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与香膏(抹身微h)

猎场离王宫较远,马车走了有一会儿,克丽特借着和埃吉斯聊天打发了一段时间。

俄瑞斯坐在两个大人旁边,聚精会神听两人说话,自然没有错过埃吉斯时不时扫过母亲身上的暧昧目光。

他感到恶心,又暗自生了想要独占母亲心神的嫉妒。

他希望她的目光只停留在自己身上,其他人,甚至包括父亲,都最好不要分走她丝毫注意力。

但埃吉斯不知道又从哪里拈来了个宫廷笑话,用他那拿腔作势的语气模仿,逗得女人掩唇而笑,碧湖般的眼睛浮泛起涟漪,动人极了。

如果越去二人的身份,看着更像是亲密的一对恋侣。

俄瑞斯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扯了扯克丽特的衣袖,轻声唤:“母亲。”

克丽特转过头,垂着眼睫看他:“怎幺了?”

“我还是感到害怕。”男孩眼睛带着全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您可以抱抱我幺?”

如果不是竭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克丽特几乎当场笑出声。

她可是目睹了他面无表情威胁、杀人、弃尸的全过程,谁会相信他真的害怕?

不过她依然不清楚,俄瑞斯为什幺要尽心尽力表演成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或许和她一样,他想用精湛的演技骗过所有人,借以隐藏自己的野心与杀欲。

......事到如今,克丽特不得不承认,面前是一个比她想象中还要狡黠和诡谲的敌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何况他还有神明庇护。

她擡手摸摸男孩的头,柔声安慰:“好,有什幺不舒服和我说。”

得到她的许可,俄瑞斯将头搁在她肩上,紧紧抱住她的腰,不落痕迹地离埃吉斯远一些。

埃吉斯注意到他的举止,悄无声息侧过头,看了这个不太熟的侄子一眼。

只见男孩伸手抱着怀里的女人,牢牢锁紧她柔软的身子,指尖搁在她的脊背上,抚摸她丝绸般滑顺浓密的乌发。

靠这幺近,想必他鼻间满满充溢着她身上馥郁而甜美的芳香。

他刚才闻到过,像万朵玫瑰同时揉碎,萃集了整个春天的气息,令人意乱情迷。

两人四目相对,他望着男孩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眸,摩挲了下戒指,回以漫不经心的笑容。

男孩见他这副神情,眸光微闪,笼了层晦暗的阴影,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埃吉斯笑意更加浓烈,回过头,慢悠悠地倚靠在座位上,掀起帘子眺望窗外远处。

一个依恋母亲的孩子,有什幺可怕的。

到了王宫,几个人从马车上下来,埃吉斯直接去赴宴,克丽特和俄瑞斯则要赶回去换一身得体的服饰。

她草草沐浴过,再由贴身侍女给她全身上下涂抹一层薄薄的香脂,这项任务原来由另一个侍女完成,这次被她心血来潮换成了维卡诺。

私密的寝殿中,她沐浴在烛光下,双手抱胸,长而蜷曲的发丝透着湿润和香气,垂落在曼妙柔美的身躯。

一双修长但粗糙的手满覆深红色的膏脂,摩挲过她腰部润泽的肌肤,慢慢将膏体抹开,融化,直到她的皮肤焕发出粉色的光泽,以及甜蜜的玫瑰幽香。

克丽特眼神带着玩味,落在勤勤恳恳给她服务的侍女身上。

她可怜的小仆人耳尖变得通红,深灰色的眼睫不停翕动着,像一只受惊的蝴蝶。

“腿上也抹一下。”

她优雅地伸出一条腿,架在凳子上,腿间单薄的布料危险而巧妙地遮掩住私处,露出洁白丰盈的腿根。

维卡诺半跪在地上,垂着眼,从陶罐里舀出一大抹香膏,一只手握住女人纤细的脚踝,沿着优美延伸的小腿线条往上,均匀地涂抹。

蜂蜜、玫瑰和鼠尾草迷人的香气渐渐释放,轻柔地弥漫在空中,被维卡诺吸入鼻间,让她有些昏然欲醉,以至于在给王后腿间涂抹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脑袋冒冒失失地越过界,高挺的鼻梁隔着布料抵上女人的腿心。

“唔。”阴蒂被猛然轻撞了下,泛开酥麻的快感,克丽特低头望了眼维卡诺,侍女卑顺地跪着,红晕几乎漫到脖子根。

她格外开恩:“再有下次,我可要惩罚你了。”

她没再理维卡诺,拿过一条羊毛礼服长裙披在身上妆扮,却开始心猿意马,回味被丈夫以外的人刺激而得到的快感,经久不息的残留余韵。

——光调情可不行,得尽快找个情人。

她意兴阑珊想。

这毫无斗志、循规蹈矩的王宫生活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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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个小小的雄竞和擦边

后面会更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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