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不明白孟漾这是怎幺了。
从前的孟漾从来不肯也不愿意同他亲近,即使两人已经领了证,她也总是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别说做爱了,就连同睡一张床她都不愿意,宁愿找借口留在外面,也不想和他住在一起。
要不是这几天孟家生意出了问题,需要大量资金周转,想必她还是不肯回来。
可人回来了,她也依旧不肯给他一句软话,甚至刚刚还说,他要是实在不愿意,她可以再想其他办法。
她能想什幺办法?孟家需要的资金量不是个小数目,整个C市能拿出来的除了他们顾家就只有时家,时泽那小子居心不良,要真让孟漾去找了他,他能轻易放过这幺好的机会?
顾寒不可能会让孟漾去找时泽,所以他备了一份药,今天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走孟漾。
哪怕孟漾会更厌恶他,也无所谓。
可他没想到,孟漾会是这样的反应。
她不但没有谴责他给她下迷情药,反而看上去十分……兴奋。
她的手已经握着他的性器捏弄起来,女人掌心柔软,毫无章法的动作有些不知轻重,却带来一丝难耐的舒爽,顾寒忍不住闷哼几声,却并未阻止她。
“孟漾。”他嘶哑着声音,皱着眉头问:“你刚刚说什幺?”
孟漾第一次亲手摸到男人的大鸡巴,在那灼热的温度下,她声音都有些急不可耐:“做爱啊,你不是要操我吗?我同意了,还等什幺呢,快开始啊。”
这和顾寒预想中的不一样。
他想象中,孟漾应该会用失望又厌恶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毅然决然冲进浴室淋冷水澡。
她就是这样倔强的人,让他又爱又恨。
顾寒也想好了,就算她今天去了浴室,他也会追进去。
无论如何,今天他一定要将孟漾压在身下,这原本就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无论她再不愿意,既然当初同他领了证,那就必须要履行妻子的义务!
但现在,被强迫的人怎幺好像成了他?
眼看女人越发急促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索,顾寒抿了抿唇,将那些古怪的念头丢在一边,俯首压在孟漾饱满的红唇上,狠狠碾蹭。
“孟漾,你逃不掉的。”
他的吻法十分激烈,孟漾虽然招架不住,但还是十分尽力的配合他,努力将舌头伸过去乱搅,虽然没觉得有多少生理快感,但心理的满足已经让她浑身都激动的发颤。
“逃什幺?”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生怕他跑了:“你要逃?不行!裤子都脱了,你别想跑!”
两人唇舌激烈交缠,说起话来带有暧昧的口水声,模糊不清,谁也没听清对方在说什幺,但心里却都怕对方跑了,动作越发激烈。
一个带着怒和惊,一个动作笨拙带着兴奋和喜悦,唇和唇之间发了疯似的碾在一起,牙齿磕碰,舌尖刮蹭,细密的疼痛却彻底点燃情欲。
两道急促的呼吸揉成一团,也不知道是药效上来还是孟漾压抑的太久,腿间蜜穴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淋淋的往外冒着水,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喊着要被填满,她甚至感觉到穴口正在激烈的跳动。
就像心脏一样,一缩一张,穴口边的软肉颤啊颤,颤的她欲求不满,伸出长腿勾上男人劲瘦的腰,擡起屁股用湿透的下面去蹭他滚烫坚硬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