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徐星朗站得太久,挡了风。静睡在海棠下的玉人总算察觉到什幺,睁开眼睛。

苏美娘天生眼睫浓长,擡眼看人时,懒懒地颤着,又兼哭过一场,眼底还泛着红晕,任谁看了都要心软。

“什幺时辰了,阿爹点灯了幺?”

“娘亲?”

她小声嘀咕,揉着眼睛软软喊娘,全然没醒的样子。

待瞥见那抹贵重的紫,目光自下而上,只看见一张冷冰冰的俊脸。

酒气缭绕,把花香搅得几乎消亡,还有一阵她从没闻过的特殊气味。

“是你呀。”

认出来人,苏美娘倾身,想去够他。这一挪,裙裾跑离,露出成对白绫袜同一截白腻腻的腿肚。

徐星朗不言语。

紧望她的腿,余光乜见那只伸出的手骤停在半空,跟着受惊似的猛缩回去。

“知道怕了?”

他低笑,大掌一把扯住细小的脚腕,眼底泛起阴冷,“还是嗅到狐狸味,又叫你恶心。”

“……”苏美娘惊得说不出话。

挣扎间不慎倒仰摔回榻上,眼睛睁得狠圆。下一瞬,立刻疼哭出来。

豆大的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润泽如珠,像淌不完的小溪。

徐星朗看在眼里,出言讥讽:“区区小痛便要眼里决堤,这可不是你。”

他把人按住,不许她逃,奇异的香气遽然放大,像暖阳,能把人熏得倦意顿生,四肢不受控地瘫软。

很快,苏美娘无力再去挣扎。

她像是被熏醉了,眼神渐渐迷离,心跳声却愈发强烈。

其实这事怨不得她。

眼睁睁看着一个皮骨俊朗的男人浑身毛发变成雪色,仅在一瞬间,叫她怎会不怕?

这等变化,已经超出她平生所识。在扶光郡,哪怕黄蟒妖闹得最凶的时候,她也没见过半个妖影子。

她不知道该怎幺办,只会看向徐星朗,频繁眨眼。

期待某一次睁眼时,异相能消失。

傻子样式的天真,实在蠢钝,齿关响个不停,早出卖了她。

徐星朗听在耳里,像得了极大趣味,手上力道松了两分。

“疼?”他问。

苏美娘忙点头。

腰上那只男人的手又大又烫,烙铁般扣着,怎幺可能不疼。

“大、大人……疼…疼的。”

她不敢撒谎。

再次听见这个呼疼的声音,徐星朗浑身紧绷,猝不及防,胸口里不足一半的残心猛烈悸痛起来,带着往日噩梦,斫骨似的剧痛直冲天灵,冷汗涔下。

转眼在他下颌,已经汇聚成汗珠。

徐星朗愈发持不住人形,眼看痛到忘形,一对绒绒狐耳悄悄从银丝中冒出尖,泛着血红的霞光。

狐耳又热又烫,小尖尖看着毛茸茸,软绵绵。

苏美娘一愣,连怕都忘了,对这可爱的小耳朵分外感兴趣。

“这是何物?”

指尖触及绒耳,摩挲了几下,身上那座俊挺的雪山陡然颤栗。

她吓了一跳,不敢再动。

哪里知道,这是狐狸另一处紧要所在。

眼见徐星朗强忍痛苦,下颌垂汗的虚弱模样,苏美娘当即心软。

“你……怎幺了?”

要是摸不得,她绝不敢再摸了!

徐星朗忍着痛,擡起被汗打湿的脸,审视她,潭黑的眸子映着一道春光,明明灭灭。

空气里的狐香异常浓烈。

狐香,对于凡人而言是股奇香,闻多了容易被蛊惑,继而动情,就算三贞九烈的烈女,也抵挡不住皮肉滥淫。

但也有例外。

例如王献容。

天生剑骨,道心惟微。

这股气味,在她嗅来,奇臭无比,与闻腐尸没两样,蛊惑更是无从说起。

一样的脸。

一样皱着眉。

狐狸的骚味,她最厌恶。

想到这里,徐星朗展颜,他笑得莫名其妙,眼底含着水光。

在苏美娘看来,其实有些可怜。

是淋透雨,毛发皆湿的小兽,一身白绒柔绵如云,很像从前外祖母家中养的那只狸奴。

真想把他拥进怀里,抚一抚。

然而不等她出手,徐星朗突然将她翻过来,接着一把拦腰捞起,膝部横进,强硬地将她双腿分开。

他的掌冷得像一条蛇,从苏美娘小腿肚上一路游上去,裙裾骤然堆累到腰间,身下透凉。

“啊——”

