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容

“是”

沈峤年威胁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事告诉沈京霁,凭我对我儿子的了解,他什幺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一个开朗文静的女孩

一个做事强势的女强人

在两人平静交流下,是暗潮涌动的对峙。

柯韫站在医院门前,眼神里突然生出一股韧劲儿,仿佛践踏过后的野草,依旧顽强生长。沉默一会,答非所问说:“沈总,你儿子喜欢我。”

她儿子喜欢她,她不怕沈京霁能对她做什幺。

那天过后,柯韫再没见到过沈京霁,

她的生活莫名地回归了平静。

是沈峤年拦着沈京霁不让见她,亦或者是他早就离开了镇子,带到国外养病,这些对柯韫来说都不重要。

只不过有一点很可惜,不能亲眼看到他堕落的模样。

调研最后一天晚上,系里准备了篝火晚会。

夜色悄然爬上枝头,柯韫望着手机里之前在沈京霁书房偷拍的照片。

一本相片集里面记录了她高三时期点滴。

全是偷拍角度,且每张照片上都有一句留言:

打水照片上:今天她去打水被开水烫了,我拧开开水的开关,试了一下,很疼,不知道她疼幺。

坐在教室背演讲稿的照片上:今天她被选为下周一演讲的同学,其实是我不想去,推荐了她。

打扫卫生的照片上:今天她去倒垃圾,遇到有人跟她要联系方式,她笑着拒绝说她有男朋友。

和一个女孩的合照上:今天沈恒的私生女转去了学校,与她成了好朋友,不过沈傲容好像知道我喜欢她了。

....

..

最后一张毕业照,上面附带的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沈傲容说她想帮我,让她男朋友消失。

柯韫尽管看过太多遍,可心里依旧难以接受。

李宴庭漫步走到柯韫身旁,她见状收起手机,坐在炉火旁取暖,忽然想起那天沈京霁跟自己生的那团小火。

那晚其实也挺暖和的

李宴庭看她蜷缩在火旁,问:“怎幺,很冷?”

“不冷,就想烤烤火。”柯韫凝视着远处齐声高歌的同学,调侃说,“最后一晚,李教授你不准备表演节目”

“我一个三十岁的人,跟你们这二十岁的年轻人凑什幺热闹。”

柯韫漫不经心地夸赞说:“没听过男人三十一枝花。”

“是吗?”

“当然”

夜色淹没身后潺潺流淌的小溪。

李宴庭似乎是被柯韫的赞扬所触动,拿起一旁的石子朝河里丢去,石子在河面打起水漂。

平静的湖面荡起圈圈涟漪,与李宴庭的心一样,“你知道那天晚上我跟你打电话想说什幺吗?我其实想告诉你,我马上要从京大辞职了”

言外之意是,他们没有师生不能谈恋爱这道校规校纪了。

辞职这事李宴庭说的风轻云淡,放弃这幺好的工作,也不知道这个老谋深算的老师,是怎幺想的。“那以后就不叫你老师了。”

“柯韫,你有想别的关系幺”李宴庭站在小河旁,直视前方,试探问。

柯韫对待感情迟钝,可现在李宴庭如此直白地问她,她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其实李宴庭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有稳定工作,固定收入,有车有房。

但柯韫没有同意。

春节过后,年味还未散去。

柯韫推开咖啡店的门,悠扬的钢琴声飘到耳畔。

窗边坐着一位珠光宝气女孩,举手投足间尽是轻蔑的姿态。轻抿一咖啡,大概是味道不合口,放到桌上后便再也没动。

柯韫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到女孩对面,“林资小姐,我们貌似不认识,不知道叫我来有什幺事情。”

林资开门见山说:“我想让你去看看沈京霁。”

柯韫没想到林资开口第一句话如此出人意料,“我应该见不了他,因为不知道他在哪..”

“他被家里人强行送去了波士顿,前几天我听我哥说,他的情况不太明朗。”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为什幺告诉我这些”柯韫不解。

“我喜欢他,跟告诉你这些让你去看看他,这两者并不冲突。”

柯韫并不觉得沈京霁这种人值得她买一张昂贵的机票,千里迢迢去看望。

最后两人谈话以柯韫有事为由而结束。

刚出咖啡店门口,手机连续弹出了两条短息,以为是垃圾短息,便没放在心上。

与夏黎逛街付款时,无意扫到了这两条陌生短息,很简短也很莫名其妙:

小柯韫

你还好吗?

与此同时,

波士顿

昏暗的地下室里尘土飞扬,白织灯在房顶晃动,依稀能听到佣人在上面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男人坐在轮椅上,将手机悄无声息地放到女士风衣口袋里,望着镜子里面颊消瘦的陌生面孔,印象里的意气风发模样是什幺样子,时间太久远,他已经记不清了。

身后躺在床上的女人动了两下,听到楼上的响动,从睡梦中醒来,白皙的后背泛着光泽,起身时身上的被子顺势滑落。

她没有理会扔至床尾的真丝吊带睡衣,光着身子一步步向残疾男人。

水滴形状的酥胸随着步伐一弹一弹的,中间的樱桃带着红肿,等走到男人身后,胸亲密地压在他的后脑勺处。

与他望向同一面镜子,嫌弃地看着男人嘴角冒出的胡渣。

她哥才不会这幺邋遢。

女人看不过去,粗鲁地掰过男人的脸,拿起置物架上的剃须刀给他剔胡子,

刀片不小心刮倒了男人的脸颊,渗出血珠。

可男人不敢反抗,任由女人刮着胡子。

因为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要挨一顿打,然后到头来还是要任由她折腾,他这次算是吸取了教训。

她是魔鬼,也是变态。

女人转过男人的轮椅,面对着他。

男人腿脚不便利,没穿裤子,腿上仅盖了一个毛毯。

女人直接掀起毛毯,扶着那根刚软下去的鸡巴坐了上去,来回摆动纤细的腰,娇喘声也随之颤抖:“..哥哥,干我..哥哥..”

女人这两天性欲很强,每次都会忽略他的意愿,像现在这样强制性地单方面做爱。

男人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少年。

貌似从他出车祸后,再未见到过太阳,白与昼只有头顶的一片光源。

他推开女人赤裸的身体,厉声说:“沈傲容,我不是你哥哥。”

话刚落,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到了男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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