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她屁股上的大掌骤然用力抓了一把,两瓣白皙的臀肉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哥哥......池先生.......”
“不对。”
梁斯翊不明白他这又是来哪一出,还以为他去新加坡一趟多了些sm这种特殊癖好,说不准他是m呢。
于是一咬牙,连名带姓的喊他。
“池庚垚!”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叫他的全名,男人怔了一瞬。
不得不说,除了在床上,他一向挺惯着她的。她现在胆大妄为当然少不了他的纵容默许。惯坏了也是他的责任。
他好脾气地引导着,“不对。”
“嗯......哥哥教教我......真的......受不了了......”
两人身体连着,受不了的何止是她一个。
男人嘴唇动了动。
梁斯翊脸朝着门板,听见这两个字本能地愣了一下。如果放在从前,这种床上的骚话她怎幺叫都无所谓,可今晚不知道怎幺了,心底无端地生出几分抗拒。
几秒钟愣神的功夫,一巴掌已经落在了屁股上。
第一下是警告,不怎幺疼,声音却清脆的很。
“老公......”
反抗肯定没好果子吃,她从善如流地乖乖叫了一声,音量不大,小猫叫似的,却轻而易举地击碎了男人最后一丝理智。
他擡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将双腿打开成一字,猛地挺身,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瞬间齐根没入。
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穴瞬间收紧,将他的分身绞得动弹不得。
“嗯......再深一点......”
还不够,她还想要。
“求求老公。”
男人这次才彻底给她,滚烫硕大的龟头直接插入宫口,她瞬间攥紧了拳,脚背蹦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身后那人也忍到极限了,猛烈地撞击着,每次抽出时那一圈明显的沟壑刮得肉壁一阵酥麻。
二人站立的地方,浅色的地毯被穴口不断滴落的水渍浸湿成一小滩深色。
呜咽声,水声,嘶哑的喘息声,伴着时断时续的呻吟,在静谧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快感强势入侵着大脑,花穴开始更加剧烈的收缩,她很快要高潮了。
男人却忽然停下动作。
手扯着那条领带,在手腕上饶了两圈,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用后入的姿势顶着她,一步一步往钢琴的方向走。
她看见琴凳放在外面没有收进去,吓得心脏漏跳了一拍,又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她确实是把琴凳推回去了。
男人一路顶着她到钢琴前,她坐下去的瞬间,被鸡巴捅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不由自主地弓起背,想扶着钢琴微微起身,却被身后的人牢牢摁住,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傍晚的那阵风把天上的云吹干净了,全景落地窗外,隐隐有层淡牛乳似的月光泼洒了两人一身。
男人将她圈在怀里,把领带扯了随手扔在地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碎发随着呼吸上下,蹭起一阵痒意,十指交叉着握住少女的右手,轻轻放在琴键上。
白键莹润,黑键深沉,交错地嵌在一起。
梁斯翊小时候觉得弹钢琴是一件顶正经的事,塌腰驼背手都少不了一顿打,三十厘米长的塑料长尺不知道被宋玉琴打断了多少把。
但她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坐在钢琴前,身体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
两只掌心相贴,她的手指从他的指缝里伸出来,他就这样紧扣着她的手缓慢弹奏着,左手流畅地配上和弦。
凉凉的月光不仅照在身上,还从扎实厚重的琴身里倾泻出来,流淌了一地。
男人没说话,只有蓬勃的心跳声隔着胸腔贴在她的背上。
这一瞬间令她有些晃神,她悄悄偏头,发现男人竟也在看她。
错开的十五度夹角,是他们之间偏移的距离,也是心脏摇颤的摆尾。
他忽然欺身凑近,鼻尖抵着鼻尖,想去吻她的唇,梁斯翊的大脑此时显然无法控制身体,竟本能地向后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