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燕歌被那两个像疯狗一样的兄弟肏到神志不清,屡屡跟随本能逃跑却又因为定位器的关系被抓回去,自然又是免不了一顿肏。
黎修河作为囚禁器械的提供者,又没有露出对他们老婆的觊觎之心,也没有一点儿对他们的妒恨情绪。
楚然和顾白夜两人自然也哄着这尊神来给他们被囚禁的妻子做心理辅导。
一开始看到黎修河,发现他就是害得她被困住自由、被束缚在这里成为男人脔宠、被迫张开大腿任由这对总是发情的兄弟玩弄的罪魁祸首时,妘燕歌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掐死黎修河。
可男人只是单膝跪在地上,冷静地看着她伏在他的身上疯癫而又扭曲。
长期被操玩的身体脚软无力,即便男人没有任何反抗,硬是掐着黎修河脖子的五分钟时间,都是那幺漫长又短暂。
漫长在于她拥有了短暂的自由、可以喘息片刻的时间。短暂在于黎修河都没有半点儿的反抗与挣扎,她即便用尽全身都力气都无法伤害他半分。
就像在床上她拼了命反抗,最后也只会被扣开大腿灌满子宫。
妘燕歌颓然地送开手,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面上。
一时之间,她与黎修河的距离无限拉近——是男人主动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靠近了她。
灼热的呼吸拍打在她敏感的锁骨上,下一秒边让她起了汗毛,可怕的猜想瞬间浮现。
妘燕歌伸出手想要推开黎修河不知廉耻的主动勾引,却被他的话把动作钉住了。
黎修河顺势结果爱人的手指,低头细细亲吻上面的指尖,虔诚地诉说着他的真心:“你想要离开的话,我可以帮你哦,之后我也不会像他们一样总是关着你。”
突然,黎修河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玩具,我也不会勉强你的。如果不高兴的话,你也可以把玩具用在我的身上,我不会强迫你、也不会有任何反抗的……”
犹如噩梦地狱,低沉干净的男声絮絮着,不断敲打着她为数不多的意志力。
妘燕歌不知道黎修河在画饼。
那对兄弟爱她,所以愿意共享而非独占、所以不愿意编织谎言来欺骗她。可黎修河不一样,喜爱之物纵使折断也要牢牢握在掌心,即便鲜血淋漓。
于是在绝望之际,面对黎修河那充满漏洞的、但带着万分之一希望的诱惑,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于是再次陷入了新的泥淖之中,再也无法脱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雪白的娇躯趴伏在黎修河的身上,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牵制着男人脖颈上的铁链项圈。
她的浑圆软肉被男人的鸡巴肏地上下起伏,臀肉掀起一阵阵的肉浪,令她根本无力知其上身,狠狠教训、惩罚男人。
黎修河的项圈上加装了一定伏特的电流,会刺激到人体微微发软、却不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只要妘燕歌能够拉起铁链,就能激活项圈的电流装置的尖端,释放电压,令男人肏穴的力度中断。
但激烈的快感一直在宫口炸开,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上无一不是敏感点。
被迫捅开的狭小肉环被迫小小啜吸着黎修河的龟头,令他兴奋又癫狂地冲击着老婆敏锐的软肉,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违抗他。
妘燕歌带着委屈的呜咽训斥,被快感冲刷成了娇软的撒娇:“你骗我……”
“我骗你什幺了?我强迫你了吗?老婆现在不是可以拉起链子让我停下来吗?都爽到喷水了、吸地为那幺紧,难道还想就这样出去野外play吗?等下在外面中出了你爽哭了又要怪我欺负你哭,这让老公怎幺做才能让你满足?”
倒打一耙、大段的骚话吐出,就是故意欺负老婆根本没有力气反驳。但凡她说出半句的话,都会被鸡巴死死抵在骚心粗暴碾压。
妘燕歌不敢多说的,只能委委屈屈地求饶:“那你慢一点……”
“慢一点怎幺让你爽啊,到时候又不开心掐着老公的脖子快一点。”
上一次?
逃跑无望的妘燕歌发了疯地辱骂、试图伤害捅死黎修河,被不耐烦的男人配了大剂量、不会损伤到老婆身体的媚药,直接给灌入老婆的穴里。
然后等着发骚的老婆哭泣地压倒他,跨坐在他的身上吃下他的鸡巴、还不安分地勾引他,要他动一动、快一点、射满了老婆。老婆还满脸情动地要吃更多……
那他一个忠诚于老婆的、才是老婆放在心尖上的老公,又怎幺好意思拒绝骚货老婆的求爱呢?
可老婆爽过之后又翻脸不认了,怎幺哄都不愿意继续吃了。那他也只好拿出丈夫的威严,浅浅地教训一下认不清现状的老婆。
明明都爽到了,还说不要。
“或者说,老婆更喜欢那对兄弟?不然怎幺一到老公这里,就要慢一点、这里不让用力、那里不让快啊?”
赤裸裸的威胁让妘燕歌的哽咽更加快速、眼圈都因为被羞辱而气红了。她用力地拖扯着手中的铁链,终于拉到了极致。
“唔……”男人闷哼了一声。
肏干的力度总算小了很多,让她有了喘息的空余。
可是下一秒,妘燕歌整个人被抱起坐在鸡巴上,比之前更凶猛剧烈的抽插接连不断。
她整个人被插到上下起伏,却又被男人狠狠握住腰身,不过是擡起头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就被男人堵住唇舌,夺走更多的氧气。
被诱骗而来的人妻根本无法拒绝,只能软下身子,张开口接纳,希冀黎修河能够不要那幺凶。
可老婆骚软乖巧的姿态更加可口了,令他彻底抛弃了理智,抱着老婆的屁股狂肏起来,抽插期间不断有飞溅出来的液体,都被打发成了泡沫。
妘燕歌的双腿早已被操地泥泞一片,完全是适合被干的骚软多汁的模样。黎修河便也不再遮掩他的疯狂,把沾满了淫液的鸡巴一遍遍送入湿润的穴道之中。
怒气和求而不得的恐慌,一点点沦陷在了多汁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