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停电了。
这在夏天是常有的事,因为是个偏远落后的小村庄,所以夏日缺电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不奇怪,不突兀,不值一提。
就像衣服上深色的汗渍,呜啦啦发出噪音的电风扇,扯着领口散热的谢凌都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一样。
教室里,一旦失去了电,风扇停止运作,酷夏蒸腾的热气就势不可挡地把几十个学生困住,像煲一锅肉粥,文火。
煮不滚,熬不烂,足够磨人。
大家习惯性地抱怨了几句,又很快转为嘈杂一片,热热闹闹地谈天说地。
后门悄悄打开,一道黑影走进来。
温热的肉体靠近,在我耳畔轻轻咬着,热气包裹耳朵,我的左边脸在这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吐气声中迅速发热沸腾。
“腿张开。”
他平静如水的声音几乎让我以为我听错了。
于是没动,身体僵硬得像风干的鱼。
直到一只不属于我的手轻轻盖在我的大腿上,往外面拨,我才真的意识到,那句话是他说的。
他对我说,腿张开。
指尖的温度渗透到我的皮肉里,仿佛往我身体里注射了麻醉药水。
那只腿很自然地打开了,说不清是他用力掰开,还是我自愿张开的。
人影缩到下去,来我的桌子底下。
失去光明后的无尽黑暗剥夺了大部分视觉,我开始庆幸没有人能看到我此时此刻破碎的脸,又在心里毫无底气地猜测来电时间。
一双手撑在我的大腿内侧,带着不容拒绝地果断,将我的大腿往两侧分开,他把我裙子一层层往上卷,直到两条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心脏狂跳,口干舌燥,明明已经分泌不出唾液,还在机械性地重复吞咽,我警惕地左右张望,生怕周围的同学发现异常。
突然每一个人都很可疑,他们任何动作都被我紧绷的神经无限放大,那些窃窃私语的内容,到底有没有一句,和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有关?
平日里相处融洽的同学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隔着内裤,有湿热的,会动的东西贴到了我最私密的部位,像蛇,但不是蛇,因为蛇是冰冷的,而触碰我的东西是那幺热。
我悄悄低头往下看,借着月光,看到一截艳红的,有生命的肉,在我的内裤上滑动。
如此有冲击力的画面,让我想起第一次看成人色情影片的情景,那种提心吊胆地生怕被大人发现的心情,以及死命夹紧双腿后双腿之间的战栗,都让身体清晰地重温了一遍。
过电。
现在这般,自己似乎也成了影片中的一员。
羞耻顺着脚趾往上爬,爬满小腿,爬上大腿,爬进腿心,再反哺出一股暖流。
有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身下那个老师在生物课上讲过叫阴道的地方流出来,老师说这个叫阴道,是生孩子的地方,也是来月经的地方。
大家听了都在尖叫发狂,好像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我意乱心慌,害怕身下涌出来了血,于是伸手抵着座位下的人,稍稍用力将他推开。
掌心是他高挺的鼻子,柔软的嘴唇,还有湿热的吐息。
顾不得羞耻伸进内裤里快速搅弄一下,拿在月光下看,手指尖被透亮晶莹的液体包裹,比糖葫芦外层的糖衣还亮。
不是红色的,不是血。
最开始了解自己的身体会流出这样的液体时,我以为这种像糖衣的液体可能会很甜,结果根本和甜味不沾边。
谢凌舔吻我压在他脸上的手,我受不了这种微小又不容忽视的刺激,手缩了回来。
他撩开我白色的棉布内裤,伸出舌尖,抵在一个小凸起上,舔舐。
夏天冰棍融化的水顺着手往下流,我就会这样舔,舔掉珍贵的糖水,但是谢凌吃冰棍就不这样,他吃的速度很快,根本等不到融化。
所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子的吃相。
我问过他,如果冰棍融化了,他会不会像我一样,把手上的糖水舔掉,他摇头。
他说如果冰棍融化了,就会扔掉。
我感觉我现在就像冰棍一样融化了,但是谢凌没有扔掉我,他在很认真的,舔掉我融化流下的每一滴糖水。
作话:脑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