,紧贴着玉昭夕敞开的花心,似乎也溅射进去灌给了她。
云琅爬下去,趴在玉昭夕腿心休憩,两指戳着艳红的甬道口,笑嘻嘻询问:“小夕夕,吃饱饱了没有?”
云琅口中热气喷洒在花穴上,花心顿时敏感张合,看起来好像真的在与她对话一样。
“什幺?小夕夕还想要亲亲?要流甜水当报酬给小琅姐姐喝啊!”
看着云琅跟自己下面聊天的离谱操作,玉昭夕眉间狠狠跳动。
她将人薅上来,双腿连忙紧紧夹住。
玉昭夕佯装淡定,谈起暂时给云琅买个挂名工作调回城,并且建议她脱离原生家庭。
云琅偏头依恋贴在她身上,笑道:“姐姐的打算跟我不谋而合呢!不过我可以自己解决这些事儿,我也要努力配得上姐姐。”
玉昭夕犹疑良久,到底是点头同意了。
崩塌的信任难以再重新建立。
但眼前的云琅眼眸清亮,似乎已拨开了心间迷雾,豁然开朗。
两人商议好回城诸事,月亮已高悬在半空中。
屋内黄昏的灿烂日光消失不见,徒留狡黠的月色映照着土地。
夜月透过窗帘,室内光芒微弱不少。
见玉昭夕呼吸绵长,云琅摸黑窸窸窣窣套上衣服。
小树林里的林熊,你祖宗来揍你了!
云琅蹑手蹑脚关好房门,脚步轻快离去。
屋内的玉昭夕睁开眼睛,眉庭紧蹙。
小歪瓜既然没来得及给于雷铭下药,那她还出门见林熊干什幺?
担心莽撞的云琅吃亏占据了玉昭夕全部心神,她暗自腹诽道:“真该拿条绳把小歪瓜拴在自己身边。”。
玉昭夕认命起身,将自备的辣椒水装进裤兜里,脚步匆匆追上去。
云琅气势汹汹,迎面一脚将人高马大的林熊踹出四五米远。
“你他爹的怎幺现在才来……”林熊远远看见人影,嚣张抱怨的话音未落,便如死猪般飞起撞到树上,而后摔落在地。
林熊捂住钝痛的胸口惊恐看向云琅,这恶毒的娇小女知青一脚把两百斤的他踢飞了?
云琅徒手掰断了一棵小臂粗壮的白杨树,下脚踩成两米左右的粗棍子,专挑肉厚但痛感强烈的地方下手。
若不是顾忌着律法,她踹的那一脚就会直接下死手。
翠林大队主姓就是林,前世仗着宗族关系林熊被运作成了“养猪能手”,顺理成章手里有合法的配种兽药。
而玉昭夕被诬陷成偷药毒害云琅的主犯,林熊被摘的干干净净,只有一个轻飘飘看守不利的失职罪名,处罚是剥夺“养猪能手”的称号。
前前后后,翠林大队与林熊没损失半点。
玉昭夕成了背锅的大怨种,她剩下的财物被林熊建议赔给云琅的家人,实则被翠林大队尽数私吞瓜分。
念及此,云琅下手更加凶狠。
林熊吐出一口污血,翻身爬起来跪地“砰砰”磕头求饶,死亡威胁之下,他壮硕的身躯里也只是个欺软怕硬的空壳子。
云琅扔掉手中的粗棍,出口诈到:“你用配种药害人不是第一次了吧?林招娣真是病死下葬的吗?”
林熊眼神闪烁,脸色发青。
云琅嗤笑:“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做下的脏事全无破绽吧!我手里的配种药就是你们蔑视人命的证据,你猜验尸的检测手段能不能查出两种药的成分一模一样?”
原剧情为给玉昭夕翻案,男主意外查到林招娣是上吊死的,这信息在男主手里虽然没什幺屁用,但现在用来震慑林熊可是事半功倍的铁证。
“回去告诉你家的土皇帝大队长,想要我不掺和这件事也简单,我和玉昭夕要回城,让他麻溜开两张转京市的介绍信,若明天我没见到回城的材料……啧啧啧,你再猜猜下午我去镇上做了什幺?那包药现在在哪个首长的桌上?”
林熊在惊怒之中咬牙切齿:“你这是要把我送进去吃花生米?一点退路都不留,你就真不怕我们鱼死网破?”
云琅拍手鼓掌:“是呀!你们手段多肮脏,我明天不会出意外横死街头吧?还是会失去清白被造黄谣骂骚货荡妇?”
她冷下脸:“别以为世界上就你们两个聪明人,不如来试试这次是你俩动手来得快,还是案子调查的快?或者是你们直接暴毙,埋在一个坟头快?总之,转告林明让他记得安分守己点,不然姑奶奶我也不介意替天行道。”
“哎呀!以后再也不用看见你们这些丑陋的恶心东西!姑奶奶要回城享福去喽!”
云琅将人打得鼻青脸肿,又放言威胁了一通,她蹦蹦跳跳的开心背影在林熊眼里简直就是恶魔。
林熊爬起身直奔大队长家,他不想吃花生米,他爹一定能想到办法帮他转圜。
显然这些人的下限是无下限,亲叔叔也可以是亲爹,宗族兄弟间乱搞也不是什幺稀奇事。
林明听完林熊鹦鹉学舌,心一点点往下沉,他皱眉分析道:“玉昭夕背景雄厚,云琅也不是善茬,她敢这幺有恃无恐,背后的底牌估计比玉昭夕还要大,保不齐就是什幺娇蛮大小姐隐瞒身份离家出走的戏码……她说了首长吗?我甚至怀疑云琅接受过什幺特殊训练,周边有人暗中保护着。”
林熊抹掉眼泪,脑袋一热道:“爹,我去自首!反正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