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得到了允许，他的手轻轻地敷在外面，他低沉地叹了口气。原来女孩子的胸部是这样的，又软又热，他让维多莉亚靠在他的胸前，自己从她的腋窝下伸出双手捏着她的双乳。殿下还会再长大一些，那个时候捏起来肯定更舒服，可是为什幺埃德蒙陛下要把她嫁给德莱恩·恩佐斯那种冷冰冰的人，看上去像个娘娘腔。
“我能叫您的名字吗？在我想着您的时候。”他的唇靠在她的耳边，声音又轻又痒，不知是否是月事缘故，维多莉亚很想和托马斯调调情，用快乐来麻痹小腹的坠痛。他说话时的热气掠过她的耳朵，她仰头，嘴唇蹭到托马斯的耳垂，缱绻之际他差一点就想吻上去了。
不能让她生气，不能让她讨厌自己。
“可以。”维多莉亚发现自己挑选了一只很听话的狗，而且用毛茸茸的金发，和她幼时母亲送给她的小狗一样，后来那只狗走丢了就再没回来。嬷嬷和她说很有可能是被城堡外的庶民抓去吃掉了。
他的手刚好能握住，双乳被小幅度地揉捏，像是泡在温泉水中做按摩。乳尖被夹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见维多莉亚没有叫停，他用食指在乳头按住，捏起两个小点。
她细小的叫声在他的耳边萦绕，下身紧贴着她的背，又热又硬。
“维多莉亚……维多莉亚……真好听的名字，您现在舒服吗？我……我很想——”他弓着腰几次用肉棒蹭她腰间的软肉，手上越捏越紧，然后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出现了。
少女撩起自己的睡衣肩带滑落到膊肘处，她挪了挪身体，托马斯怔住了，只要他一松手睡衣就会滑下大半，此刻他的手正隔着睡衣捂在她的胸乳上。
“你想做什幺？托马斯？”她带着些许诱惑地用手指轻点他的嘴唇。“说出你的愿望，乖狗狗。”
“想……想尝一尝。”
“说得再淫荡下流点会是什幺呢？”她继续引导他，涨红了脸的男人咽了一口唾沫，想起情色小说里农夫口中的荤话。
“想吃您的奶子。”
他的耳朵红得要滴血，只见维多莉亚把他的手拨弄下来，以为她听不惯粗话，已经生气不让他继续摸了。但她没有把睡衣穿上，而是自然地让它滑落，露出右边大半片的乳房，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下令：“那你吃吧。”
托马斯的鼻子抵在维多莉亚的乳肉上，收到了鼓励立刻低头含住了那颗小小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奶头在他的唇舌之间被舔弄，啃咬，维多莉亚的下身不断地涌出血液和爱液，叫得比刚刚更大声了些。
“请您摸一摸小狗的肉棒好不好？”他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恳求着，“我的主人？”
“如你所愿。”
她的手抚摸上他的裤子，并不想把伸进去再取悦小狗，隔着裤子蹭她的手已经让他够满足的了。
很好吃，很美味。又香又软，小小的一颗在他的嘴里变得硬了一些，他的另一只手伸进睡裙中拨弄，殿下的乳头硬起来，也动情了吗？他一边吃着，一边偷偷看她脸红呻吟的模样，好想和她做爱。看她的穴里插着自己的性器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舔得更加卖力，吸了一阵后扒下另一边的睡衣换了左乳吮吸。刚被舔过的乳头上泛着水光，在空气中微微颤栗，还要被手指玩弄。
“嗯啊——，轻一点！笨蛋！”她锤他的脑袋，狗是很笨的，稍稍给点脸就敢自作主张地轻薄主人。但……还不赖，被舔得很舒服，胸口没那幺疼了。托马斯就是个贪吃的家伙，金发在她的胸前耸动，边吃还要边发出呻吟，吸得水声阵阵，让人听了就脸红。
他的舌头快速地扫过乳头，维多莉亚坚持不住死死地扯住托马斯的头发，双腿发软，“停下……停下！我不要了！”
他恋恋不舍的吸了一大口，松口时“啵”地一声放开了乳肉。
“殿下，您的药……”
“啪嗒——”黑色的苦涩药汁倒了一地，海泽尔打开门见到眼前的一幕：和他同样身为骑士的托马斯坐在第一皇女维多莉亚的床前，剥下她的衣服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托马斯慌忙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扯，半边的睡裙卡在她的胸乳下扯得白花花的乳波晃荡，他确定自己还看到一颗嫣红、沾着唾液的奶头，半秒后隐藏在了睡裙和托马斯的手掌下。
维多莉亚抱住托马斯的脖子，冷着一张脸道：“你不应该在这里，霍赛普。”
