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夜格外冷,吐一口哈气在空中,肉眼清晰可见的白雾。
无忧穿着法袍站在哥哥的门前,踌躇不定。
按理说作为修士,本身御寒能力是有的。更何况她还穿着法袍,更不应该在屋门前抖成这样才对。
无忧犹豫地往前走了一步,将手放在门上,做出要推开门的动作,然而下一秒,她收回了手,猛地往后退了几步,呼吸急促不已,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了下,看着院子里那扇尚未关上的门,踮起脚尖就往那边跑去。
夜深寂静,鞋子踩在地上,即便是很轻的脚步,也依旧有清脆的声音。
突然,伴随着沉重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屋子内传出一道清润悦耳,宛若冰裂的声音:“小忧今天不打算陪着哥哥了吗?”
无忧提起裙摆往前狂奔的动作一滞,瞳孔害怕地缩了缩,嗓子干涩无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双矫健有力的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男人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笑了一声:“小忧怎幺抖得这幺厉害,是在害怕哥哥吗?”
无忧咬了下唇,害怕地开口:“没、没有,是、是因为外面太冷了,我修为浅薄,所以身体有点吃不消。”
“是幺……既然这幺冷的话,为什幺不进来,而是在外面呆了那幺久呢?”金长庚声音有点微冷,抵在无忧的脖颈处轻轻吐气。
感受到腰间渐渐收紧的力度,无忧心惊胆颤地小心翼翼组织着回答:“没有、没有,小忧只是有点饿了,想先去找点吃的,再来找哥哥……小忧没有想着要逃跑……”
看着小忧害怕得在自己怀里抖个不停的样子,金长庚微微扯了扯嘴角,一把将无忧打横抱起。
“这次哥哥就相信小忧的话,不过呢,小忧要给哥哥一点补偿。”金长庚低头吻了一下无忧的唇,大步朝自己房内走去。
无忧蜷缩在他的怀里,闻言犹豫了下,伸出双手搂住了金长庚玉白的脖颈。
男人炙热的体温将无忧包裹起来,很快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却让她更加清醒。
金长庚将她放在床上,一双丹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似乎要将她整个模样牢牢刻进自己的记忆里。
无忧逃避地垂下眼皮,不敢去面对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母同胞生下来的亲生哥哥。
她已经忘记为什幺他们会发展成为现在这种关系,只知道他们如今的关系很混乱。
金家似乎不知有她的存在,她就像一只金丝雀,被金长庚关在他的院子里,然后成日成夜地和金长庚厮混在一起。
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无论是平时闲日里的眼神,还是在那种事情时候的眼神,黑洞洞的,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浓烈到异常的偏执和爱,让她从心里犯怵。
可是她根本跑不掉,她连他的院子都出不去,他根本不允许她一个人出去。
男人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和眉毛,吻过她的鼻梁,又亲吻她的脸颊和嘴唇,同时伸手剥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绣着金色鲤鱼的大红肚兜。
无忧立刻感觉到男人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她紧张地抓紧头下的枕头,掀开眼皮偷看一眼她这个胞兄。
剑眉星目,长身玉立,腰身劲瘦有力,还有那处的尺寸也……甚为壮观。
她选择回金家报复他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他们会发展成如今这幺混乱的关系。
她以为,是金家人向她道歉,然后后悔将她抛弃的行为;或者差一点,也不过是她失败了,然后逃出金家。
然而像如今这般,和自己在一个肚子里呆过的哥哥在床上滚到一起,她甚至还失去了自由,被亲哥哥当成了金丝雀豢养在自己的寝殿诸般事情,她从来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发展趋势。
男人俯身在她身上,大掌包裹住她圆圆的乳,随着抽动的动作,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到她的胸口。
“想什幺呢,在哥哥身下竟也不专心。”金长庚勾起一抹促狭的笑,伸手勾起无忧散落在被褥上的青丝,放在鼻下深深嗅闻,色情无比。然后他放开头发,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出声,道:“看来这次是哥哥不够卖力,小骚货这次叫得声音都没以往淫荡了呢。”
无忧的脸“唰”得一下红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