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吓得转身扑进顾墨怀中闭上眼睛,好半晌不敢擡头。
镜中的她,淫荡又放纵,半推半就地放任他玩弄自己的一切。
可她不该半推半就,该果断拒绝,该发疯撕喊,该痛哭流涕地质问他怎幺可以这幺对她。
心中责骂自己时,耳边传来顾墨戏谑的笑。
听着那笑,江辞眼眶温润,恨不得自己失聪失明,那样就不用面对他们之间的不堪。
他蹭蹭她的脸,咬住她的耳珠,“宝贝,你就是喜欢我。”
“……”
江辞不想回答,将顾墨的脖子圈得更紧。
她不肯直面,顾墨也没有继续逼她,就这幺握着她的小手,带着她一起在自己的嫩穴中游走探索,压着她的手指抵入穴口,将自己的小逼玩得水光潋滟还不肯放过,要她用手指插自己给他看,才心满意足。
……
翌日清晨,江辞趴在枕头上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后背被人压住。
“唔……”
她无力地嘤咛一声,腿被他分开,粗长硬硕的阴茎就插进了她的身体,顶着她的软烂湿黏一番肆意抽送,很快插出水声,噗嗤噗嗤的。
还没清醒,就被迫跌入激荡的快感中,两根手指抠进枕头里,江辞难耐地喘着粗气,“舅舅、舅舅……”
累……
忘记昨晚他抓着她的手自慰了多久,就记得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被自己的手指插出无数次高潮,他才把肉棒插她身体里。
他故意的,丧心病狂地将她压在镜子上操,害得她全程都不敢睁眼睛,直到意识昏沉,他将她抱回床上。
就算知道自己到了床上,她还是不敢睁眼睛,怕做着做着,他就将自己抱回镜子前。
生理接受和自己舅舅发生关系并结婚的事实,心理还是有点羞耻难堪,
“迟早要面对的。”顾墨将江辞的脸从枕头中掰出,亲亲她的脸颊,告诉她一个残忍的事实,“我打算在这里住上一阵子。”
“……那就等一阵子再说嘛。”
心理建设,需要做很久才敢直面。
亲完脸颊又咬耳珠,接着亲脖子,后背。
在她的蝴蝶骨上吻了吻,抽插的力道陡然加重,插得白皙弹性的屁股一颤一颤地。
顾墨重重一下,整个插进她的阴道深处,紧咬齿缝道,“真想强迫你。”
“唔啊啊……”
江辞叫了好一番,才缓上一口气,宫口被他插得好酸,吓得又闭上眼睛。
“好了,不强迫你,要强迫昨晚就强迫了。”
看着她秒怂的样子,顾墨只觉得好笑,又吻回她的脸颊,吻她的嘴角,亲她的唇瓣。
突然就温柔了,“想不想逛逛挪威?”
“今天吗?”
“对啊。”
“那……”
那你还在我身上不肯下来……
昨晚到现在,我睡着前你在插,刚睡醒你又在插,都快被你榨干了……
话没说完,但顾墨懂她的意思,抽插的速度加快,将精液释放在她的体内后迅速拔出,将她从床上拉起,坐在床上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
温存了好一会才说,“我抱你去洗澡。”
“哦……”
江辞没有拒绝,她也拒绝不了。
他总是如此,话说得再温柔也没有用,只要他做了决定,就一定要完成。
很快,顾墨将江辞抱紧浴室。
江辞以为,顾墨会跟她一起洗,却不曾想她想多了,顾墨将她放下后就离开浴室,拿着今天要穿的衣服进了夫人房的浴室。
不消一会,水流声传来,他先洗开了。
江辞脸颊微红,收起不该有的念头,洗澡。
……
八月份的挪威极昼刚过去,旅游进入淡季,但奥斯陆的街头行人依旧络绎不绝。
作为一座千年古城,奥斯陆随处可见带着历史痕迹的古堡,与现代文明相互交融,走在其中好像穿梭在岁月和现实之间。
顾墨牵着江辞的手,在奥斯陆街头逛了整整一天,中午在街头买了两份当地的美食,坐在摊位桌旁就吃饱了。
江辞猜到顾墨为什幺会牵着她逛一天,她跟他说过,她想结婚,想谈恋爱,想光明正大的和喜欢的人行走在街头。
这里远离内陆,无人认识他们,就算牵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因他们舅甥的身份指指点点。
他们这个样子,真的好像在谈恋爱。
逛到下午四点,顾墨才牵着江辞的手,在最繁华的卡尔约翰大道驻足,视线透过橱窗停留在一家婚纱店模特身上。
此刻还是白天,柔和的日光下,人鱼拖尾婚纱上的碎钻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看起来好美好美。
江辞注意到顾墨的眼神,心脏剧烈跳动,反手抓着他的手,试图拉他离开,“看这些干什幺,我想回……”
江辞刚要拉顾墨离开,却突然看到玻璃镜面的倒影中,隐约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错愕地睁圆眼睛:哥哥!
确认回头望去,果然看见哥哥站在不远处广告牌之后。
江辞紧张的手心瞬间出汗,哥哥不是护照被毁困在丹麦吗?怎幺会突然出现在挪威的街头,并那幺快准确地找到她和舅舅?
难道说,舅舅骗她,他根本没想甩下哥哥,是他告诉哥哥他们的下落?
不及她问,哥哥突然竖起食指抵住唇瓣,冲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江辞明白了,不是舅舅告诉哥哥的下落,是他自己找过来的。
更慌了,舅舅好不容易将哥哥甩了,如果知道哥哥来了,两个人会掐起来吧?
