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赶她,这便有戏。
手里头的阴茎像根肉杵立着,绸裤宽松压根掩不住它的形状,只见绸缎下,筋络如老树根须般盘绕,硬棱边在布料上勾勒出肉实大伞,因着布料贴服,甚至还能隐隐瞧见伞心处凹陷的小眼。
如此一根巨物,收在女子小手中,就如同小儿在玩狼牙大棒。
她缓缓在上面揉着,杏眸上勾,观察着轻重缓急中男人的神态。
沈弦面上不动声色,只一双墨眸饶有兴致盯着她,好似打量一只在他眼皮下戏耍的猫儿。
可那粗胀的阴茎却热腾腾挺着,烫人手心,沈明蕴因而在想,她嫡兄肯定是受用的。
“兄长知我处境,明蕴不求太多怜惜,只愿能留府好好为祖母守丧一年。”
她选了适中力道在肉棒上揉搓,指腹按压青筋,感受到其内血液翻滚鼓噪,自己强压着羞涩开口。
她的要求不过分,并不要他多费心神,只是开口替自己说上一句,好让她挨过一年孝期,等出了孝,她再另做打算。
看沈弦依旧神色不动,沈明蕴轻吸口气,倾头寻到那肉棒顶端,启唇轻轻裹住。
裤中肉龙重重一弹。
沈明蕴心再一横,探出舌尖在那肉脑袋上缓缓打转,她一面用口中津液浸湿肉菇,勾挑描绘着那圆润形状,一面双手交替,攥握着茎身来回套弄。
遭口水濡湿后,稠布紧缠上龟头,沈明蕴如同小猫般在上面不断舔舐,她也不谙其道,因而一时画圆一时剐舔,反弄得肉棒先承受不住,咕啾从伞心凹陷里沁出口清亮汁水来。
沈明蕴舔到一口饱含苦气的麝香,一直被她挑眸注视的沈弦也终于换了神色。
他墨眸微眯,唇边噙起一丝笑意,不似人前温善,反倒带着股子薄凉味。
“如此乖巧,兄长确实是有些舍不下你了,”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上来挑起下巴,“不若这样,若你能在我用完粥前将精水吸出,我便赏你一年安稳。”
他轻挠她下巴,就跟挑逗小猫一般,然后执起榻边小碗,倚在床头,慢条斯理开始舀粥。
优雅闲适之姿,仿若正在倚栏赏梅。
沈明蕴收了收手心,她柔柔应了声是,低头便重欲品萧。
“放它出来。”
头顶上清清冷冷的声音吩咐道。
她不敢违背,赶紧解了裤腰系带。
才拉下裤头边缘,赤红沉重的阴茎就当头跳出,呼地一声扫过空气,抽打在沈明蕴脸颊。
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顷刻就红起一道粉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木棍给敲打了。
勃胀的阳具比隔着布料看时还粗壮可怕,沉甸甸的棒身上筋络盘虬,龟头圆润硕大,色泽鲜红,如同饱满的菇伞在尺长的肉屌前头点晃,直叫人看了就穴心抽抖。
那肉棒龟头润润的,除却沈明蕴刚才在上面的吸舔,还有些许是从伞瓣间针眼大的肉孔中,浅浅冒出的汁水所打湿的。
一看那泫然欲垂的水珠,沈明蕴口中那麝香味便回味上舌根,她将脸凑过去,微苦辛温的气味直冲鼻端,引得人忍不住伸出舌尖。
正在喝粥的沈弦手中一顿。
他顶端的马眼居然正被庶妹的舌尖给轻轻抵着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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