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反复确认了一下门锁的牢不牢后,挪着缓步走到木板床边。男人高大的身体已经躺了上去,将小木床占了大半,即便她身材再怎样瘦小,躺上去也是要睡进男人怀里的,隔壁就是她爸妈的房间,一想到晚上要挨得这样近睡在一起,阮杏蕊突然就生出一种偷情的罪恶感。
“怎幺不上来?”
“我还是打地铺吧,床太小了,挤在一起会不好受……”阮杏蕊没等对方开口,就立刻蹲下,把准备好的凉席铺展开来。
“你这幺说倒是对,这床太小了,还是地上凉快,我也睡那。”
阮杏蕊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男人已经从床上下来,穿着袜子踩上她刚铺的草席。
他将桌子高的风扇扇头往下压了压,对准阮杏蕊的方向。
“也不早了,躺下吧。”
“……嗯。”
阮杏蕊的脑子还是懵懵的,仍旧不敢相信大少爷竟然会吃打地铺的苦。她背对着霍文麒,不敢面朝他,席子还是很大的,两个人中间也能隔一道距离。
阮杏蕊睡眠情况还算不错,至少没过多久就半醒半睡了,要不是不时会被隔壁反复辗转的声音弄醒,她早早就会陷入梦乡了。
毕竟风扇的威力大部分分在自己这里,阮杏蕊不好熟视无睹下去,只能轻手轻脚撑起身体,拿过床上一把蒲扇,给霍文麒那边扇风。
扇了没两下,霍文麒就睁开眼睛,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如何。
“你这样手不酸?”
阮杏蕊愣了下,撑起脑袋,“我把风扇对准你吧,我还好的,不用对着我。”
“担心我睡不着啊?”他在黑暗中低低笑了声,“我确实睡不着。”
下一句话突然一改懒洋洋的风格,有些轻挑和顽劣,“既然这幺关心我,不如陪我打发时间。”
腰侧猝不及防搭上一只滚烫的手,顺着蜿蜒的臀线慢慢伸入少女的内裤,情色地掐着里面软糯的白臀。
阮杏蕊吓懵掉了,在屋外有父母的情况下做这些事,令她无助又害怕。
“别抖,我不进去。”
被狡猾的手指扣玩粉逼,阮杏蕊不争气地呜咽了一声,湿着眼眶点点头,放下了一半的心。
男人搅着她的肉瓣,往里扣的狠了一些,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作恶的疯劲 ,“很有感觉啊,因为你父母在?”
咽下差点发出的抽噎,阮杏蕊忍得双颊潮红,两条细腿抖得像是筛糠,身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呜…哥,哥哥,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放过你?确定?”男人说完手指挑衅地挤弄她的花蒂,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衣,拿捏她的奶粒,柔弱的小腹因此一抽一抽的,要去不去。
阮杏蕊仰着白皙泛粉的脸蛋,张嘴无声呻吟,眼睛哭的红红的,下面的水也像是不要钱的眼泪一样流个不停。
手指抽出来的时刻,时间仿佛被延长放慢,她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飘上九天,歪着头无意识勾缠住男人的后背,若是她能看见镜子,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因为实在是骚的没边了。
霍文麒解了皮带,释放了涨的发疼的下身,性具蹭上阮杏蕊白生生的大腿根抽顶,肉刃一下一下擦过刚受高潮蹂躏的粉鲍,激得阮杏蕊闭起眼睛,控制不住要躲,男人立马抓住她圆翘的屁股往下狠压。
“…哈…唔嗯……不要……”
“骚叫什幺?”
“没呜……没有……”
身体宛如被涂了软筋散,阮杏蕊软弱无力地靠上霍文麒的肩膀,气若游丝地喘息。
天色渐白,男人才消停了过剩的精力,凑近她耳边突然问了一句,“明天跟我一起?”
阮杏蕊累的眼皮在打架,文文弱弱地说,“…我…还要过几天……”
“到时打我电话,我有空会来接你。”
虽然金主太过照顾她有些奇奇怪怪,但阮杏蕊还是虚弱地应了声,终于是撑不住睡了过去,一觉天亮,枕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暑假结束的最后一天,阮杏蕊拨通了电话,三声嘟嘟声响后,电话接起,听到那人熟悉的声音,突然的,心跳有些加速。
“我,我今天回去。”
“嗯,我有空,等我来接。”
“好的,麻烦你了。”
紧张解除,阮杏蕊挂了电话,呼了一口气。
约定回去的时间有点晚了,还好对方听上去没生气。
下午,将东西整理完毕,阮杏蕊走到村口方便停车的位置,给霍文麒的微信发了一个定位。
“我在这里。”
发完后,阮杏蕊坐在公交站台的长椅上刷着手机,之前男人已经在路上了,因此没过多久,就见到了坐在车后排的霍文麒。
坐上车,司机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阮杏蕊以为下车地点会是男人给自己住的租房,结果却看见宽广的别墅住宅,这里显然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阮杏蕊有点像是离家远了就感到不安的小学生,表情彷徨无措。
“这是我一般的居所,除了家政阿姨,没有别人,你就搬来一起好了,省的动不动玩消失就给我跑了。”
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但阮杏蕊显然被信息内容吓到了,立刻摆手说:“……不会跑的。”
霍文麒哼笑两声,关上车门,带着她进入屋内。
“我看你也挺适合当女仆的,干脆两分钱一起赚得了,要是有一天床伴合同截止,你还能有稳定收入。”
这倒是让她有些惊喜,立刻接话道:“我……可以嘛?”
“哦,你想干就干。”
阮杏蕊闻言感激地道了谢谢。
霍文麒突然冒出些微不快,这人,还真认死理,只对钱主动感兴趣?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