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翊小臂拖着奶子,手向内拢,两团暄软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男人高挺的鼻梁埋进去, 乳头被同时含住。
两颗小红豆在他口中迅速挺立,硬硬的,被粗糙的舌面不停地上下逗弄着,很快就来了感觉。
持续不断的酥痒感顺着骨头一路向上,噼里啪啦火花带闪电似的窜到后脑勺,满足的呻吟声从鼻腔里跑出来。
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跟他亲密,尤其是迷恋高潮时身体和灵魂同时迸发出的畅快感。
借着讨好他的名头,她骨子里低俗原始的欲望,高潮失禁时的丑态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那张从小到大戴了十几年的名为“乖巧懂事”的面具,连同那脆弱的自尊心在床上被他轻易被撕得粉碎。
羞耻,厌恶又极度刺激。
他舔了很久,很爽,她嗓子都喘得发干,只是他偶尔会突然用牙齿重重咬一下,像是发泄不满,紧接着再用湿热的舌尖裹住,极尽温柔地安抚。
她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有时重心不稳跌坐在他的腿上,浸满淫水的黏糊糊的布料就贴到穴口,沾上一层新的粘液。
刚打算伸手勾他的脖颈,忽然,小腹传来一股暖流。
她慌慌张张,忙从他腿上下来。
想去书包里拿卫生巾,却发现上半身没穿衣服,湿润的乳尖泛起一阵凉。
她脸一红,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乳肉被挤得变形,手臂遮住凸点,对池庚垚说,“我那个......来月经了,衣服给我。”
男人以为听错了,手指着自己,“我的?”
“嗯。”
他只好脱下衣服递给她,是一件宽松的蓝色T恤。
她迅速套上他的衣服,这才拿了卫生棉条去厕所。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浴缸放水的声音。
梁斯翊喊他把门口的书包拿过来。
“要帮忙幺?” 男人将书包靠墙放,敲敲门。
“不要。”
里面传来声音。
池庚垚挑挑眉走了,过了挺久,梁斯翊才从浴室出来,穿着一套白色樱桃小丸子的睡衣,头发吹得半干,发尾湿漉漉的贴在衣服上。
“哥哥,家里有显示器可以用吗?我还有作业要写。”
池庚垚端着杯红糖水从厨房过来,让梁斯翊拿着,把她带到书房。
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宽敞到有些空旷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储物柜,落地窗前摆着一张尺寸大到夸张的电动升降桌,桌面上有两个32寸直屏显示器。
池庚垚拉开几层柜子,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机械键盘,鼠标,耳机。
“早点睡。”
没什幺感情的三个字,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听上去不是太开心。
梁斯翊懒得想那幺多,拿起键盘鼠标,抱着笔记本坐在桌前,连好显示屏。
她只打开屏幕挂灯,戴上耳机,开始赶C++的大作业。
池庚垚原本想等她一起睡,但是今晚喝了点酒,加上昨晚几乎一宿没休息,不知不觉就歪倒在沙发上。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醒了好几次,每次睁眼身边都是空荡荡的。
最后一次又是猛然惊醒,他翻了个身,手背重重贴在额头上,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
书房的门虚掩着,光从缝隙里透出来,敲击键盘的声音时断时续。
梁斯翊还在对着屏幕专注地debug,另一块屏幕开着浏览器,方便随时查stackoverflow和csdn。
一次又一次的报错刺激着她的神经,焦虑已经让大脑陷入一种病态的兴奋,她完全没注意到现在已经是半夜两点。
直到池庚垚出现在余光里,她扭头去看,又吓了一跳。
“抱歉,打字吵醒你了吗。”
她整个人瘫靠在椅背上,捏着鼻托摘下眼镜,手指插进头发,往后撩了几下,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两点半,该睡觉了。”
他眼底爬满淡红的血丝,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好。”
她过了会儿才睁开眼,对着屏幕点点头,把文件保存,退出。
两个人一起去卫生间洗漱,面对镜子并排站着。
她戴着副黑框眼镜,头发用卡子别起来,左边的粉色发卡印着“无语”两个大字,右边是一个硕大的水滴图案,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停下刷牙的动作,无奈笑了笑,白色泡沫沾到唇角。
“考试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医丑。”
自己哪里像值得霸总包养的金丝雀,皮肤还不如麻雀的羽毛有光泽。
头发早被她挠成鸡窝,眼下一团乌青,鼻翼冒出个痘痘,长时间盯着电脑,眼睛干涩红肿,眨眼都刺痛,双眼皮几乎消失不见。
如假包换的考试月憔悴女大学生。
搁几个月前她可是连洗完澡都要坚持全妆上阵,只不过现在她钱攒够了,说话也有些底气,大不了就是池庚垚让她滚蛋,正好省得她再纠结。
她又看看池庚垚,见他眼睛垂着,单手插在裤兜里,不知道在想什幺,但整个人十分挺拔,看起来依旧精干有型,仿佛一台不会疲惫的永动机。
池庚垚闻声擡头。
他倒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她认真专注的样子真的很迷人,这样的她更鲜活了,是另一种难以形容的漂亮。
她的优点太多了,聪明,直爽,开朗,不可否认,她的样貌也很对他胃口。
这当然招人喜欢。
但最让他欲罢不能的,是她身上这股藏不住的韧性和狠劲儿。
“哎,别动。” 梁斯翊忽然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矮下来一点,接着用手拨了拨他的头发,在一头黑发中挑出刚才看见的那根白丝。
像是在一件完美的工业美学作品上发现了一道裂痕,内心角落里滋生出有些卑劣的,不可言说的兴奋,但又难免沮丧。
它并不完美,他也不会一直强大,同样的,她也不会。
时间平等地对待每个人。
“拔掉吗?” 她问。
池庚垚也愣了一瞬,说拔掉吧。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再年轻了,最起码,不再是他想象的那幺年轻。
原来大学毕业已经是在七年前,而不是去年,上个月,昨天。
本科时他用了三年时间完成了本科四年的学业,以4.0满绩的成绩毕业,去GS,摩根大通实习,留任,回国加入新公司,偶尔也帮大哥打理集团事务。
这几年他的人生仿佛按了加速键,只是在这一刻忽然拨动轮盘,露出岁月在身上留下的刮痕。
他透过镜子看向梁斯翊,正巧,梁斯翊也在看着他。
两个人视线交汇,沿着皮囊上不完美的切割线走了个捷径,越过眼睛,看进后面更深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