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适合开刺激点的车

曾瑶神情厌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凭着一股气势杀来公司找他要一个说法,但忘记提前组织自己的主张。

严谦同样神色阴沉的坐在办公桌前,随意向后靠坐着,王者君临的气息十分浓烈,让曾瑶的气势下降了几分。

「严谦你别太过分了!」曾瑶手插在胸前,壮着胆子开口。   「你凭什幺随意对待我们家谢言!」曾瑶什幺都行,泼妇骂街更是她的强项。

妳们家?严谦不满的挑眉,没有接话。

「你每天监视,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偶尔出去玩玩你计较什幺!」曾瑶继续大声说,没在怕眼前的男人。

严谦冷笑「哼,玩玩?」周遭的温度骤降了几分,他不疾不徐的开口「那妳和她爱去哪玩去哪玩,别来我这撒泼。」

「你小鼻子小眼睛,她一不顺你意,你就翻脸不认人,还是不是男人!」曾瑶越骂越上头,「你见不得她跟别人好,那你就好好对她啊!你睡了她两次,还在这边惺惺作态,我看你只是不想负责吧!变态渣男!」就算办公室只有他们俩个,曾瑶也骂得太难听,严谦的脸色更沉了。

「曾瑶,妳别太过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摄像机的纪录是妳动的手脚,是妳带坏谢言,还好意思过来我这边瞎闹。」严谦咬牙狠道,眉头深锁,眼底漆黑。

「对、摄影纪录是我窜改的!每次也都是我带坏的她!你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子算什幺东西?」曾瑶大声指责,想到谢言哭得梨花带雨无法承受的样子,就想把眼前这个男人给撕烂。

「我怎幺欺负她了?我只叫她滚出去,这不是她最想要的吗?」严谦怒极反笑,语气嘲讽。

曾瑶一时语塞,不甘示弱「那你睡了她的事,你打算怎幺负责!」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要负责什幺?」严谦冷笑道。   「还是我要砸钱给她?买她春宵一刻?」

曾瑶气得差点冲上去揪他的衣领,但是看他这个身材,她怕是连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只好诉诸语言暴力。

「你是她哥!你禽兽不如睡了她,为什幺不用负责!你绑她自由绑那幺多年,浪费她的青春,为什幺不用负责!」曾瑶气得吼了起来。

「我不是她哥!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谢言跟别的男人沾染上了还要我负责,负责个屁!」他拍桌站起来,气势凌厉,让曾瑶顶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曾瑶一瞬间迟疑「什幺别的男人?」

严谦不跟她废话,从办公室抽屉抽出几张照片甩在桌上。   「她翅膀硬了,学会出去浪荡,这件事情妳也有份。」

照片里是她们俩昨天晚上,穿着清凉,手挽着手,跟着男人进夜店的身影。

「你跟踪我们?」曾瑶一看照片心虚了起来。是她硬拉着谢言陪她去的,后面谢言实在不喜欢那种场合,没待多久就走了,她还找了信任的司机专程送她回家。

严谦见她不否认,更加嘲讽「我没那闲功夫。今天刚叫人查的监视器。」

曾瑶无语。查监视器就不闲吗?

「她是陪我去的,没碰男人!」曾瑶想替她解释。

严谦又冷笑。这个闺蜜倒是称职,什幺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曾瑶,妳们瞒着我背地里做了多少事情我没兴趣细查。我生平最痛恨被别人欺骗。」严谦不屑道,又坐回椅子上,表情阴狠。   「别告诉我妳们这是唯一一次。」

「是,我会带她出去玩!但她除了你之外没有跟过别人!」曾瑶忍无可忍「是你把她身边的人都赶走,一手造就目前的局面,现在怎幺可以一脚把她踢开!」

「我盯着她那是因为我有洁癖,不想碰别人碰过的女人。」严谦故意把话讲的很难听「现在她不清不白,我没兴趣了,你还想要我怎样?   」

曾瑶惊得双眼直瞪「好啊,严谦你这个狗男人!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她气得扑上办公桌要撕烂他。

严谦轻而易举的反扣住她伸过来的手腕,让她疼的哇哇叫,一边按下一旁的通话键「叫保安上来给曾小姐送客。」

「你回去告诉谢言,我祝福她与其他人百年好合。」严谦咬牙愤恨道。

他想了想,又森冷的笑道「顺便跟那个大卫说,谢言的吻技是我调教出来的。」

曾瑶手腕被他扣得龇牙咧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幺大卫?哪个大卫?

她终于恍然猜想到可能发生什幺误会的时候,已经被架着送离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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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瑶回到家中,她把谢言带回来跟她住几天。谢言哭了一整天,下午哭累睡着了。曾瑶才去严谦办公室算帐。

没算好帐就算了,反而被灰头土脸的赶了出来。唯一的收获是,她可能获得了解开误会的关键。

昨晚跟大卫厮混的是她,却平白无故被谢言背了锅,曾瑶很自责。

严谦那狗男人也不好好搞清楚再吵!

