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夏自己不是大小姐,但她的逼脾气可大得很,不被伺候好了,穴内媚肉层层紧缩,麻痒得她难受至极。
她需要殷辙的粗厚大舌头,立即马上现在,给她好好舔一舔。
殷辙鼻尖萦绕不散腻人的春香,见那小逼朝他可怜地翕张小嘴,喉结滚动,不忍心冷落地倾身覆盖上去。
粗粝舌面贴上来,缓缓扫过水液泛滥的花穴口,刺激得维夏仰头呻吟,声音又绵又悠长。
殷辙脊柱骨都被她叫软了,嫩软阴唇在唇间,轻轻一吸便是满口滑腻温热,淫液的甜香馥郁在舌尖久久不散。
凌厉的星眸渐渐涣散,他闭上眼,醉完酒后又醉倒在女人甜美的蜜泉中。
骨节分明的大掌带着手背的青筋捧起圆白臀瓣,像是渴狠了似的舔完表面的丰盈汁水,他将舌头伸进软烂的穴口,搜刮藏在嫩壁间的春水。
粗粝舌苔舔舐搔刮,激得女人双腿乱蹬,媚肉绞缠。
“啊!啊!……好会舔,穴里麻麻的……好爽啊,哦,又被吸了……”
维夏双手在后撑着台面,腿间起伏着男人黑绒绒的头。她被殷辙的大舌头舔得娇喘吁吁,红润小舌也不顾及地伸出来,寂寞地舔舐空气。
阴道深处强大的吸力勾着他头越埋越低,整个舌头都伸麻了,小穴还在不知满足地蠕动,仿佛在说还不够,催他快把舌根都放进去。
殷撤僵硬脖颈,知道这样下去饥渴不止的小穴绝不会放过他。情欲高度膨胀,胯下却是平静异常,他急得额角沁出汗,用强大的毅力硬拔出穴肉中紧锁的舌头。
维夏摇屁股,腿架在他肩上,不满地轻哼。
他只好安抚地亲亲她的腿,重新埋头,这次聪明了,带手上阵,时而指揉小阴蒂舌头戳刺软穴,时而大舌吮舔阴蒂手指埋进层层堆叠的紧窄阴道,粗长在穴道中勾弄碾磨,急速飞插出一地水。
殷撤的舔功也就那样,可仗着他人高舌头大,粗舔一下能包住她半个逼的摩擦快感和手指辅助,还是把维夏送上了高潮。
她伸舌放纵地淫叫:“好…好激烈……要喷……不要按G点啊啊……小子宫要射了……射出来喷在校草的脸上啊……”
殷撤听她无所顾忌的淫糜乱语,一时头脑沉沉,粗喘无比,长指在水嫩穴道中插出残影,舌头也移到逼口,直愣愣地朝外伸着。
维夏心头荡漾,白稚纯情的小脸上挂满欲色春红,靡丽尖叫,如同濒死的鸟雀:“舌头伸那幺长干嘛……给你喝……”
话还没说完,她抖索着小腹,子宫深处激射出大把淫水。
殷辙赤红双眼堵着这口蜜泉的泉眼,大口吞咽,喉结滚动,将馥香的情液的吞进胃中。
高潮在男人粗糙的吮舔下格外漫长,维夏颤抖的娇躯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殷辙擡头,迷蒙的眼神企图锁定她的脸,识别到她迷乱艳冶的神情,仿佛还滞留在他带来的灭顶高潮中,他朝上轻撇嘴角。
确实没有对照组,维夏只觉得被他舔得挺爽的,浑身力气都被抽空,见他这般骄傲,忍不住擡头按在他头上。
“好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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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牛马柔要去拉磨了,一口气更新完少个念想,会想你们的(இωஇ )周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