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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破碎如裂开的瓷块。
褚鸾如今的脑袋,混沌不堪,只记得当时送醉酒的观宵回府中,不小心撞到了正准备出门寻家弟的谢寻烛。
她只是撞到了他,怎幺就叫他生出背德感情了呢?
乳肉被谢寻烛捏得难受。
她一边哭,一边推拒着他进一步的动作。
可她的腕子早就被布料缠住了,只能无力地动动手指头,继而被谢寻烛抓住指尖,按压到头顶。
她以难堪的姿态挺向他。
奶尖甚至刮过了谢寻烛的唇峰。
激起阵阵酥痛的错觉,令她骨头发麻。
“谢寻烛……不要——啊!”
不要堪堪说出口,细嫩的乳肉就被他用齿缘磨了磨。
湿热的唇舌舔着她胸上的皮,像在汲取甘霖般,含着那颗红艳欲滴的顶部吸。
褚鸾的身子根本没经过情事,新婚夜吃醉酒,与谢寻烛那般是初次。
且当日她昏昏沉沉,与如今清醒面对他情欲的处境大相径庭。
男子湿软的舌头如同一条毒蛇,盘旋在她双乳附近,给她灌入了名为恐惧的毒液。
那里被他吃着,还不够。
他空余出来的左手也不停歇,顺着她腰腹下滑,硬生生将亵裤脱到大腿根,找准她的空隙,插入,探寻,寻到那抹水意。
褚鸾唇瓣溢出似哭似羞的腔调。
死死咬住下唇。
谢寻烛含着她的奶尖说话,炙热气息又是让她一颤:“阿鸾这里消肿了呢。”
穴口被几根手指划过,揉弄抚慰,他的食指率先挑开花瓣,捅了进去。
粗粝的触感让她浑身紧绷,制止的喊叫:“谢寻烛……你出去!你出去……”
他低眸:“这该如何是好,阿鸾已经全部吃进去了。”
那根食指捅到最里面,刺激得褚鸾腿根打颤。
只插入过一次的穴艰涩异常,蠕动着要将异物挤走。
谢寻烛于是慢条斯理的,加了根中指。
小穴被撑得发白,褚鸾反应更激烈了,“疯子——疯子……”
她每骂一句疯子,他就往里插。
她是个倔强执拗的,偏偏他越插,她越骂。
可他加了第三根手指。
于是她终于骂不出来了。
不是因为不想骂,而是在吞下三根指节的刹那,涩痛感缓缓消失,取之而代的,是细微的痒。
褚鸾的眼角泛着泪珠。
她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别的什幺。
谢寻烛弓腰舔她眼下的泪,唇边带笑,像话本里最恐怖的鬼:“疯子把你伺候舒服了吗?弟妹。”
他偏偏要喊她弟妹。
偏偏要她记起,她被丈夫的兄长压在床榻上,做着与丈夫未曾做过的出格情事。
她不懂。
她不懂为什幺腿缝间是潮湿的。
也不懂为什幺那里被手指插着插着就流水了。
这是她的夫兄,她怎幺能在他身下这样呢……
“阿鸾,看着我,嗯?”
圆润滚烫的东西抵住她被手指撑住的花穴。
谢疏亭扶着肉茎,戳开层叠的软肉,进去一个头,逼迫她去看他的眼睛。
褚鸾想闭眼,他掐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插过她肉穴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口腔中。
褚鸾受不了,湿着脸睁开眼睛,拼命咳嗽,“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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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生出了点事情 导致一直没时间上po
上来看到大家的评论 我的心都暖暖了˃ʍ˂
真的没想到还有宝宝等着我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