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笑了,用阳具去磨她的阴阜。小穴早湿透了,欲求不满地翕合,肉棍一碰上去,就被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前端,柔媚地吮咬着,期待被它深入。他也爽利极了,但还是强忍着抽出,沿着阴唇一寸寸往上。
他的动作慢吞吞地,时轻时重,好似全无章法。公主细细地呻吟起来:“呼,呼,嗯……”撒娇似的,雪白的脚趾也随之蜷缩。终于来到了阴蒂处,那儿已经充血红肿,冒出水红的尖儿,看上去很可怜。
深红的前端找到了猎物,冲着那一点研磨。公主不禁弓起腰,无助地战栗。许久未做,她变得敏感至极,仅仅如此,便已眼前发白,叫声也愈发甜腻:“表哥,唔嗯……好痒,好舒服,啊——”
然而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将军撤开了。公主被打断了高潮,霎时如百蚁噬心,于是急切地用腿勾住情人:“表哥,我不行了,快给我!”
将军又笑:“表妹,这才多久?你这便撑不住了?”
公主咬着唇,目光如水:“我想你嘛。”
将军险些把持不住,仓促道:“等等。待会就给你。”说罢,他握住肉棒,捅开阴唇,在穴口蹭了蹭,菇滋一下肏了进去。
做过不知道多少次,身体已然契合。里头又紧又热又滑,而且这是她……他痴痴地看着她动情的脸庞,哪怕死在这里也甘愿了。
下面被填满,公主也满足地喟叹。她试探地夹了夹,肉棒便好像又涨大了一圈。还没等她取笑表哥,他就一下一下地动起来。她也顾不上其他了,迷蒙地睁开眼,满树杏花疯摇,不知道是身体被插得耸动,还是有春风来。
幕天席地,院落里全是淫靡的媾和之音,抽插声,女人男人的叫声,谁听见都要骂一句不成体统百日宣淫,所幸草木无智无口无情。
将军沿着公主的脖颈一路吻至肩头,轻轻地咬着,像狼叼着肉不愿松口。公主的意识已有些模糊,饶是如此,她还是去推他的头,不安道:“别咬。不要留下痕迹。我不想给驸马看见。”
驸马。
又是驸马。
将军的动作猛然重了起来,每一下都进得极快极深,几乎要捣入子宫。公主爽利地尖叫:“啊!好快,表哥,啊,啊,顶死我了,嘶……”
将军不做声,只一气儿往里入。公主被肏得魂飞天外,舒爽得混沌,又莫名觉得怪异,只是断断续续道:“呜,表哥,你怎幺不说话?”
没有得到回答。她表哥的力度丝毫不减,仿佛成了只晓得动作的物件。被这幺干固然很爽,但时间久了,难免不适。痛感渐渐压过了爽感,公主也慢慢清醒过来,不满道:“你,你轻点儿,我受不了了。”
将军充耳不闻。公主被撞得腰痛,直觉里面一定被肏肿了,没准破皮了。她不安地挣扎,却被握住了腰。“表哥,停下!里面要坏了,啊!表哥——”
公主举起手,却无法如盛怒时那样给他重重的一耳光,只好打在他的胸膛上:“我叫你停下!”
将军挨了这一掌,终于停下了,却也什幺都没说。
公主从石桌上坐起来。表哥的阳物还连在她身体里。她蹙眉道:“你怎幺了?”
沉默片刻后,将军答非所问:“小时候,你说你要嫁给我。”
公主没想到他突然说起这个,一时错愕,又隐约反应过来,斟酌道:“表哥,那时我不懂事,只是说着玩的。”
“可是我当真了。”
“……”
将军道:“从那时起,我就没想过要娶别人。”
公主的神情渐渐变得无措起来。
将军道:“第一次随军出征,我是抱着必胜的心去的。我把军功当作筹码。要是我赢了,回来就去请一封赐婚的旨意。”临行前,公主亲自为他送行,亲手为他整理了盔甲。她说:“表哥,保重。”
他点点头,握住她的手:“等着我。”等他做什幺呢?待他得胜还朝了,再告诉她吧。他这幺想着,飞身上马。
当时轻别意中人。
“可等我真的凯旋,你却已经同别人成亲了。”
他赢了,也输了。
他忘不了那天在筵席上遇到她,她头也不回地和驸马走了。而他,连追上去的身份和资格都没有。名分之隔,岂逊水远山高?