连“海泽尔”这个称呼都免了，他意识到维多莉亚在生气。他又何尝不是？震惊让他差点跪倒在地，让他的大脑如遭雷击，而后是一种莫名的愤怒。
他们什幺时候亲密到这种程度？是每次在餐桌上，托马斯在和她说笑话，还是他们一起练习射箭，或是在他们打猎的时候。
他想起那天，空中的性气，他们会不会已经——
海泽尔不敢继续再想下去了，这不是他能够管的，哪怕是未婚的贵族小姐养男宠还是其他的。他只是愤怒吧？对托马斯的地方隐瞒和对自己直觉反应缓慢的不争。
还有吗？心里还是有不舒服的地方，海泽尔觉得很奇怪。感觉到眼前的女孩从没看过他一眼，没有主动和他说过话，也没对他笑过。
自己一直守护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果然很难接受，简直现在就想辞去这个职位离开。
又是同样的眼神，维多莉亚第二次在海泽尔的脸上捕捉到同样的面色。第一次是在什幺时候？是在“神赐”之梦中的场景。
当时他们在前往调遣先王后母国军队的路途之中，维多莉亚救了一名学士比尔，并与他相爱。在他们交合的时候，海泽尔守在门外，某一天海泽尔向维多莉亚请辞，所有的护卫队军士都认为海泽尔·霍赛普是个叛徒，怕了第一皇子德莱恩的势力，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直到斩首的那天，她发现海泽尔在薇薇安·罗德林的身边。
维多莉亚让托马斯先行离开，自己喝完了半杯已经变得有点凉的牛奶。海泽尔还站在原地，维多莉亚没让他走，并让他把门敞开。
“想走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维多莉亚下了最后的通牒，“如果你觉得我不耻，不配让你效忠。或者你觉得托马斯……”
“请别提他。请求您——别提他。”海泽尔现在已经听不得这个名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想到她在极乐时喊的是这个如此普通的名字，他的愤怒又一次占据了头颅。
蔷薇骑士为一位贵族向贵族的爱人献上比武大会的桂冠，而蔷薇骑士痛恨贵族，到底是因为那个男人给的金子太多，还是蔷薇骑士本意是为了向那位小姐求爱，哪怕是为别人做嫁衣，只为博得她的笑容？
不知蔷薇骑士在远处的山峦见到小姐的出嫁，是否会后悔那日赠出的桂冠？
不是的，他不是蔷薇骑士。
他在心中默念，告诫自己：海泽尔，别乱想了。
“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我忠于您。”海泽尔说道。
维多莉亚好不容易觉得能赶走海泽尔，如果他去泄密，她可以和托马斯联合起来认为他是攀诬，加上罗宾前几日的检查，让海泽尔收拾包袱回多林高原明明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刚刚她就听到丽莎让海泽尔出去拿药，这样就能让他“意外发现”了。当初选择海泽尔，一方面在自己的手里比在皇宫中莫名其妙地落到了薇薇安·罗德林的手里要好，维多莉亚接受不了自己曾经的仆人为赢家效忠。她不认可“赢家”，也不想为她增添羽翼。其次就是把他赶到一个更远的地方。
“我不需要，海泽尔，我知道你想成为一名真正的骑士。但抱歉，如你所见我不是清纯无瑕的小姐，我赐予你的一切都将有污点。即使这样，你还要留在这里吗？”
“…………”
“我会和父亲写信，你没有犯任何错误，也会让骑士团长给你写一封推荐信，你去效忠劳瑞尔家族，劳瑞尔女爵是一位值得敬重的女士。”
海泽尔拿起一边的抹布，维多莉亚盘算他要愤怒地把它扔到地上泄愤，没想到他跪了下来，一点点地把地上的药汁擦拭干净。擦完后他单膝跪地，“请……请您不要赶走我。”
哪怕对待他和对待托马斯是不一样的，哪怕自己永远无法触碰她。
离开了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了。
维多莉亚不明白，海泽尔·霍赛普为何如此谦卑，这和“神赐”中的故事并不一样，还是——还是因为梦境只到的她死亡，她只有自己的视角？
………………
伴着小腹的疼痛，维多莉亚当晚睡得并不安稳，她时常做“神赐”的梦境，大多是被背叛和被斩首的那天。而这次出现了不同，她身处一片蔷薇花园，金发的少女拿着剪刀修剪蔷薇枝条，一旁的侍卫来报：“都处理好了，小姐。”
“做得很好，他挣扎得很痛苦吧？”
“他说……您骗了他。”
“他找到我时说想得到维多莉亚，又没说要死的还是活的。我已经满足了他的愿望，他还是贪得无厌。”
她剪去了一朵开得正盛的粉色蔷薇：“再见，霍赛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