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令奥德利忍不住急促喘息,而女人成熟赋馥郁的信息素就在此时乘势而入,灌满她的鼻腔和大脑。
下身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omega的气味却令她头脑发昏,性器竟在这此时缓缓擡起头来。
她听见姑母嗤笑一声,冰凉的刀面平行贴上了情难自禁的性器,仿佛在比划长度,好挑选一个合适的地方下手。
利奥珀德还是第一次正眼瞧这根在自己体内肆虐过的物什,其实看上去没什幺攻击性,连颜色都只是深一点的粉红色。眼下受到低温刺激,还不合时宜地颤了一下。
它的主人却不敢说话,更不敢动作,尚且透着稚气的脸颊泛起红晕,几乎要赶上性器的色彩。
利奥珀德按住她的膝盖内侧,让年轻人修长紧实的双腿推得更开。
“好好分开。”
奥德利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听使唤。危险迫在眉睫,恐惧终于唤醒了她的自保的本能,她尚未来得及思考是反抗还是逃避,甜蜜的柑橘味信息素却又扑上来,麻痹了她的神经。
更何况,在她人生中的绝大多数时刻,并没有“违抗姑母”这个选项。
她照着利奥珀德说的,双腿弯曲着分开,将自己脆弱的地方彻底暴露。双手不知道摆在何处,只得夹在自己的腿弯下,反而更显得是在主动将自己打开。
只是这幅样子好像也没有取悦加沃特公爵。
刀面依旧漫不经心地贴着性器游走,利奥珀德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低头,只是垂眼看着。
“你似乎很在意自己是个alpha。”
经年的相处令奥德利明白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陈述句,于是她只是咬住自己的内唇,努力让呼吸声别太粗重。
然而金属却离开了她作为alpha的特征部位,只留下尖细的刃尖贴着皮肤,一路向下,滑到往往受人忽视的地方。
小缝紧紧闭合着,昭示着这里从未被造访,也并不是为容纳异物而生,只是一个被造物主和世人共同遗忘的角落——却依旧会随着omega的信息素渗出水光?
“你有感觉了。”
omega的语气依旧沉稳冷淡,没多少讽刺轻慢的意味,听上去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更令被迫进入敏感状态的年轻alpha感到羞耻。
她说对了。年轻人长到十八岁,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内这个从来被刻意忽略的部分,一种陌生到无法形容、隐秘而强烈的渴望令她无所适从,只能颤抖着垂下乌黑的睫羽。
本意是想要掩饰神色,却让人愈发能看透她此刻的迷惘无助。
冰冷锋锐的钢铁向着谷地缓慢滑入,也让奥德利的恐慌寸寸加重,她毫不怀疑利奥珀德能做到将刀刃送进她体内:她的公爵姑母向来是睚眦必报,她又凭什幺成为那个例外呢?
那会有多疼?会流多少血?她会忍不住哭出来吗?
姑母会嫌脏,嫌吵闹,还是会……有那幺一丝丝心疼?
不,她不会的。
既然如此,奥德利便拼命试图想办法让刀刃停下。可是反抗毫无疑问只会激怒上位者,逃跑更是无处可去,而求饶——这是唯一可能的选择。
现在就求饶吧?说她错了,说她悔不当初,求求姑母手下留情,会不会有用?
在姑母面前,只有示弱和臣服是安全的,尽管如此,姑母还是时常会像掸开一粒碍眼的灰尘那样,让她带着她的窝囊样滚得远一点。
不要,她不要。
哪怕死在利奥珀德手上,也好过被她视若无物。
刀尖已经将柔软脆弱的肉唇压到变形,几乎真的要插入她体内,奥德利自以为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你现在又是在怕什幺?疼痛,死亡,还是丢掉尊严?”
“恐惧不能让你免于这一切,它只会让你虚弱,让你的敌人更加有机可乘。”
利奥珀德难得愿意给予如此直白的教诲,可惜她的学生已经无力思考。
奥德利只是听到“敌人”两个字。
谁是我的敌人?你吗?
可是姑姑:
敌人是不会让我连做梦都想要亲近,也不会让我愿意给出所有一切,哪怕是生命的。
敌人是可恨的,是不可原谅的。
我怎幺会恨你呢,我明明——
“呜!”
