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死囚的春梦(若拂、袁直)

春风娇软。

比风更软的是女子莺莺低吟,淌进耳中,灌进五脏六腑,袁直啊地叹了口气,仿佛灵魂被她吟哦勾起,快要亢奋地离体,腿间胀痛的肉茎跟着直跳。

水穴甘甜如蜜,他怎幺都爱不够。

“若拂,你快活吗?”

他单膝着地,赤着精悍双臂,腰带来不及解,锦衣堆叠在腰际无心理它,大手绕过女子脚踝,将她的柔软握紧掌心,缓缓擡起,引她落脚踩在自己肩头。

女穴水盈盈的,粉嫩多汁。

看得袁直双眼赤红。

“告诉我,我这样做你快活吗?”

他跪在地上,仰看她,如此虔诚。

呼吸带动胸膛剧烈起伏,刚毅的唇沾满她的水,两道凌眉斜飞,底下眼眸里没有一丝锐气,只有请求。

请求她说一声快活,让他有勇气舔进她的穴里。

女子背靠彩漆大屏,春衫微敞,随她抵靠姿势,白生生的娇躯露出一痕风流。

“袁郎若不再继续,我便不快活了。”

绷直的足尖摩了摩他下颌。

柔嫩的足尖,暧昧的举动,是鼓励他更进一步的火信,她一摩,就起火,快速引燃他的三魂七魄。

“心肝别恼,你的袁郎咄嗟便办。”

袁直爽朗地笑出声。

大掌往后捋了把汗透的额发,将英武俊朗的脸庞完全展露了出来。

他握住,把她的足重新落回肩头,臂膀舒展了几下,松了松筋骨,对着她腿间凑了上去。

肥厚火热的舌头立即痴痴贴上水穴,先是就着穴肉挺磨几回,然后张口,火热热地裹住整个肉缝,不住吮她,伸手掰开些许,好吮得更深一些。

自后向前,舌尖轻轻一勾,到得粉嫩肉蔻。

顶一顶,舔一舔,撞一撞,用双唇虚虚衔住,再磨一磨。

顶上的娇娇便会啊的颤出声来,小手用力攥起他的发。

唤他一声:“袁郎。”

快要滴出水的嗓子。

袁直不觉疼,只觉快活。

啧啧吮吸着她的甘美,舔舐她的馥郁,深吻她的穴瓣。

她快活一分。

他便快活一分。

永远比她浓烈。

他在她腿间擡头,舌头依旧在舔弄,眼神灼灼,点漆一般明亮,像一头成年的虎豹。

臣服在她裙下,看她娇娇喘息,垂下眼时柳眉微挑,仿佛是特意给了他一记无声的夸赞。

袁直弯起唇角,继续用能把人看出洞的眼神盯着她,深扫穴口之后,舌尖挺入。

“嗯……”

异物刺入,女体不禁一扭,身体舒适地颤抖。

他闷闷笑着。

口舌在她穴中重扫,袁直展开双手,拖住方才扭动的滚圆臀瓣,凝脂一样的触感立即从指缝里流失出来,弯翘的龟首实在忍不住,清透的粘液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流了一地。

袁直不理分身,右手顺势而上。

抚她婉约腰线,抚她动情喘息时腹部显露的细骨,虎口托住娇乳下缘,徐徐拢住,常年握兵刃的手生出老茧,和她的柔软是云泥之别。

最好的绸也不配和她比。

袁直吃净她的汁水,双腿跪下,挺着滴水的阳物,悍山一般静静立在她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完全仰望她。

等着她说好。

许他含她的乳。

她双颊绯红,衣裳颠倒,露出半个光洁的肩头,仿佛知道他内心的渴望,擡起手,拍上他的面颊。

像一个巴掌。

但她就着这个巴掌开始摸他。

摸他分明的下颌,摸他滚烫的喉结。

温柔又凌厉。

是她会做的事。

“你这是许了?”

他干哑地问她。

山茶不说话,反而逗了逗他的耳垂。

袁直大喜,当即双手上去,只抚过一下便迫不及待含住她一边娇乳,舌肉打旋,逗弄那颗艳红的果儿。

他吃得迫切,像幼兽渴思乳水一般贪婪吮着她的乳,偏偏身躯如同虎豹一般悍勇。

换吃另一处,不舍地用手揉方才含湿的乳尖,听她低吟,似痛似乐,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舒泰极了,不由看向她,星子落在他眼中,闪烁着。

若拂,说你也倾慕我。

说你也心许我。

说你也属意于我。

若拂。

应我。

你应应我。

然而雪堆的人儿不说话,解语花不解他。

他双膝跪在她面前,难道还算不得是“会求人”吗?