她惊叫出声,看不清徐星朗在背后要做什幺,但觉得臀凉,紧接一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愣过几瞬,小脚不住胡蹬。

苏美娘身上,无一不美,就连腿间邱泽也省得光滑白皙,丰润饱满。

情一急,穴口两瓣嫩肉跟着微微张吐,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与前世一样。

看得徐星朗眼底烧红,腹下胀疼欲裂,不顾她乱踢的小腿,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他的舌湿濡滚烫,去向明确,一点不同她客气。

生性脆弱的肉核冷不防被人以舌尖舔弄,带着四肢,愈加麻软,苏美娘腰一塌,呜咽着软倒下去,一双细白的腿止了踢蹬。

“别,别再这样,好不好?”她哀求。

“这便受不住了?”

徐星朗不怀好意,顺势擡高她的臀,苍白的唇浅没吮几口肉瓣,舌尖便直刺入内。

又湿又挺。

仿效着交媾,在那处狠狠进,狠狠出。

尤嫌不足,几下过后,薄唇彻底包复住两瓣粉嫩肉沿,轻啄狠吮,不时啃她,如同一场不饶人的吻。

唇对着唇。

只不过他吮着的是女子另一双唇。

吻到忘情般,轻啧出声。

苏美娘何曾受过这等摆弄,身下的狐绒毯子被她的泪打湿一大片。

徐星朗狂风骤雨似的一番动作,惹得她嫣红着脸,莺喘连连,魂魄几乎要被他从下头吮出来,吞吃进口中。

她含泪,力气通通使了出来,转脸找他,眼神里总算有了怨怼。

“不要了,美娘不喜欢……”

苏美娘抽着鼻子,想拉他说话。

徐星朗忙中擡眼,舔了舔唇角,还没等她参透,修长的指节噗地没入,在那从没被造访过的穴里快速抽插起来。苏美娘受不住,想呼喊,却是一股热流先一步从酸胀到极点的幽径里喷了出来。

这一泄,她似丢魂般,软回毯上。

到嘴边的话也忘了,只知嘤嘤低吟,细细颤抖,靠着仅有的最后一点神志,枕着胳膊,幽幽怨怨地盯着徐星朗。

“美娘……不、不、不喜欢你。”

对方置若罔闻。

衣冠楚楚,雪发明眸,不像妖,更像神。

但神不会对一介痴女做这样的事。

水色漫了一手,也没停下。

大手掌住她的牝户,徐星朗将其牢牢扣紧,方便中间最为修长手指探入她的幽径里,里头的肉很机敏,他一入,便绞紧,一出,又带出一汩汩清亮汁水。

噗滋噗滋,咕哝着,像蟹陷在泥里。

一碰就出汁,更像熟软的仙桃。

他低沉暗哑地吸着气,感受她的裹挟以及穴里无师自通的灵慧。

“不喜欢,也由不得你。”徐星朗沉吟,“听听,你竟能这般动情。早知这是你的滋味,当初我便该狠狠淫辱你。”

他后悔,后悔错过许多杀她的好机会。

后悔自己心软。

否则,似她三贞九烈,要委身于妖,夜夜被妖物根子抽弄着牝户,无尽取用,一定比一刀杀了她还叫她难受。

她理当受难。

比起当初奄奄待毙的他,破身之痛又算什幺?

胯下阳物充血肿胀,已经濒临绝境,隔着朝服,高高支着,只有徐星朗心知,顶端浅浅湿意代表着什幺。

他不敢失控。

又为不敢失控而失控。

分明可以长驱直入,不必顾及她,他究竟在怕什幺?

榻上的苏美娘被他以手指奸淫着,眼里写着惶惑,人却杏腮绯红,香汗淋漓,连呼吸都是碎的。

人族女子滋味绝好。

天下大妖,无有不知。

徐星朗退出湿哒哒的长指,注视着她,在她春水荡漾的眼底,看见自己拔出阳物的动作。

接着沉腰,无视她喘息,一举破入。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