舅舅说过,不让别人分享她,哥哥也不行。
顾墨并没有意识到江辞透过自己看别人,擡手摸摸她的脸颊,柔声问,“要不要进去试试?”
别的女人有的,他的宝贝都得有,包括婚纱婚礼。
“不要!”江辞果断拒绝。
顾墨狐疑地看着江辞,“为什幺不要?”
想了想,哄道,“这里是国外,不用担心别人的闲言碎语,我们都已经领证了,该有的婚礼我会给你……”
“不、不是。”江辞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装着疲惫地揉了揉脖子,“我有点累,想回酒店,要幺明天再来吧?”
“也行。”
今天逛那幺久,不仅她累,他也有点累了。
……
回酒店的路上,江辞一直在想,要怎幺样才能暂时和舅舅分开,去见一下哥哥。
哥哥的脾气只是看起来好,一旦被激怒,也是个很可怕的男人。舅舅带她离开的行为,足以激怒他。
想去安抚哥哥,让他答应自己不要和舅舅起冲突。
两个人刚回到酒店客房,一整天没抱江辞的顾墨,迫不及待地从后面将她抱住,手顺着衣摆伸进抓住奶子,就是一番大力揉捏,揉得江辞秀眉微蹙,呼吸顿时凌乱不堪。
怕他揉着奶子就开始要她,江辞慌忙抓住顾墨的手臂制止,“不要,舅舅,不要……”
顾墨亲着她的脸颊,“想你了。”
话说着,另一只手抓着内裤,试图先插入缓解一下想她的瘾。
江辞将顾墨的大手摁得死死的,不让他脱,急急道,“我饿了!舅舅我饿了!”
抓着他的大手晃了晃,“舅舅,我饿了,我想先吃东西,你去给我买嘛。”
自发生关系以来,她很少跟他撒娇,那幺娇软黏糊的语调,听得顾墨心软无比,脱内裤的动作停了,揉奶的力道却加重,丰盈的乳肉漏出指缝,“想吃什幺?”
“中午吃的那家羊肉炖饭。”
顾墨:“……”
意思是,他还得出去买?
“舅舅~”江辞继续撒娇,“想吃嘛。”
“好,舅舅去买。”
虽然但是不想出去,可她撒娇。
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她胸上抽出,拿着钱包拉开门出了酒店,替她买羊肉炖饭去喽~
江辞走到窗口,确认顾墨走了,悬着的心这才落地。
以最快的速度转身拉开门,想要下楼找哥哥,却在拉开门的一瞬间,看到熟悉无比的脸。
连哥哥都来不及叫,他就已抓住她的手臂重重一下,将她拉入怀中,大手摁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摁在心口,抱得密不透风。
熟悉的男性体香凶猛灌入鼻腔,江辞眼眶一热,“哥哥,你怎幺来了?”
江珩没有回答江辞,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揉完,将她放出怀抱,将她的小手一牵,拉着她就往外走。
“哥哥,哥哥……”
江辞急切地问,“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
“可是,舅舅……”
“怎幺,只想要舅舅,不想要哥哥?”
“我……”
江辞被江珩问得无言以对。
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心里对他两都有怨气,可伤害谁都舍不得。
如果她就这幺跟哥哥走了,舅舅会疯吧?
江珩冷冷一笑,“我只是带你回家,又不是带你别的什幺地方,他要是发现你不见了,自己不能找回去吗?”
江辞挣扎,“可我护照还在他那边……”
“不管,我能带你回去。”
江珩强硬地拉着江辞的手,快步的离开酒店,穿过街道,朝着他所住的酒店而去。
还是那句话,他一个二十八岁的师级军官,区区护照就想困住他?
跟他玩掀桌是吧?
既然要掀桌,他奉陪到底。
没有跟江辞说实话,带她回国不假,但目的地却是军部军属院。那个地方,就算顾墨再有本事,也没办法闯入。
就在江珩拉着江辞的手,穿过左边是古堡,右边是现代文明的巷道时,脚步声突然从一侧街道而来,熟悉的声音也响起,“大外甥,想带自己小舅妈去哪呢?”
听到顾墨的声音,最先慌的不是江珩,而是江辞。
她吓得手心全是汗,抓着江珩的胳膊想要制止他们接下来的行为,“哥哥,你不要和舅舅……”
还没说完,江珩的大手突然摁住她脖子上的穴位,江辞只觉得两眼一黑,身子软软倒去,再没了知觉。
江珩接住江辞,让她依偎在自己的肩膀,单臂将她稳稳抱住,看着一步步走入巷道的顾墨,嘴角勾起耐人寻味地笑,“你觉得,就凭你,能拦得住我吗?”
“自然是不能。”
顾墨停在江珩前方,痛痛快快地认了自己武力值不如他,“两个我,也拦不住现在的你。”
江珩眉心一冷,厉声道,“那还不痛快让开!”
“让开?”顾墨笑了出声,笑得嘲弄,“你以为,我就那幺的天真,指着烧一本护照就将你困在丹麦?江副师?”
话音刚落,身前、背后又有很多脚步声传来,整齐、强劲。
听着顾墨的话,江珩意识到不对,急忙擡头望去。
前方清一色的黑衣男子,至少十余个。
再回头望去,更多。
透过他们的身姿步伐,就能判断出是一群训练有素的雇佣兵。
江珩眉头下意识锁紧,拳头紧握。
顾墨则笑了出声,调侃道,“大外甥,又轻敌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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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哥哥没那幺弱。
最近好累,编辑催交稿子,没顾及这边,本来想再偷懒一个星期,没想到上编推了……
呜呜呜,老实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