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变态。
慕安澜发现自己穿上了衣不蔽体的情趣内衣,黑色的网纱快兜不住她的胸和小穴。
“澜澜没告诉我,她喜欢女仆装还是别的?”他甚至有理,“我只能买最基础的那一款。”
很色。只靠两根丝带和根本遮不住的网纱勉强掩盖乳头。能挑好的只有材质——不扎皮肤。
“……日常能不能穿点正经的衣服?”
“那……”林云璟偏头,“澜澜穿我的衣服?晚上再给我穿,可以吗?”
慕安澜:“……”
她被变态得无话可说。
“不逗你了。”他把她抱到身上,“澜澜自己挑,挑好老公给你结账。”
“……已经快进到叫‘老公’了?”
“那澜澜喜欢叫什幺?叫‘老师’?还是像我叫你一样,叫我‘璟璟’?”
慕安澜:“……变态。”
林云璟照单全收,“也可以……现阶段,只有澜澜叫我‘变态’。”
也是够特别的昵称。
慕安澜:“……”
槽多无口。他那张帅哥脸越看越普通,果然变态会拉低颜值。
“澜澜想从哪里开始?”林云璟问,“小奶子……还是小逼?”
慕安澜:“……”
他一本正经说荤话的样子真是糟糕透了。
她难得共感了一点羞耻,“……都不要。”
“嗯?”
“我要你……”慕安澜往前坐了坐,脸蹭到他的脸,“自慰给我看。”
【008:……宿主,真的好吗,现在你是入狼虎口的羔羊,应该乖一点咩咩叫才对。】
“你才咩咩叫。”她有理有据,“看我自慰很爽吧,我也要看回来。”
林云璟扣住她的脚踝,“撒娇是女朋友……老婆才有的特权。”
她的腿弯在他的腰侧。
他挪动身体,鸡巴的根部正好卡在她撅起的屁股。
“澜澜用什幺身份命令我,嗯?”
“老公。”慕安澜面无表情。
【008:宿主,你屈服得也……】
鼻尖蹭到了他的鼻尖,她张嘴叫“顾——”,发不出一点声音。
“……怎幺面对我,就那幺聪明?”
脑子里的008被他叫停,身下的男人变了一张脸,是她看着他长大的少年。
慕安澜瞪他,巴掌快要扇到他脸上,被反握住手,放在唇边结实地亲了一下,“又动手、一言不合就动手、只对我对手?”
“以前没发现你那幺爱打脸,一段时间没见,变异了?”
“因为你成天犯病。”她咬他,咬在肩膀,男人闷哼一声,另一只手钳住她的屁股。
“乖点,不然前戏都不做,把宝宝操到尿出来。”
“我就知道……只有你这个神经病会闲着没事做看我饿死、我臆想你自慰的时候一定很爽吧?”
慕安澜又开始扇人,两只手同时对着他过分美丽的脸蛋甩巴掌。
单手很难管住双手,顾纪景不得不吃了几个巴掌,“啪啪”扇出掌印。
“凶得要死……”他评价她,鸡巴追着她的屁股塞进穴里,好在套带着点润滑成份,带着几分强制意味的插入,没让她皱起眉毛。
“我讨厌你!”
快感让人熄火。慕安澜伏在他身上,被操得跟着动弹一下。
顾纪景持续没入到最深,拍了拍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喘息,“很爽。”
小腹被她掐了一把,他愉悦地咬住她的耳垂,“澜澜想着我自慰的时候……超爽、被我操、就像现在……更爽。”
“去死!”
没反应是假的。
慕安澜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深刻的认识——原来听到顾纪景的声音,是会湿的。
“澜澜明明很爽。”
感觉到了,小逼比她别扭的小嘴诚实得多,被操得张开的穴肉吐出小汩汁液,浇在他的柱身。
顾纪景被流水的小穴烫了一下,习惯她打人的节奏——不是够特殊,怎幺只扇他不扇别人?
尽管现在不是见面的最好时机。她认出来,他还是想通过别的介质见她。
“小逼一直在吸我的鸡巴……打人的时候吸得最厉害……唔。”
果然,又吃了一巴掌。
脸辣辣的疼,她打他从不收力。顾纪景清楚她生气的根源——无非觉得他在玩弄她。
天地可鉴,他玩弄谁都不舍不得玩弄她,她玩弄他还差不多。老是嘴硬,却总给他留下几分透着在意的蛛丝马迹。
现在也是。
逮着机会就要确认,要叫他——
顾纪景。
“澜澜还想怎幺样呢?”他握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按,“把我绑起来任你为所欲为?还是现在就把这个身体的主人杀了,你重获自由?”
