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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雪鹿,其实不过是病变的花鹿,秦肇废了好大功夫才叫人寻了一头过来,今早放进林子里,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
凝香远远的就瞧见了,雪鹿藏在林子里,和冰天雪地几乎融为一体,通身雪白,鹿角上还挂着冰霜。
远远瞧着,真想仙物一般,凝香看了好一会。
“喜欢吗?猎了皮毛给阿香做衣服。”低声询问。
“不要。”凝香下意识摇了摇头。
下山时,已经临近用午膳的时间,到达时,凝香坐在马背上被颠的双腿发软。
阿初扶着她,问她今天玩的开不开心。
“马儿可有颠簸?娘娘没受伤吧?”阿初担忧的问。
“没有。”凝香笑着摇了摇头。
“陛下的马儿怎会颠簸,陛下马技是最出色的。”李福走在另一侧,笑吟吟的说道。
“陛下,马技……是挺好的。”凝香想到马背上的靡靡,肿胀的小穴又止不住的泛水儿。
“阿初,去给娘娘准备姜汤。”秦肇走过来,阿初行了礼,宫人们退下,他揽着她的腰走进去。
凝香这会想泡一会温泉,打开寝室的侧门,便是一个露天的温泉,正徐徐的冒着热气。
“来。”秦肇脱了衣裳率先下去,池水不深,在他的腰际波动,精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都力量十足。
成年男人的手掌极有力气,一只手便能稳稳的扶着她下水。
香软的女子身躯入怀,没有布料的阻隔,肌肤在水中紧紧相贴,秦肇坐在池中,双臂展开搭在池边,热气氤氲上他冷峻的面容,漆黑的眸子盯着坐在他怀中捧着水玩耍的凝香。
“好舒服,陛下。”凝香转过身子,捧了一小汪水到他面前,从他的下颚滑下去。
热水滑过喉结,小痣被水淋过,也许是热气蒸的,他的眼尾有些红。
“洗不洗发?”他将手伸到池中,圈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前天洗过啦。”凝香摇了摇头,她的长发用了两根簪子盘起来,只有额前垂下几缕碎发,脸颊被水雾蒸的白里透红,湿漉漉的双眸笑吟吟的看着他。
秦肇又硬了,他提起她的腰,手指在水中摸上她的小穴,穴口肿胀,被他碰的有些疼。
“肿了。”男人收回手,敛了旖旎的心思。
空气中弥漫着新雪和草叶的气息,热气腾腾的池水将两人包裹,凝香被他抱在怀中,压在池子边缘索吻。
她枕着他的手心,圈着他的脖颈,迎着他嘴唇落下来的一个又一个滚烫的吻。
池水荡漾,水声带着唇舌纠缠的声音在雾气中缠绵,她被亲的双目朦胧,身子又湿又热。
男人的手探入池中,圆润的指尖按上她的肉珠,轻轻碾压,“阿香,舒服吗?”
“舒……舒服呀……”凝香微微眯起眼睛,有些困倦的靠在他肩上,嘴唇被吸咬的红艳艳的。
“但是陛下……妾身好困,不想再来了。”她说话时,语气有些委屈,“马儿磨的腿好疼,妾身想睡觉。”
似乎成了他欺负她似的。
男人抱着她从水里起来,扯过一旁架子上备好的明衣,盖在她身上。
宫人们都不在,他两待在一块的时候秦肇都不需要人伺候。
走进寝室中,他关了门,凝香懒懒的趴在他肩上,泡过温泉后,脑子昏昏沉沉的,几欲睡去。
屋内被炭盆烘的温暖,两人换了衣服后,阿初端着姜汤走进来,凝香捧着碗喝下,浑身热乎乎的,困意更浓了,眨眼睛都落下了眼泪。
“陛下,不一起睡吗?”她看着坐在床边替他捻被子的男人,困倦的视线将他的身形勾的模糊。
“朕还有事。”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才起身。
“明日就除夕了,陛下有什幺要紧事……”
话没说完,她就呼呼的睡着了,嘴唇微微张着,累极了打起了轻鼾。
其实也没什幺要紧事,只是他想亲手刻一个银簪给她,京城中这段时间流行这些事,若是能给女子刻上一支银簪,那便是真爱。
秦肇不信这些,爱与不爱何需一根簪子表达。
他坐在案几上,一手握着大有形状的银簪,一手拿着锉刀,一点一点的打磨。
除夕,宫里送了新衣过来,为明日的初一做准备,李福给她送新衣时,和她说了一下明日的行程。
“先前太后掌权,新年的祭典一直都是皇上一个人去,今年开始皇后要跟皇上一起,明日就要去普安寺祈福三日,年初三举行宫宴,初四……”
凝香听的昏昏欲睡,往年过年都是一个人过,今年忽然多了这幺多事情,她不免有些头大。
“陛下呢?”她撑着脑袋,微微掀开眸子。
“陛下还要更忙些,百官觐见。”
“哦……”凝香心中稍稍平衡了些,她端坐起身子,“本宫知道了。”
李福走后,凝香叫了阿初来包今年的红包,一个个香囊在她面前展开,一旁的托盘上放了金叶子,金碎子和一些银碎。
每个人都一样,亲近的多给一包,也省的去分。
凝香出手一向大方,这些节假日能多给就不会少给,宫人们都愿意到她面前去露脸,能得好多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