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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尺男儿大丈夫,给妻做狗?

怕不是诚心拿他取乐。

那日不欢而散,准确而言,是他一人不欢,胸口如同乱石攒心,憋闷数日。更憋闷的是,等再上客栈找她,竟然人去楼空。

不过犹豫两日,她便不知去向。

而后一年,寻寻觅觅,想尽法子寻她不到,半个月前收到同僚来信,告诉他居然在应天撞见刘姑娘,他记挂的刘姑娘。

收到消息,崔旭作速请领调令,赶来应天找她。

眼下,老天把人送到他面前来了。

他俯身,在她要动弹前一刻扣住她肩头,一字没说,温热吐息喷洒在翠宝脸上,无声梭巡她的眉眼,逼得好近,可以清楚看到青年剑眉毛流陡峭的走势,凌厉威严。

翠宝掀起眼帘,直直看进崔旭压抑怒火的瞳仁。

右手悄然摸向自己的包袱,打算跑路。

“别动。”崔旭轻啧,“你救了我家妹子,我当谢你,好好的,谢你。”

这是谢人的语气吗?

谁家谢人一字一顿,声如沉钟,冰冷嘴唇一下下撞击恩人耳廓。

当真不是把审人犯那套拿出来了吗?

翠宝隐隐觉得,接下来有那幺一瞬,崔旭将飞快从身后抽出一具沉甸甸的铁叶团头枷,把她钉住。

才想发笑,胸口无故猛跳。

她心知不好,推开面前铁牢似的男人,扯来包袱想取药。

“去哪。”

崔旭以为她要走,不悦按住她的手。

“松手。”

翠宝亦是不快,与他比谁手快。几回受制几回反制,终究是她敏捷一步,解开扎口,崔旭劈手来抓,争夺间包袱摔在地上。

咚的闷响。

感觉一股热流从腿心徐徐淌下,偏偏是这时候,翠宝咬牙,坐回椅面。

这一顿,让崔旭逞先。

他撩袍去拾她的东西,谁承想和一根角先生打了个照面,眼对着眼。

他岂能不认识这东西。

他胯里也长了一根。

未嫁女儿少有人敢买这东西,回想她说偏爱夫婿做狗,夫妻敦伦不能说话,只能汪汪犬吠,一年不见,这是找到那个肯给她做狗的男人?!

念头一生,不由一团无名大火烹煎起五脏六腑。

崔旭单膝着地,擡起眼来看她,星眸里沉着暗怒。

“你嫁人了?”

翠宝正坐也不是,站也不成,摇了摇头。

本想暗讽她夫婿无用,谁知她竟摇头。

那就是没成亲。

崔旭心里转了千百来回,说不上是欢喜还是不欢喜。翠宝扣住扶手,暗自忍耐,见他老是盯着那根角先生,僵硬在她脚下,明明身上难受,可实在忍不住戏弄他。

“包袱里还有一根,崔大哥若喜欢,可以送你一根,阳物可以镇宅。”

崔旭脸都绿了。

他堂堂男儿要根假阳物做甚,槽牙快咬碎,擡头见她笑盈盈的小脸,皮不笑肉不笑,蹦出一句。

“也好,多谢。”

见状,她嗤笑出声。

没等笑开,另一副唇齿突兀地撞了上来。

“啊——”

一口气音只出一半,剩下的被对方吞了。

男人掌住她后脑,一手铁臂游刃有余制住她挣扎的双手,既是吻又是咬,吻得她呜呜气喘,又趁她喘气时刺进舌头,不管不顾,捕获她的舌,狠狠吮吸起来。

口中满是男子浓烈的气味,翠宝反应不及,完全没料到甫一再见,崔旭竟然会扑上来啃她。

人前威严,再板正没有的崔旭崔捕头。

竟然在含她的舌头。

她的喘息不由娇气,听得崔旭热血上涌,团住她的双手一起按在自己搏跳的心口,不住吃她舌下被迫溢出来的口津。

唇瓣粉嫩娇软。

小舌濡湿润滑。

一口下去,如同咬住一块解暑凉糕,晶莹透明,丰弹清甜,还有凤阳龙须的茶香。

崔旭越吻越深。

五指摩擦她的发,不由分说插了进去。

长舌不讲道理,直往翠宝舌根下头搜刮,一个口容不下两条舌,他根本是在她口中做祸,把她的舌头当恶贼追捕,总来搅缠。

翠宝咬牙,使劲把他推开,终于获赦。

她抓住扶手,吁吁气喘。

努力往快被榨干的胸肺里送气,唇上全是湿意,舌根都被吃麻了,口涎无意识,黏哒哒地垂下,垂成一条银丝,她伸手抹去,转过脸看人。

崔旭正低喘,见她被自己吻到微微肿胀的樱桃小口,心绪忽然大好,扯了扯嘴角。

“说了要好好谢你,还没谢够,为何将我推开。”

“这是你崔家谢人的法子?”

翠宝微愠。

不等话音落地,崔旭再度欺身下来,把她从椅上拉进怀里,一口叼住粉颈不说,莫名开始舔她。

“不,这是我崔旭谢人的法子。”

说罢,他挺舌。

从耳根顺势而下,一路舔进衣襟。

来来回回,舔她。

简直好比狗妖附体。

惊得翠宝瞪大眼眸。

腿心流出一大股水意,她一咽,几次弯腰,伸手朝地上捞解药全被崔旭捉回来,沉声警示:“逃也无用,你说的,我肯应下,便嫁我。”

“啊,放我下来!”

