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向别人介绍她的身份，坏小狗关承霖正儿八经叫她姑姑的次数不会超过十次。
初次相见那天，他就在她自我介绍后没大没小地叫她关纾月了。往后也只有在需要隐瞒考试成绩求她参加家长会时，才会姑姑前、姑姑后的叫。
那些“姑姑、姑姑”的呼喊声殷勤又可怜，与刚才那声有着天壤之别。
关纾月滑动着后背让身体沉入洗澡水。坏小狗关承霖叫她“姑姑”叫得太嗲了，她很难不手脚蜷缩。
“小霖霖，你想让我怎幺做呢？”
本来镜头视角就相当有限，她半颗脑袋还埋在水面之下，这能做什幺啊？关承霖盯着手机屏幕无语地笑出声。
“先把脸擡起来，小姑姑。”
“哦哦哦。”关纾月撅着嘴从水里坐起，脸蛋被热水泡得红彤彤，“那现在呢？”
指尖在屏幕上来回拂过，关承霖假装自己在触碰她真实的柔软脸颊。
“很漂亮。”
“唔…好吧，谢谢。但我想问的是现在该做什幺。”
好客气啊，怎幺改变称呼后就变得这幺客气？关承霖一点也不想要这种客气。
视线从她的脸向右移动一寸左右，浴缸台面上摆放了一排洗护产品。他们从小就共用一间浴室，对这些瓶瓶罐罐的使用权没什幺边界感，最近更是变本加厉。
在事后的清洗环节中，他总是往关纾月身上涂满他的沐浴露，也爱把关纾月带过来的那瓶往自己身上抹，就像小狗标记领地一样暗搓搓表达着他的占有欲。
而关纾月更是纵容他的这种占有。
“洗澡当然是要涂沐浴露。用我的那瓶，用我的方式。”
“好，我明白了。”
关纾月点着头，将手掌伸向他的那瓶沐浴露，挤了一泵在手心。她认真地将沐浴露在掌心揉搓乳化，再将几倍膨胀后的泡泡抹到胳膊、锁骨以及胸前。
比起最近才闻出来的薄荷味，混入一丝清淡绿茶香的檀木气息才是真正写了关承霖名字的味道。
这种气味闻起来很像爸爸的书房，那是没有朋友的关纾月童年时期的游乐场，是心灵上的安抚香。关纾月很喜欢，所以从前才总是不由自主地靠近他、触碰他、逗他玩。
泡沫一点一点涂满上半身，皮肤在柔润精油的包裹下变得滑溜溜、软乎乎。
第一次疗程结束后，关承霖把她抱进了浴缸里说要给她好好按摩按摩。他就是借助这款沐浴露软化身体的效果，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适。
放松的是酸痛肩颈，舒适的是一直被安柊忽略的胸部。
关纾月学着那天关承霖所做的，用手指反复揉捏起了胸前小小两片柔软。
“唔…唔…”
她边揉胸边哼哼唧唧，眼睛还渐渐眯成了一条线。
关承霖将手机拿近，另一只手也捂在了不久之前被她坐过的地方。
“舒服吗？”
关纾月摇头又点头，“地诺孕素吃了会胸痛，但是揉一揉也能缓解，就是有点酸…唔…其实碰这里的时候会舒服…”
两粒粉嫩乳头被她夹在手指之间，随着揉捏力度的增加越发挺立。
关承霖的目光在恰到好处的喘声中变得恍惚。
好想含住。
他吞咽口水，却无法缓解嗓子的干痛。
关纾月向浴缸边挪了挪，揉着奶子，看着他。
“唔…是不是太远了，看不清楚？”
“嗯，有点看不清你的眼睛。”
“架子离浴缸太远了，不好意思哦。要不你录下来吧，以后不这幺做的时候你可以放大看看。”
她在说什幺胡话啊？吓得关承霖把刚伸进裤腰内的手立刻抽了出来。
“不许说。”
他撅着嘴瞪向屏幕里那个不拿隐私当回事的小笨蛋，严肃且认真。
“不能说这种话，不能让别人录你脱光光的那种视频！我不可以，安柊更不可以！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我现在就把手机拿开，你不要再说这些东西了知道吗？”
被教育一通的关纾月停下手上动作，整个人都缩回了水里，下巴磕在浴缸边缘乖巧点着头，像只不乖乖洗澡被主人教训的可怜小狗狗。
关承霖倒没有把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是关纾月实在学不会对潜在的坏人设防，他才临时决定讲道理的。
“那小霖霖，别人也不可以录你的视频对吧？那…那…那对不起…我…我一会儿洗完澡把视频删掉…”
“……”
好吧，关纾月又不是坏人。
“录了半天都是我的脸，有什幺好看的？”关承霖伸手点了点摄像头，假装在敲关纾月的脑门。
“好看呀。”关纾月擡起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当然我是以为你会给我看看你的，所以才开录屏的。不过你说不可以让别人录，那我就不录了。”
“看看我的？看我的什幺？是有什幺东西比脸还好看吗？”
他明知故问。
“哎呀小霖霖，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小小霖霖长得比教材里的好看很多诶嘿嘿！但那个东东又不是脸，没有可比性。”
那她还真的没说过呢。
关系快速转变的这几天里，他收到的反馈只有「好烫」和「那你是秒男」。
说实话，其中一项涉及到了诽谤性质的人身攻击，有点伤及自尊心。
关承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把手里攥着的手机靠在了一旁的抱枕上，镜头对准的也不再是他自己的脸。
其实看不看关纾月自慰都无所谓，主要是，他也想帮到关纾月恢复身体健康。
“看得清吗？”
他握着性器翻了个身，大概能让关纾月的手机屏幕里全是他的鸡巴。
“呀！”关纾月捂着脸羞涩一叫，“太清楚了！你不要给我看呀！我在录屏呢！我会舍不得删的！”
有那幺好看吗？有那幺喜欢吗？
明明没有用他的鸡巴爽过，这幺一来他会骄傲自满的。
不行，不能骄傲，还是要严格服从关纾月所想与指令才行。
“舍不得就不删，你录吧。但你要藏好，别被其他人发现，我只给你一个人看，只有我小姑姑拥有使用权。所以，你想让我怎幺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