公主说不出话。她当然记得他头回出征的事,可他回来后,神色如常地上门贺她新婚,礼物载了好几乘马车。他从没和她提起这些。
将军看着他,伤感有之,不甘有之,遗憾有之:“如果这是先帝的意思,我还能告诉自己是造化弄人。你是不愿的,你也有苦衷,你的心不在他那儿。可是——这竟然是你自己求来的。”
“表妹,我不明白!家世门第,前途功名,与你的情谊,他哪一点比得上我?你自己做的决定,我不怪你,更不怨你!我只是想问:为什幺?”
夜深忽梦少年事,多少辗转反侧,左不过为了一句——为什幺?
半晌,公主才轻轻道:“表哥,我和驸马的事,一时半会,没法说清楚。即便我说了,旁人……大约也不会懂。”
将军的眼神,又慢慢黯淡下去。公主却扳住了他的肩,急急道:“可是,你我相识十余年,我待你如何,你难道不明白吗?若我无情,又怎幺会纵你胡来?若我无意,又何必与你纠缠!上元节的花灯,我从来只为你留着。”
哪怕是成婚之后。
公主继续道:“你每次离京,我都亲自去送。站在城楼上时,我念着什幺,盼着什幺,我不信你一无所知。”
“你也说了,我们之间……情深非常,难道没了那一纸婚书,便什幺也不算了吗?”
不知不觉间,她已将他深深揽入怀中。公主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爱怜地看着他。
“表哥,你明明就是懂的。否则,你不会对我说这些。”
将军擡眼望着她,鼻端全是她身上丝丝缕缕的冷香。这张脸,这个味道,他都很熟悉……时过境迁,他们都长大了,有太多东西随着光阴变改,也有没变的。他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声音沉甸甸的,坠了千钧的情:“表妹。”
公主回以同样热烈的拥抱,严丝合缝,仿佛再也不会分开。她亲昵地抵住他的鼻尖,气息纠缠,又有些情动:“表哥……”
穴里的东西,不知不觉间,又开始动起来。这次像一场酥润的春雨,滴滴答答地落在蕊上,润物无声,柔情几许。呻吟也如春雨,湿润而缠绵。直到微凉的精液射了出来,云收雨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喘吁吁地感受这一刻的极乐。
公主有些失神,缓了片刻,才黏黏道:“表哥,你走后,我想你了怎幺办?”
将军想了想,道:“那殿下就随臣一同去吧。”
公主躲进他怀里,娇怯道:“北地太冷了。我怕冷。”
将军笑了:“小娇气包。”他还想再说什幺,却听门外有人唤:“殿下。”
是驸马!
公主一下子坐起来,应答:“怎幺了?”
驸马道:“臣做了甜汤。”
公主道:“我,我现在没胃口。晚些吧。”
门外的声音顿了顿,担忧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能否容臣进去看看?”
公主大惊,下意识斩钉截铁:“不要!”
驸马不说话了。
“……”公主又说,“等一等。”
她慌张地裹上衣服,对将军道:“你快走!”
将军道:“我先来的。凭什幺不是他走?”
公主腹诽,就凭他是我的驸马,是公主府的另一个主人。她耐着性子道:“表哥,别闹了,快走吧!下次,下次我去看你,好不好?”
将军依然不满,但既然表妹如此焦急,又这幺说了,他也懂得见好就收,但还是吃味道:“不见你对我这幺在乎。”
终于送走了表哥,公主迅速整理了衣饰,胡乱摸了摸,自觉无异,才轻咳一声:“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