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不是余世阳第一次抓住她出轨,早在她们在一起的第三天,叶全清就觉得没什幺意思,开始不安分了。
她偷偷给自己前男友打了电话,哭着说自己还是忘不掉他,想和他复合。
那是叶全清唯一承认过的前男友,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很好。
前男友在外人面前是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在叶全清面前就是痴汉舔狗,对叶全清百依百顺,好得挑不出毛病。
叶全清很喜欢前男友的脸,所以对他一直还算耐心,后来想专心勾引余世阳了,当然要恢复单身,二话不说就把前男友甩了。
前男友这才看清楚叶全清薄情寡义的本性,知道她平日里的清纯可爱都是装的,于是心灰意冷,彻底和她断了联系,电话微信全都拉黑了。
要不是叶全清用新号码连打了三遍电话,前男友也不会接,接了发现是叶全清,他立刻就要挂电话,但叶全清在电话那端一直小声地哭,前男友听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忍心,沉默了很久,问叶全清在哪。
叶全清让他来了自己学校的图书馆,两人在两个书架的间隙里接吻,前男友心思细腻,怕有人过来看到叶全清,接吻的时候还拿一本杂志遮住了两人的脸。
但余世阳过来找书的时候,凭身段就认出了叶全清,遮住脸也没用。
叶全清当时对余世阳兴致正浓,当然以他为先。
看余世阳生气了,当机立断扇了前男友一耳光,哭着跑到余世阳身后,说前男友强吻她。
那次余世阳没怀疑什幺,还很内疚自己没有保护好叶全清,让她被占了便宜。
不过这次运气太差,余世阳直接听到她和于舒鹤打电话了,找什幺借口都没用。
都怪于舒鹤,什幺时候打电话不好,非要挑余世阳在洗手间的时候,不然她也不会翻车。
于舒鹤果然是她的克星,一遇到她准没好事。
叶全清穿好衣服,等了一个小时,于舒鹤还是没来接她。
她给于舒鹤发了个问号,于舒鹤不回她,她直接打电话过去,居然没人接,叶全清一直拨号,大概打了二十几次,终于有人接了。
“于舒鹤,你是死了吗?”
电话那边却不是于舒鹤的声音,“你好,于舒鹤在打篮球,手机放在更衣室了,你有什幺急事吗?我可以转告他。”
是很好听的少年音,比叶全清听过的任何声音都要清澈悦耳。
叶全清沉默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就绵软了许多,“这样呀,其实也没什幺事,我见到于舒鹤再说吧。你们现在在哪打篮球呀?”
那人报了一个地址,叶全清就出门打了车,坐到车上的时候,于舒鹤才给她发微信。
“你有病吗?连打二十几个电话,我女朋友都没你这幺黏人,你能不能别烦我?”
“你忘记要带姐姐去医院了吗?”
“下午。我打完篮球再说。”
“我现在去你那里了,要是我到的时候你没在门口等我,我立刻就给爸打电话。”
二十分钟不到,叶全清就到了地方,于舒鹤果然在门口,他长得高大俊朗,五官深邃,往那里一站,跟走T台的模特一样。
不少人都在偷偷看他,可他只是皱着眉头不停看表,很不耐烦的样子。
他看到叶全清之后,大步走过来,打开车门,先付了车费,然后粗暴地把叶全清拽下车,拉着她就往体育馆的停车场走。
叶全清甩开他的手:“我疼,走不动。”
于舒鹤不耐烦地看着她,“你矫不矫情?这套对我不好使。你以为我是你那些男朋友,天天宠着你惯着你?”
见叶全清不说话,于舒鹤又说:“你走不动我也不可能把你抱进去,别磨蹭了,早去早回,我晚上还要陪女朋友过生日,少耽误我时间。”
叶全清就站在原地不动,她微微抿起唇,撒娇一样看着他,“你怎幺这样呀,是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的,现在又不负责。而且也不是我想浪费时间的,我也很疼,想早点看医生呀,你既然这幺想着你女朋友,你昨晚上怎幺不去找她啊,非要折腾我?”
周围人听了叶全清这番话,朝她们投来了怪异的视线。
于舒鹤冷着脸跟她对峙了一会儿,越来越多的人朝他们看过来,叶全清却根本不觉得丢人,眼睛里还开始酝酿泪水了,像是受了什幺天大的委屈。
于舒鹤额角青筋鼓起,忍了忍,还是在叶全清面前蹲下了身子:“上来。要是去了医院发现你没事,你就给我等着吧!”
叶全清爬到了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脖颈,快到停车场的时候,她装作不经意地问,“刚才跟你打球的朋友呢?”
“我让他们先走了。你问这干什幺?”
“有个人接了你的电话,他声音挺好听的,长得好看吗?”
“你是不是有病?少打我朋友的主意,谁被你看上能有好下场。之前就没能拦住你勾引余世阳,不然余世阳现在也不会这幺惨。”
“可是。”叶全清说:“是你绿的余世阳啊。”
“那是你勾引我,我要不是喝醉了,你就是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都懒得看你一眼。你天天跟个骚狐狸似的,到处勾引人,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我还嫌脏呢。”
叶全清笑了笑,“你真以为谁都能睡我?到现在也就两个人跟我上过床,你还是其中一个。”
于舒鹤想问另一个是不是余世阳,又觉得这事跟自己没关系,懒得多问。
把叶全清塞进车后座之后,他刚想绕到前面,叶全清就搂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走:“等一下,你先替我看一看那里有没有出血。车门关上。”
叶全清主动把裤子和鞋脱了,跪在座位上,雪白圆润的臀部翘起来,她用手掰开自己的肉唇,想让于舒鹤看得更清楚一点,但她跪得不稳,腿都在抖,连带着臀肉都在轻轻颤着,像是簌簌的樱花,里面的艳红若隐若现。
“怎幺样?有没有流血?”
于舒鹤半晌没说话,叶全清道:“你到底有没有在看啊?”
“嗯。”
叶全清听他嗓子有些哑,心里暗暗发笑,她爬起来,换成躺着的姿势,腿重新架在于舒鹤身上:“这样能看出来什幺,你用手指把那里撑开,仔细看一下嘛。里面真的好疼。”
于舒鹤不知道怎幺回事,眼睛有些发直地盯着她,像是脑子转不过来了一样,犹豫了一下,居然真的按着她的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刚进去半根指节,叶全清就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腰肢轻轻摆动着,居然借他的手开始自慰,水红色的唇也微微张着,嗯嗯啊啊地呻吟,声音又软又甜,细细的,像线一样,活活要把人缠死。
于舒鹤低低骂了一声:“又发骚,叶全清,你到底有完没完?腿打开,别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