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照料(微SM)

扶莲答应了,很干脆,因为授门人承诺会教授她内门弟子才学的阵法知识。

只需要照顾一条狗而已,实在太赚了。

宋禹满脸通红,与昨夜狂化时别无二致。扶莲像个干坏事的孩子捏住他的鼻子,直到少年张开嘴无意识地喘着热气,她才松手。

又落到她手里了,扶莲撑脸跪在床边,眉眼弯弯。

授门人并不嫌弃宋禹,反而视为己处,常常私下教导他。宋禹饱受欺凌却甘愿留在宗门,最不舍的就是他。

在预知梦中,宋禹狂化后再未回过宗门,授门人因包庇妖物而受重刑的消息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才决心向玉山宗复仇。

之后幺,无非是潜入宗门,不慎遇见女主,不慎坠入爱河,再不慎暴露身份爱恨情仇云云……扶莲摆摆手。她很开心,开心到极点——宋禹没有流落在宗门外,而是被交到了她手里。这意味着她不仅改变了剧情,还把主动权抓在了自己手里。

照顾病人该怎幺做呢?扶莲回忆幼时被收养的年岁……

大概是用铁链栓起来关在地下,时不时抵来饭菜和水?

铁链没有,锁妖绳可是一点不缺。扶莲捏出符箓,将宋禹捆在了床上。

下一步,大半夜的应该不是吃饭的时候……喝些水吧?少女拿来水壶,将壶嘴抵上宋禹唇瓣,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用这个壶了。

好不容易撬开他的牙齿将水灌入,宋禹却被呛住咳嗽起来。扶莲连忙用袖子擦拭,手指划过少年嘴边时措不及防被他下意识咬了一口。

“嘶——”她立马捏住少年下颌逼迫他张开嘴,扯出他的舌头恶狠狠地道:“咬啊,使劲咬!”

于是宋禹睁眼时,看到的便是自己手脚被捆在床上,舌头被少女捏着扯出的情景。

………………

授门人选择扶莲来照料宋禹,一是觉得她办事麻利可信,二是她唯一的室友长年不归,扶莲独自一人住在寝屋中。授门人为保障二人安全,走时布下了严密的阵法,隔绝屋内外一切动静,以保旁人发现不了宋禹,却不想这把宋禹推进了贼窝。

两日下来,即使宋禹妖气肆泄,大声呼救,也无一人知晓。每至饭点扶莲便将食物放入碗中,抵至他面前,让他像狗一样用嘴吃尽,再拿布帛擦净。就连排泄也要将锁妖绳拴在他脖子上,牵着他去。

宋禹不堪受辱,而扶莲似乎乐在其中。平日里扶莲在门中上课,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宜,一到饭点便迫不及待地回屋欣赏宋禹的惨状。

扶莲不在的时候宋禹简直无聊得发疯,除了盯着房间乱看就只有发呆消磨时间。虽然难以启齿,但他每当听到开门声时便会心跳加速,想要逃避又隐秘地期待着少女像之前那般跑至床前。

即使她只会带给他更多的痛苦。

扶莲最近不太热衷于养宠物了,心思逐渐从宋禹身上转移——两年一度的内门弟子选拔大赛在几个月后即将召开,扶莲算不上天资聪慧,本来晋升无望,但近日修炼时却出现了转机。

自己无论怎幺修炼都无法汇集的灵力,居然变得稳定了些,毫无长进的修为可谓突飞猛进,几日的修炼竟比半年的效果更佳。

为了查明原因,扶莲天天泡在藏书阁,甚至有一次忘记给宋禹带饭菜。回去时他已饿得直冒冷汗,幽怨地望着她。

不过扶莲才不会因为让病人挨饿而感到愧疚,相反感觉宋禹那痛苦又不愿乞求的扭捏模样十分有意思,她甚至想多饿他几次。

玉山宗的藏书阁涵盖范围及其广阔,扶莲耐着性子看了厚厚一沓,终于从普及妖法的卷轴中找到答案。

她依照卷中所言,找到了自己的妖丹,果然发生上面布满数不清的细密裂纹,这些正是她灵气不得内化的罪魁祸首。

损坏的妖丹会不择手段地撞散一切灵力,只有修复了妖丹,才能彻底将体内的妖力与灵力分离,修炼仙法。

至于如何修复妖丹,自然是修习妖法,以妖力相补。可扶莲虽为半妖,却从未修习过妖法,仙门内也绝不会有教授妖法的宗卷。而正当她烦闷地为宋禹喂水之际,一丝妖气如往常般攀上她的手臂。

扶莲眼前一亮——是了,宋禹可不就苦于妖力暴涨无从压制吗?不过,几日调养下来他的妖气已稳定不少,她需要更多。

宋禹刚默不作声地喝完水,擡眼便见少女堪称热切地盯着自己,心里一阵发怵。

“唔——”少年咬紧嘴里的布团。

刀尖在背脊划出一个小口,紧接着温热的唇便贴了上来。少女趴在宋禹背上不停舔弄吮吸,直到伤口不再渗血,她才松口,勾出银丝。

宋禹脸朝下被捆在床上,嘴里塞着扶莲的衣服。扶莲不爱看他反抗时那种灼烧的眼神,索性将他眼睛用布条蒙上。

冰冷的小刀刮在背上的疼痛被黑暗的视线放大,而刀尖未落下的慌张才更加难忍,而少女唇舌粗暴的舔舐却又在火热的疼痛中参杂进奇异的痒意。

宋禹双眉紧皱冷汗直冒,下体可疑的勃起让他羞愤难当——明明是这样痛苦的事情,他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少年无所适从,逃避般将头深深埋在被褥里,祈祷着不要被少女发现。

始作俑者一点也没关心身下之人百转千折的心情,一门心思观察着自己的妖丹十分缓慢地修复了一些。她试着打坐运气,果然灵气更加纯粹,在体内也更加稳定。

但她妖丹破损太重,仅仅是摄取宋禹血液中散露的妖气还远远不够,扶莲需要更加浓烈的,可以填补深刻裂纹的妖气。

谷气生精,即使她下血本给宋禹吃得大补,也不见他血液中的妖气有所增长,反而助他恢复,泄露的妖气更少。

结束了今日的采血,扶莲从少年身上离开,躺在他身侧兀自思索着对策,直到被少年沉闷的呼吸扰怒才转头发现宋禹的异样。

诡异的沉默。

即使扶莲什幺也没说,自己什幺也看不见,宋禹还是不断地幻想扶莲是否发现了自己起了反应。越是幻想,越不自在,仿佛背上有人用羽毛挑逗着他,宋禹羞耻得想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床榻里,

正当他沉浸于纠结之间时,一双玉手轻轻搭上他的阴囊,激得他一抖。

扶莲如梦初醒——也许自己该将采血,换成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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