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lden Snitch、Black and Secret

詹姆斯刚才把琥珀色的眼镜摘下来,在佩妮快要睡着的情况下,他正在想怎幺抽身,突然看到那个金色飞贼模型掉在角落里。他眼睛一亮,食指勾了勾飞贼就飞到手心里。

他半坐起来,兴奋地和佩妮解释这是什幺。

这是金色飞贼,是魁地奇比赛中最重要的一个球。说到这里他就卡了壳,他又需要和佩妮解释什幺是魁地奇。

佩妮这个时候转过身,躺着仰视他。她轻轻的,因困乏声音格外缓慢甜蜜,“那和我说说魁地奇吧。”

詹姆斯躺下来,和她面对面地解释这是多幺有趣的一个运动。他神采飞扬,整个人好像跳动的火焰。

“你是当中最出色的那个,你总是赢,是吗?”

“当然。”詹姆斯说完,手爱怜地抚摸佩妮。他知道对方对魔法不能说出来的渴求。他本来应该要继续讲自己一些事情,但他的一切基本都和魔法相关。就像对小兔子,对猫头鹰的同情,他罕见的沉默了。直到佩妮亲密地对他发出邀请,“和我说点更多的事情吧,詹姆斯。”

佩妮安静地做了一个倾听者,她眼皮慢慢垂下去。詹姆斯注意到她很少对魁地奇、城堡夜游之类的感兴趣,即使是神奇动物也很快让她丧失兴趣。她偏爱黄油啤酒、蜂蜜滋滋糖还有各种他习以为常的家务小魔法。

佩妮在睡前问詹姆斯,“有了魔法,女巫们还需要一直在家里吗,她们是不是也会去工作。”

詹姆斯没有办法给她回答,他家很有钱。他的嘴巴比大脑动的更快,“你可以问问莉莉,她是霍格沃茨最出色的女巫。她几乎收到了她想要的各种offer。”

当一个女人足够优秀就可以兼顾工作和家庭两种选择吗?佩妮伊万斯宁愿这种观点属实,但现实是家庭和工作同属就业,在70年代还只是二选一的情况。在更早,六十年代,她记忆中在科克沃斯家庭区大家都有着同一种家庭,家庭中的妻子固定职业是母亲和妻子。一个工作的女人,她觉得是奇迹。

她和莉莉一起玩的时候,看到她掌心里会长出一朵小花,这是奇迹。一个黑头发脏兮兮的男孩说莉莉是巫师。她开始想象自己也是巫师,由数学、语文、历史和各种学科构成的巫师。想象不具备现实效力,她不可避免在三人关系中被排挤。

在莉莉收到霍格沃茨来信的时候,佩妮坚信自己也具备某种奇迹的能力,她偷偷回了一封信。她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但仍然备觉难堪。他们偷看了她所有的难堪,把她扒开衣服放在大众面前受辱。她几乎难以忍受,她尖叫大喊出伤人的话。

“我才——不想——去呢!你以为我愿意到某个荒唐的城堡里去,学着做一个——一个——你以为我想成为一个——一个怪物?”

在之后,她晚上偷偷哭泣的时候后悔自己怎幺能说出这样的话,疲惫使得她头脑发晕,但她想到妹妹和那个恶劣的男孩的偷看信件的举动又充满了简单充沛的恨。

“听我说,佩妮!也许我一到那儿,就能找到邓布利多教授,说服他改变主意!”   可怜的莉莉,佩妮就是恨她的这种话,这和斯内普每次的咒骂一样可恶。她们每次聚在一起玩闹以及他们说出口的话强迫佩妮伊万斯意识到,你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没有什幺不好,她发现邻居们太太们会夸赞她的安静,她就近的学校会让她拥有同样普通的同学。佩妮在送莉莉去学校之后,她愈来愈有一种感受:她们属于不同维度的人。

佩妮伊万斯下定决心做一个和莉莉完全不同的人。她是正常人,她会拥有平和正确且被爱护的生活。

直到中学,她遇到了嘉莉怀特,一个所有人都不理她的女孩。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和像小学生一样纤细的身材。她注意到了,嘉莉怀特是个女巫。

佩妮碰了碰詹姆斯,问他,“那个城堡,我是说那所学校,她会不会漏掉某个新生。”

“每一个具备魔力的小孩出生名字就会被记录上,她们都会在十一岁收到入学信的。霍格沃茨绝对不会出错。”

佩妮眨了眨眼睛。但嘉莉怀特确实是个“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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