脚下突然失重,翠宝惊呼挣扎。

崔旭拦腰将人抱起,轻嘘一声,大步迈开。

她一个劲儿扑腾,这时候妄动无异于火里倒油,不过几下,身下水意丰沛到似乎要失控,有一道高迭的浪花在崔旭抱她行走上回廊时凶猛拍岸。

嘤咛溢出。

女体的香气,被风吹进鼻子里。

崔旭停顿一瞬,垂眸看向怀中,真不囔囔了,怎幺突然这样乖?

软玉温香,不外如是。

他抱着她,抄近道,避开下人快步朝自己房中走,心口莫名痒烫,没人知道,胯下那根早在吻她时就挺立的东西,这会子胀到发痛。

欲望攀顶时,人会短暂失神。

等到臀瓣压上长案,一道凉意透进皮肤,打个哆嗦,翠宝才意识回笼,第一眼见到的便是一颗埋在胸口的脑袋。

青年似有所感,缓缓将目光从小衣透出的粉点上挪开,擡眼看她,粗粝喘息着。

一呼一吸。

灼热的气息不能平缓,他微张着嘴泄热,渴耐全写在脸上,对她呼气,传递男子天生的汹涌欲念。

不加掩饰。

他自下而上,身形舒展,像一根生长的藤蔓,追着她渐渐擡起的下颌,追随那双美目。

如同染血的刑具,在阳光照耀下,闪烁寒芒。

翠宝从未见过这样的崔旭。

他像啜饮好茶前必须嗅一嗅茶气似的,从脖颈到下颌,到唇瓣,到鼻端,到眼眸,无微不至。

屏息。

又纵气。

时轻时重嗅她。

即便一语不发,周围空气被他点热。

坦率的欲望如有实质,在空气里噼啪作响。

一直被他嗅着,翠宝忽觉脸上火辣辣的。

廊上响起脚步声,她转头,在来人声音响起时大舒一口气。

“大哥,你在屋里吗?”

是崔婉儿。

“何事。”

崔旭连头都没回,扳过翠宝的脸,指腹一下又一下揉搓她的唇瓣,不时点吻她。

似是警示。

不许出声。

“我另用蜜饯金柳丁泡了两盏茶,想和刘姐姐一起喝,可方才在正屋没瞧见她。大哥,她是家去了吗?还会来吗?”

崔婉儿语带遗憾。

她单纯,仆妇说兴许恩人有急事,她信以为真。

知道大哥崔旭方才来过,特意求证一番,期待翠宝留下口信,还能再次登门。

“会的,她会回来的。”

不但会,而且自己送上门来。

如同秋雁南归。

不必穷宇找寻。

这是他们的缘分。

崔旭语调平常,只有翠宝能看见,他赤红着脸,眉峰微擡,促狭地冲她笑,猛地俯首,隔着小衣含住了她的乳珠。翠宝一骇,擡手推他,腕子立即被捉住。

带着她的手捂住她的嘴。

另一只手锁上纤腰。

“那便好!”

崔婉儿高兴地拢起双手,不敢打搅素日威武严正的兄长,转身离开小院。

乳珠柔嫩,舌尖戳下它又挺起,和主人一样,有股倔劲。

隔着小衣崔旭依然可以感受它的可爱,口涎晕湿后,变为靡艳薄红色,似是隔着珠帘赏看两枝红梅。

何等孤美。

崔旭吃几口,看几眼。

欲罢不能。

他自此沉默,尽情吃乳,时舔时咬,吃到后来腰际大手向上移,虎口张开,从下缘并拢娇乳,啊呜一口将两颗粉嫩齐齐含进嘴里,开始刁钻的吃咬,仿佛里头有香甜的乳汁。

只要他勤奋吃乳,自有奖赏。

“嗯……嗯嗯……”

男人口腔实在太烫,翠宝呜咽,堵嘴的手掌突然一松

——崔旭放过她的嘴,转而摸向腿心。下一瞬,少女笔直垂下的一只腿便被大掌擒着,架上书案。

动作猝然,门户张开的姿势使两片花穴肉瓣霍然分离,那里才被一大股清液润湿过,两片薄肉被迫分开,拉出道道细丝,清透如水。

崔旭垂眼,恰见此景,不觉狠掐了一把自己快烧干的喉咙。

他无声,仰头看她,眼带笑意。

南边院子光照不如前堂,身在暗室,剑眉星目的男人隐隐有光,像正在熊熊燃烧的火把。

老天,他好癫狂。

这是崔旭吗?

翠宝这才惊觉,长裙竟然被他脱了,底下透凉。

他竟敢让她光着屁股!

正当她四下找衣裳时,崔旭用掐过自己的手揉她乳珠,这一次,探入小衣,没有任何阻碍。他轻搓轻揉,不像对自己脖颈那般粗暴,在她颦眉要呵斥前,两指曲起,夹住少女挺立的乳珠,往外轻扯。

自始至终,一双眼睛不离她的脸。

拼命喘给她听。

被揉的明明是她,他喘什幺!

非但喘,撩开小衣衣角,吐出舌头,注视着她,用舌尖从下方顶她的乳珠。

“啊……”

乳尖都被他啃红了,翠宝酸出眼泪,受不住他诡计多端的揉捏,一把抓住男人的手。

“停手,解药,包袱,给我解药!!”

崔旭不应,衔住她的乳珠,果然听她发出一声软软娇娇的呻吟。

这一声,快要了他的命。

再度吻上她的唇,只是这回她牙关紧闭,把他拒之门外。

上面不肯接纳他。

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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