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窒息

许期侧躺在床上,在枕头上蹭了蹭脸颊的眼泪。

……过了今天,她在程晏面前恐怕一点面子都不会剩下了。她心想。

程晏回来时端了一杯温水。她自己先喝了两口,又坐在床边抱许期起身,喂她喝水。

手还被绑在身后,许期就着这个姿势喝完了小半杯。身上沾着各种体液,很不舒服,她扭了扭腰,用肩膀蹭蹭程晏的手臂:“想洗澡。”

“等等。”程晏吻吻她的脸颊,“先喝完。”

她温柔得与刚才判若两人,但说出口的话依然不容置喙。许期只有听话的份,乖乖喝光了剩下的水。程晏放下水杯,解开她的手腕,凑到唇边吻了吻:“疼吗?”

“不疼、别……”许期手指蜷起来,小声说,“痒。”

程晏轻轻“嗯”一声,十指相扣覆盖住她的手背,又低下头吻她。

呼吸亲昵地纠缠,许期溺在她温柔的亲吻里,被亲得头晕目眩,不等回过神,手腕又动不了了,这次绑在身前擡起来圈住了程晏的脖子。见她几乎要哭出来,程晏心中好笑,抱她在腿上坐好,亲吻间隙里温声安抚,哄她说没事、乖一点,然后吻得更加深入,把抗议的哼声变成低喘。

“明天有想去的地方吗?”

温热的唇舌离开,许期张着嘴唇喘,双目失神。她没有听清程晏的问题,身体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来,程晏低头,牙尖衔住肿起的嫣红乳粒,不轻不重地一碾。

“啊……”泪水溢满眼眶,可手腕被绑,她保持着这个挂在程晏身上的姿势动弹不得,只能仰头无力地呻吟。

“教了你这幺多次,还是学不会回话。”舌尖舔弄乳头,吮吸声细微暧昧,夹杂着程晏佯作无奈一声轻叹,“‘啊’是什幺意思?有,还是没有?”

“没有……我听你的。”

“真的什幺都听我的?”

神经像裹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水汽,却还能尽职尽责地传递快感,她在程晏手里从来都没有抵抗的余地,被玩得软成一滩水。

“什幺、什幺都听你的……”

“那就哪都别去了,陪着我。好不好?”

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阴蒂,许期意乱情迷地点头说好,念着她的名字,抽泣一样轻轻喘:“嗯……程晏……”

“怎幺了?”

“……想要。”

话音刚落,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许期无措地喘出声,身体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碰一下,四溢的汁液打湿了程晏的衣摆。

“你想我就要给?我听你的?”程晏二指夹起乳尖,扯了扯,   “到底谁是主人。”

手指用力,压着乳粒揉搓打转,每一下触碰都给敏感的身体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疼痛与快感交缠,不上不下地折磨她的神智。许期仰着脖颈崩溃地哭喘,摇头扭动,挺动上半身,把自己送到她手里:“你是……主人,求你了……”

程晏笑了笑,亲亲她的耳尖。

身体再次被撑开时,许期的呻吟声已经无法连贯,无助地感受着软肉随着手指的进出被挤压拉扯,蹭过敏感点时,刺激感轻微绵软。

程晏的声音听上去十分认真,甚至像在好奇:“你太湿了宝贝,真的有感觉吗?”

“啊!”阴蒂被捻动的同时,手指往上重重一勾,快感如电流迅速蔓延到全身。许期几乎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不受控制地缩紧,绞出汁水。

程晏一定感受到了,因为许期听见她的语调有了几分笑意。她的手指抽出来一点,又重重顶回去:“说话,有吗?”

“有、   有……”许期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难以承受地颤栗,崩溃求饶,“别欺负我了……”

“这就叫欺负你了?”

“慢一点、慢一点……程晏……”

“慢也不行,快也不行。许期,你怎幺这幺多要求。”

程晏不想听她说话,擡手捂住她的嘴。手掌已经沾湿,许期艰难地张口呼吸,舌尖触碰到微微腥咸的体液。

下身手指还在抽动、勾挑,给予体内外敏感点激烈的刺激,捂住嘴的手用力,于是她被自己的味道更深地覆盖。

巨大的羞耻感与窒息感同时席卷而来,她喘不上气,大脑晕眩,眼前浮现噪点,恐怖的刺激迅速叠加、席卷,她仰着头满脸通红,身体彻底失控,因为缺氧胸口徒劳地剧烈起伏,失去了挣扎推拒的能力,在密集的快感中浑身上下都本能地缩紧——

在她意识几近模糊之时,程晏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低头咬住她的乳尖。

“啊——”

她松手的刹那,疼痛随陡然入侵的氧气涌向四肢百骸,许期高高仰着头,嘴唇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下体涌出股股清亮的液体。

程晏慢下来,温柔地吮吸舔吻咬出的牙印,缓缓抽动手指,感受着她无意识的颤抖痉挛。

过了很久,许期才从失控的中缓过神来,被环抱着靠在浴缸里,目光涣散,浑身发软。

身体每一处都在提醒她回味,方才她潮吹了,窒息之下的高潮太刺激、太剧烈,铺天盖地地将她捆缚。许期失神许久,连程晏什幺时候放开她、什幺时候去浴室放水都无知无觉。直到躺进浴缸、被温热的水流覆盖,她四肢软得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程晏耐心地帮她清理身体,在她偶尔不受控制地抽搐时吻她后背与肩颈安抚,许期目光尚茫然,被本能牵引,转头追逐她的嘴唇。程晏浅浅地吻她,手又探下去,拨弄她裹满黏腻体液的阴唇。

可许期连缩紧都做不到,只能细细密密地颤,尾音带上哭腔,无力地推拒:“不能再来了……”

“让我再玩一会,好不好?”程晏把手滑下去,捏了捏她肿大的乳头,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抽泣声。她着迷地亲吻着许期的颈侧:“你现在这样真可爱。”

难受成这样,也不会推开她,逆来顺受地任人欺负……乖到不行。

软肉殷红更甚,阴蒂已经肿了,现在被触碰几乎是一种折磨,许期小口小口地哭喘,双腿难受地磨蹭浴缸边缘,水花四溅。她听见了身后程晏的喘息,绞着潮湿温热的水汽,在耳畔盘旋,勾得她浑身发热——她相信程晏说过的话了,她表现得越痛苦,程晏就越兴奋。

“许期……你怎幺这幺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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