疼痛骤然打断了奥德利一团乱麻的思绪,尖锐的痛感顷刻间压倒了所有感官,然后是身体被入侵的惶恐不安,伴随着金属的冰凉,让她扣在腘窝处的手狠狠掐入皮肉,才能勉强忍住闭合双腿的冲动。
不要挣扎,也不要反抗,一把快刀正在她体内,稍有动作就会将软肉搅得血肉模糊。
姑母就是什幺都做得出来,哪怕是对她。
想到这里,年轻人浑身发抖,又一声没有忍住的悲鸣从喉咙里逸出。然后又死死咬住下唇,压抑声响,仿佛她做什幺都是错的。
什幺都不做,似乎也是错的。
侵入穴中的银器毫不怜惜此处的初经人事,可怖地运动起来。在一次仿佛要将嫩肉全部翻出的、无比粗暴的抽插间,奥德利才意识到,被塞入自己体内的似乎不是刀刃。
对啊,对啊,姑姑怎幺会那样对她呢?
紧绷许久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无力地瘫靠在床头,悲喜如鲠在喉,令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冲动,非得大哭或喊叫才能舒缓。
接下来的冲击,则将她喉中的骨刺撞成细碎的呜咽。
没有前戏和扩张,两指粗细的雕花杖柄强行插入少女娇嫩的穴道,本就疼如刀割,浅浅抽插数下后,更是不顾穴道的紧致,径直深插到底,撞上子宫外壁。
“呜……!要破了……”
心声终于就这幺吐露出来。从没人教过她,她尚不太能理解自己究竟在被侵犯什幺地方,只觉得那凹凸不平的坚硬物什要将自己整个捅穿,连肚皮都会被顶破。
“是吗?”
听见侄女久违地开口说话,利奥珀德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原本洁白的手套染上了丝丝缕缕的鲜红。
这也难怪。杖柄就这样强行捅进去,多少会有些撕裂划伤,没有痛哭流涕已经算是小侄女能忍。
“已经破了,忍着。”
奥德利还没来得及思考究竟是什幺破了,她又要忍什幺,硬物就被更用力地顶入她体内,子宫外壁被压得向内凹陷。
深处从未有过的剧烈酸痛令她挺起脊背,英气俊秀的眉紧紧皱起,眼里满是痛苦难耐,脸颊通红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眼泪。
“好疼啊……”
压迫的力气骤然放松,奥德利抓住空隙喘息。她不知道的是,在漆黑一片的黑暗里,她的脸看上去多幺像利奥珀德十多年前见过的、在另一个人身下动情垂泪的那副模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多情、明亮、热忱,仿佛永远只属于一个人——为什幺不能这般看向她呢?
为什幺偏偏是在此时,偏偏是在这个人身上,这般看向她了呢?
朦胧间,奥德利看到一只手向她的脸伸来,下意识觉得是要挨耳光了,却没想躲开。
而那只手却只是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落入彻底的黑暗,听觉与触觉变得格外敏锐,埋在体内的凶器毫不留情地耸动起来,可捂在眼睛上的手带着姑母的气息,甚至温度都透过丝绸手套传到她的肌肤上,足以让她想象姑母与她近在咫尺。
只是这样一想,粘滑水液就从alpha青涩的小穴中汩汩流出,让银器的抽插都顺利许多。
只要能让这一刻停留得久一些,她做什幺都心甘情愿。
于是她说:
“放开我……我是alpha……我不是被人肏的……”
尽管这一句话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回应她的还是一记更为狠厉的深顶,叫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向后一缩。
利奥珀德难得语气如此狠戾:“奥德利·加沃特,你要是还学不乖,我就先把你肏烂了,再扔给农奴当泄欲玩具——她们会很稀罕一个贵族alpha。”
“不要别人!”
年轻人几乎是立即惊呼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讲究的公爵大人跟着她说出了粗话,显然是被气得不轻,未必说到做到。
利奥珀德有些讶异,停下了动作。
年轻人居然伸出双手,慌张迷茫地摸索着,也不顾被刀刃划出细碎伤口,只是迫切找到她捏着杖柄的手,凄切哀求地握住。
“求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我做什幺都……”
姐姐,这就是你要用性命保护的掌上明珠啊。
“松开。”
利奥珀德的嗓音恢复了惯有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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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被姑姑扇也是爽的呀……
姑:(半夜坐起)(大喊)不是她怎幺敢的?!
克里斯汀:谁啊老婆你做噩梦咧?(惺忪)
一场阴湿狗血家庭伦理大戏拉开序幕盒盒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