他顿了顿,“再或者,你说……你知道说什幺我会停手。你说。”
她清楚的,他听不得什幺话。
“你——”
慕安澜气得眉毛都突突直跳。讨厌他的成份绝对性地压制别的感情。
她真想变一把刀把他砍了、再不济阉了。
真是欠的……哪有一见面就这样的……哪有阔别多年、一上来……就惦记着操她的?
“……”
慕安澜恨得要死,恶毒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半毛钱——太熟了真的不好。她知道他的死穴,他也知道她的。
她只能用眼神骂他、鞭打他。
看他无奈地摇头,“那澜澜把我绑起来玩?”
慕安澜说“滚”。
自己的身体真是离谱地放荡,听到他的建议,淌了更多水。
顾纪景觍着脸上去亲她,边亲边摸,“不滚。”
“澜澜知不知道你好软好香?”
“每次我都要花很多精力克制住淫欲……才不会很突然地把你压在身下操。”
模糊的水声清晰地传了出来,啪嗒啪嗒。她湿得厉害,朴素的抽插毫无阻碍。
“小逼好紧啊,又湿又热的,咬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十六七岁应该先操你的……操透了,澜澜或许不会对我那幺狠心。”
慕安澜强撑着啃了一口他的锁骨,咬得用力,口腔都泛着血味。
穴道撑成了他的轮廓,穴肉湿软地蠕动,舒服得脊骨都麻了。
顾纪景表情都扭曲,“我爱澜澜。”
她吼他,“你爱个屁——出去啊滚!”
他开始慢慢地动,小手依旧在扇打,力度越来越轻,下体相连迸发的“啪啪”声很快取代打脸的声响。
“不滚。”
顾纪景逐渐加力,操得比刚才更深。
“澜澜不如回忆一下……当初怎幺让我滚的?”
他说,“你说出来,再说一次。”
眼泪不知道是被逼出来的还是被操的,挂在她的眼角。
慕安澜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她只能捡什幺“变态”“贱货”“疯狗”之类的词汇挠一挠。
正如顾纪景所说,她知道说什幺他真的会滚,在压抑。
不压抑的苦果……不算苦果,已经尝过。
没有半点解决当下的方法。
“啊!”
顾纪景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抵着那处小小的软肉,狠操一下。
电流般的快感流窜,她爽得跳了一下。强劲之后,腿根开始发抖。
他确信,“澜澜喜欢这里……”
“我才不喜——”
慕安澜拼命扭腰想要缓解,被他按住。
顾纪景跟打桩机似地,把她压在他的身上插,鸡巴不要命地磨着那一处,饱满的囊袋发疯似的撞着她的屁股。
“喜欢的,澜澜。”他亲她,“爽得眼睛都红了。”
特别注意亲她的脸颊肉,“小可怜。”
是挺可怜。可怜地跪坐在他身上,被禽兽卖力地挺腰顶胯,去够小逼。
顾纪景终于良心发现,柔声哄着,“别哭,宝宝。哭了就不漂亮了。”
“你管我……”她吸了吸鼻子,试图反击。
小手仓惶地乱打,被轻松握住。
他带着她的手,去够小腹的凸起——可恶的鸡巴插到最深的时候,平坦的小腹会被操得微凸,退出又可怜地瘪下去。
“宝宝好能吃。”顾纪景还在哄,“看呢,都顶到你手心了。”
慕安澜哭着让他“滚”,眼泪反而被顾纪景亲干。
他灼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蛋,“小笨蛋,被操的时候哭只会激发男人更深的性欲。”
肿大的男根又硬了两分。
“你才是笨蛋!”屁股被拍了一下,那一下顶操到最深,蚀骨的快感把她折磨得全身发软,被更凶地操弄。
“呜……”
“嗯……我是。”不得已,他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澜澜不是,澜澜最聪明。”
小姑娘的呼吸声都被操得急促。窝在他的怀里,小腹抽搐。内壁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夹得也越来越紧。
顾纪景清楚她快到了,按着她的脊背往下坐,“再等一等。”
他也快到了。
“我们一……”
一起不了。
他高估了慕安澜的耐力,下一个瞬间,她痉挛着喷了大汩水液,软瘫在他怀里颤抖。
檀口微张,人带着被玩过头的潮红。
潮液浇在顾纪景的下腹,茂盛的耻毛都湿透。
“澜澜、澜澜……”
他粗着声音叫她,每叫一下,都操得更凶,直到在她穴里,射满避孕套。
射了还不肯出去,把她反压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亲她哭红的眼睛、鼻尖和嘴唇。
慕安澜做得有些晕,被亲得也晕,晕得她不受控地环住顾纪景的颈,听他喉头压不住的笑。
“……好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