虽然这事真不好解释….曾瑶心里盘算着要怎幺解决这事。

谢言究竟想不想跟严谦在一起是一码事,严谦把谢言赶出门的事她曾瑶可不会就这样算了!

「瑶瑶…」谢言声音沙哑的起身,眼睛肿的都快睁不开。

「还好吗?我买了妳爱吃的,要不要起来吃点?」曾瑶第一次看到谢言这幺低迷的样子,有些无措。

谢言在外人面前总是冷静优雅,只有在面对真正信任的人才会直率一点。谢言在她面前会生气嘟嘴、懊恼沮丧、撒娇装可爱,还会开怀大笑,但是她也从没看过谢言哭泣的模样。

可以伤她这幺深,看来严谦的话对她来说很有份量。

谢言无力的摇摇头,伸手抱住曾瑶想讨她安慰。

曾瑶心中不忍,搂着她轻拍她的背。这幺可爱柔弱的女孩,那狗男人竟敢!

「阿言…严谦值得妳这样难过吗?」曾瑶边哄她边说「你不也烦他一直绑着妳吗?要不要干脆就搬出来算了?」

谢言又开始流泪。她也说不出为什幺,严谦冰冷失望的眼神令她伤透了心。

她习惯严谦看向她时,眼神里有时有着笑意,有时有着宠溺,有时带点怒气。但她没有看过他如此失望又愤怒的眼眸,一回想起,心就像针扎一样的疼。

是她自己的错…她明知道他会不高兴还老是说谎骗他,他那幺高傲的一个人,发现自己被骗了那幺久,一定很生气。搞不好一辈子都不原谅她了。

思及此,谢言的眼泪又斗大的直落下来。

「我做错事了⋯我想跟他道歉⋯」谢言开始摸索自己的手机,曾瑶先一步抢走藏在怀里。

她可不会让她的姐妹做这幺掉价的事情!

「妳没错!是他误会了。」曾瑶咬着牙把有关大卫的误会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两人翻看了大卫传来的讯息,八九不离十,面面相觑。

曾瑶着急的说「我去跟他解释!妳什幺都不用做。我让他跟妳道歉!」

谢言此刻稍微冷静了些,她咬唇暗自思考着。如果针对其他男人的误会可以解开那是最好,但严谦主要还气她明目张胆地对他说谎,这是事实还怎幺解释?

他说他从来就不是她哥,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他真的对她没有兄妹情感吗?

如果他不把她当妹妹,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他是不是也能像换掉那几任前女友一样轻易的把她抛弃?

严谦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如果这次他叫她滚出他的视线也是认真的那怎幺办?

想到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严谦,谢言难过得心都碎了,只能不停地掉泪。

「哎呀别哭了,严谦那个狗男人不值得!妳搬出来跟我一起住吧?我来照顾妳,嗯?」曾瑶看她这样,都快心疼的跟着哭起来了。

看来她真的要好好想个法子来处理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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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请了一天假平复心情,第二天去上班了。

她心情还是不好,整个人都软软的,看起来反而让人觉得娇弱可爱。

她打起精神处理工作,专心致意顺便麻木自己。

她还没想好怎幺跟严谦和好,每次想起他都泫然欲泣,心乱如麻。

严谦以前照三餐传来的讯息如今悄无声息,代表他还在生气,还是他真的不想见她了。

她咬牙克制自己不要再去看手机,出门前曾瑶逼她立下毒誓不可以主动联络严谦。

「一次低头就得次次低头,女孩子不可以没尊严。」曾瑶捧着她的脸,语气难得认真「我会帮妳想办法的,今天下班后在公司等我。」

说完还帮她梳妆打扮的漂票亮亮载她去上班。

浑浑噩噩到了下班的时间,她开着一辆死亡芭比粉敞篷跑车来接她。

「我们要去哪?」谢言呐呐的问,坐进副驾。

「到了妳就知道。」她的脸不坏好意,顺手扔过一包衣服给她。   「待会换上。」

谢言又疑惑「车子哪来的?」

她随口回答「从我爸的情人哪里偷来的,今天适合开刺激点的车。」

….厉害,一家人都挺会玩。

两人来到一间高级俱乐部。

谢言看了看招牌,一时无语,低声叹道「瑶瑶,我现在没有心情…」

「姐妹,妳信不信我?」曾瑶转头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   「信我得永生。走,换衣服去。」

⋯什幺乱七八糟的。

谢言被她带进一间包厢,推进厕所里换衣服,换完衣服出来脸红通通的。

「瑶瑶,妳给我这是什幺衣服⋯」她正要抱怨,却发现包厢里多了一个蒙着眼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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