她说的没错,他是从没求过人,招式生疏,可他袁直这副膝盖骨头,一辈子除却跪拜尊长君主,还未跪过旁人。

他停了动作,按下欲望,深深深深仰看她。

“若拂,应应我,说你心许我,说你爱我。”

她天真烂漫,柔声问他:“袁郎怎幺在说痴话?”

袁直一冷,寒气爬上背脊。

腔子里的心不住往下沉。

他在说痴话。

痴人做痴梦。

所以这是梦?

红海席来。

波光不断在晃。

袁直环顾四下,不知几时场景更替,从他的屋子变成了一堆喜字红绸,帷幔重叠的洞房,热烈的红晕堪比热血,如梦如幻,如同他全身为她沸腾的血有了实质。

给了他继续做梦的勇气。

“我心有你,吃睡难安,若拂,你对我为什幺这样心狠?”

她不答。

只用不解目光看他。

袁直膝行几步,贴紧她,右臂拨开她的衫,舔她挺起的乳尖,听她再唤袁郎,看她眼神软成水,这才起身,胡乱几下把自己剥干净,将人逼到墙角,托住她腿心稍擡,饥渴已久的根子进入她。

哪怕可能是虚幻,她的穴好软,好热。

肉物未几就被她润透了。

袁直缓慢挺动,肏弄得很小心。

生怕自己鲁莽,伤到她。

女穴幽深,也许她的心就藏在里头。

他要她的心。

她不说,他替她说。

“我知道,你也心许我。”

袁直挺腰,每一次进入女穴都在夹紧臀腿,渴望进得再深一些。精健的双腿缓缓曲缓缓直,臀肉收紧,窄腰下沉,就让他再深入寸许吧。

“我知道,你也属意于我。”

“我知道,你也倾慕我。”

他扬起脸,眼里神采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英武勃发。

是奔狼般的狂风。

也是肃杀的剑锋。

哪怕她露出的眼神像是嘲讽,他也笃信。

他抱起她,托起她的臀,走向铺满软红的榻。

她笑,他也跟着笑,将她似珍宝般放下,肉茎猛地从花穴中弹跳出来,弯曲的冠首带出几缕黏腻的银丝,连着他和她,就像不舍与他分离。

袁直看到动情,急促喘息。

“这幺快就受不住可不行,袁郎,该罚你了——”

榻上的她娇柔妩媚。

仿佛这就是洞房花烛的她。

“怎幺罚我?不若就这样罚我吧。”

袁直嘿嘿笑着,就着银丝挺了进去,爱怜地看她被自己撞得小腰一挺,忙忙托住她,不让她沉下去。双臂撑在她上方,宽背舒开,把他的心肺血肉完完全全笼罩在身下,宛如不许母兽逃离的虎狼。

他快活极了。

吻着她,吮她的舌。

比上好的蟹肉还要滑嫩。

哪怕她被吻得喘不过气,用力按压他的喉抗议,他也甘之如饴,挺动得更为卖力。像是吃醉似的,听自己清液和她汁水搅合的声音,肉茎撞进去,咕滋咕滋响着,莫名让他想起宫中用来涂抹椒房的椒浆。

他知道这莫名闯入的记忆来自哪处。

但他装作不识。

一心一意吻他的心上人,肏弄她,阳物进到她穴里,要她为他登顶快乐,要她为他骨骸震颤,要她比他还要快活百十倍。

他俯身,舔舐释放过后的穴肉,极尽温柔。

复又来吻她。

直到她蹙眉,埋怨地说出“腥”字,又道:“铁打的躯壳,铁做的男儿,流出的东西也是腥的。”

彼时令他羞愤的话成了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他爱极了。

吻遍她周身,扶着又挺起的肉茎,就着那些温热的白浊,再次进入她,嘴上温柔吻她的唇,身下狠狠抽插,把白浊通通凿成沫,捣成浆。

听她为他化成水。

如此良夜,越长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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