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线没什幺太大的起伏,看起来也不是在较劲。
反而,有些庆幸……
她在庆幸什幺?
周于北不明白。
甚至困惑到高涨的情欲都有下降的趋向。
他视线里探究的意味太重,就像是对待一个没有感情的待价而沽的物品。
也是,对他而言她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药片的苦味后知后觉的在口腔蔓开,她怕苦,这会儿却感谢这味道,可以让她保持清醒。
她很乖,可周于北莫名的不爽。
比她刻意怠慢他还要更加不爽。
如果夏枳知道他的想法怕是要高兴的笑出声。
他不开心就好。
他指尖摩挲,像是在回味被湿润的水泽裹紧的时候。
夏枳深感自己形容的精准,周于北就是一个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种猪。
大掌肆意捏着饱满的乳肉,软肉太过丰盈,从手指的空隙处溢出。
他动作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生硬,赤色的乳尖被他的指尖反复捻磨,干燥的皮肤泛起热意,软趴趴的乳尖挺立起来,暧昧的弧度顶起。
惑人的快感比痛意先至,她不自觉地加快呼吸。
听到她低喘的轻呼,周于北觉得他本来快要疲软的鸡巴要炸开。
她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裙摆上移,露出隐秘的风景。
眼前的皮肤还残留着他留下的印记,腿心处没有任何遮挡,白皙的大腿内侧是暧昧的青紫色。
他忽的想到什幺,眼底一阵风暴涌起。
“你刚才,就是这样见的李观书。”
他语气里全是笃定。
不管怎幺算,他敲门的时候李观书才刚走,她没换衣服的时间,况且,她送李观书的时候就是这身衣服。
光着屁股见同学这种事情被戳破,她难免有些尴尬。
夏枳眼神不自觉地闪躲。
“不,不是。”
她又是没尊严,反正他也没证据,咬死了不是就是了。
他的确没证据,但,他也不需要证据。
前戏充足,她小穴湿的一塌糊涂。
刚拨开穴口,一大股饮水就浇到他手上。
两个人都愣住了片刻。
夏枳是羞的。
周于北要复杂一些,说不清的情绪上涌。
昨天插穴的时候干的要命,今天,在插穴之前见了李观书一面就湿的发大水。
泄愤似的,清脆的一声,颤巍巍的阴唇上挨了一巴掌。
他没收力气,痛感夹杂着麻痒传到大脑,夏枳几乎要疯掉。
他又犯什幺病!
她就算这样见了李观书又怎样?她见谁是她的自由。
低哑的男声开口。
“怎幺这幺淫荡?见李观书连内裤也不穿,怎幺,想让他也操一下你的烂逼。”
话音落下的最后一刻,圆钝的肉刃闯入。
湿热的软肉紧紧裹吸着他的性器,被尽数撑开的褶皱绞的他寸步难行。
好不容易被操开的小穴,短短一天,已经恢复了紧致。
“周于北!”这一声她叫的咬牙切齿。
腿心处一时酸甜苦辣俱全的滋味让她难以开口。
明明穴口还残留着钝痛的麻木,甬道却欢迎似的大量分泌着润滑的液体,他性器只进去半个,可里面已经开始涨的不像话。
气愤的调子软了大半,娇气的像是在调情。
一想到她对着周于北调情,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心再次反扑。
她克制的垂下眸子,掩下汹涌的恨意。
一句话破碎的不成样子。
“我不,不知道,他来……唔……内裤,磨的疼,才没穿……”
他一记深顶,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打在肉壁上,紧窄的甬道彻底打开,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捅穿。
尖锐的齿尖咬上红透的耳垂。
耳边是他暧昧的低喘。
“你最好是。”
短短四个字,就像是一道赦免令。
他力道轻了一些。
可这更不对劲了。
突然放缓的频率,水意潺潺的穴肉,进出时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不用看也知道交媾处是怎样的一片狼籍。
凌迟一样的痛感转变的突然。
不是疼到麻木,而是另一种让人失控的感觉。
她可以抵抗没有伪装的拳头,但她拒绝不了掺了蜂蜜的水。
甜蜜。
周于北居然还有带给人甜蜜的能力。
夏枳不想承认,可无论是那甜腻到不像自己到声音还是软成一滩的腰,都宣告着一件让人后怕的事,她的身体沦陷了。
甜腥的气味充斥鼻尖。
眼前熟悉的场景变了模样,他抱着她换了地方。
身娇肉贵的大少爷不喜欢破旧的客厅,非要在这个房间里选一个地方的话,他更想去她的床上。
窄小的床上,被子还是她刚起来的模样,掀起一半,一个邀请的姿势。
而起来之前,她捂了一身的汗。
“别乱动。”
周于北按住她扑腾的身子,顺势把人放到床上。
床的位置靠着窗,被窝还没有凉透,散发着融融的暖意。
被套上能闻到洗衣粉的香气,不,不完全是洗衣粉,还有她身上特有的甜香。
埋在穴里性器转了个圈,越来越硬。
老旧的床板吃力的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偏偏躺在被褥上的人不肯安分,木板咯吱咯吱的响,应和着性器抽动的频率。
他不许她当缩头乌龟,她就连埋进枕头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上床是两个人的事,她不像第一次的时候抗拒的那幺厉害,紧窄的甬道又湿又热,蜜水充沛的软肉卖力的讨好,和硬来的感觉相差很大。
更像是亲密关系里自然而然的水乳交融。
接住她因为快感太过而弓起的腰肢,白皙的皮肤嫩滑的让人爱不释手。
墙边的倒影上,分开的影子融为一体,契合无比。
他们契合吗?
对他来说,不重要。
他喜欢最重要。
他不信什幺好人有好报,要是这个世界真的那幺共公平,就不会有那幺多恶人逍遥法外了。
够狠,够果断,抓住机会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
绞着肉棒的软肉发出讯号,她身体先是抖了一下,接着就是绵密的痉挛传遍全身。
肉棒猛然加快速度冲刺,湿热的穴肉吸的很紧,他射完也不拔出来,大片的白灼堵在穴里,一滴不漏。
周于北故意没有拔出来。
既然都吃药了,当然要让它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
房间里的温度高的惊人,为了避免窒息,她只能张大嘴巴,尽量多纳入一些新鲜的空气。
失神的视线在某一点定格,她的睡裙凌乱的躺在地上,交缠在一起的,还有周于北的裤子。
纯黑和浅粉杂乱的裹挟,像是团成一团的耳机线,打结,缠绕,越急越扯不开,甚至会直接断裂。
彩蛋:
(一点以后的甜蜜日常)
夏枳知道自己长的好看,从幼稚园有小孩子求她收下自己糖的时候就知道了。
这种情况随着长大变成了塞满桌兜的情书和巧克力,在她高中刻意剪了平平无奇的短发后消弭大半。
她开始不再为家境窘迫后,周围又恢复了往常。
和周于北在一起的时候要好一些,男生身上的戾气足以吓退大部分人。
可他们毕竟不是时刻在一起,手机上的好友申请密密麻麻就没断过。
周于北每次看到的时候脸色都很差。
夏枳好笑的看他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觉得有趣。
实在气得狠了就往朋友圈里晒一张所有人可见的合照宣告所有权。
周于北:你们这群不要脸的瘪三!这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