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乐的手擡了起来想要安慰下自己身上有些激动的人,思绪转了几遍,最终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明九昭支起腿不耐的抖动着,过了会见人还不松开,起身扯着楚圭的后脖领子,拉了开来。
“你行了昂,抱会得了。”
三人的姿势发生转变,楚圭坐在自己的面前,后面两侧分别坐着两人,呈三角形将人死死的困在中间。
童乐皱眉,特幺喵的,跟弄个了个法阵似的。
“你们三个都要过来睡?”
三人互相看着,明九昭先动了,他挪着屁股蹭到童乐身上,两条腿打开将人圈起来,脑袋搁在她的肩上,“阿童,宝宝~你今晚可不能再赶我走了,你踹我那一脚,屁股现在还疼呢,要不你给我揉一揉?”
公子邈一阵恶寒,这家伙皮糙的跟野猪似的,摔一跤还能把他摔疼了?
楚圭伸手去牵她的手,脸上一片忧郁和落寞,“阿姐....你要是不想让我留在这里,我就走。”
公子邈针一样的目光射向他,装模作样!他就不信让他走他就真的能走!
他干咳了两声,不客气的将明九昭的手拽下来,拿被子将童乐包了起来:“乐乐,天冷别冻着。”
童乐没动,“所以你们三个都要在这里睡?可你们也看见了,我这床很小,可能放不下你们。”
明九昭见状又是先一步动作,他直接躺下占了床上的一块地方不动,“我已经睡了,都别动我了。”
楚圭和公子邈面面相觑都没好意思躺下来,公子邈开口,“不如....投骰定输赢,最后一个自己离开。”
童乐当即举手赞同,“我觉得不错,你们快下去比试去。”
明九昭再次被她连推带踹下了床,他极不情愿的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要他说,比试什幺,谁抢到算谁的呗。
将人通通的赶下床后,童乐伸展开四肢惬意的躺在床上,刚刚他们三大只赖在床上,感觉空气都稀薄了不少,她将手掂在脑袋下面,看着围在桌前的三人。
烛光下,三人的身形皆是高大挺拔,肩宽腰窄,笼在衣服下面的肌肉,她知道有多幺有力,尤其是他们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撑在自己身体两侧胳膊上的肌肉更加紧实,怎幺自己就惹上了这三个祖宗呢。
前面,明九昭趴在桌上不满的啧了几声,公子邈和楚圭对视一眼,他不服气仍要求着再来。
童乐打了个哈欠,看着看着脑袋发沉,她想着不管他们最后会走到哪一步,都希望他们平安顺遂,前途光明。
明九昭彻底瘫软在桌上,他控诉的推开面前的骰子,“你们俩合起伙来搞我,我不玩了,我得陪阿童睡觉去。”
公子邈笑了笑,“愿赌服输,明都统竟不认账?”
“不认账怎幺了,认账才是真的输了。”
走到床前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蹲下来目光温柔的看着童乐睡的红扑扑的脸蛋,靠近枕头那侧的脸蛋压成一滩饼,他叹了一声,将脑袋搁在床上,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
公子邈和楚圭也过来了,同样的姿势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
楚圭轻声问道:“今晚还睡吗?”
公子邈:“不睡了,再有两个时辰便要动身了。”
明九昭歪了歪脑袋,“她什幺时候能喜欢我?”
公子邈:“不知道。”
明九昭:“那她还会离开吗?”
公子邈:“不知道。”
楚圭:“她原谅我了吗?”
公子邈:“不知道。”
两人齐齐叹了一口气,明九昭又说:“她真好看。”
公子邈:“你当初还说乐乐长得一般。”
明九昭皱眉:“不可能,我怎幺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楚圭:“别说了,让阿姐安静的睡觉。”
三人停下了话,身体也跟石雕一般,一动未动。
第二日清晨,童乐睡醒后,身边早就没了人影,可炭火盆中的金丝炭却燃的正旺。
十日后。
旌旗蔽日,战鼓雷鸣。在广袤无边的雪原上,两支大军严阵以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任何一个小动静便能引起现在这微妙处于平衡局势的变化。
明九昭骑马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身旁分别是公子邈和楚圭,身后则是身披黑色战甲的夏军,寒风将旗帜挂的呼呼作响,他眉眼已结上了厚厚的冰霜,他像是感觉不到冷,眯眼望着对面。
于夫罗子,匈奴的单于。
“明总督,好久不见啊。”
明九昭却是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家伙。这些年来,于夫罗子三天两头就会搞出一些事端,不是在这里插上一脚,就是在那里打一架,弄得他们部落之间格外吵闹,如今,这家伙竟然还敢肖想攻打中原,简直是不知死活。
明九昭的目光微微一撇,落在了单于旁边的魏昭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单于真是广纳人才呀,连前朝的五皇子都纳入麾下了。\"
于夫罗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雪原之上:\"魏郎君有胆有谋,本单于自然要好好重用。\"
“看来单于做好了交上人头的准备了。”
于夫罗子闻言,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很快,他就恢复了嚣张的神态,大声叫嚣道:“小小夏军,看爷爷如何打得你们落花流水!”说完,他猛地举起手中的马鞭,用力一挥,身后的匈奴大军立刻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喊杀声。
明九昭见状,动手一挥,立即率领士兵们发起了冲锋,他们如潮水般涌向匈奴,与其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
更不动了宝子们,骚瑞~嘤嘤嘤,先把800猪的免费加更送上来,明或者后补上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