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西装革履然而表情散漫,眼神却很清白透亮。
姜桃初虽然经验为0,但也知道这不像是刚刚翻云覆雨过的人。
不是,那他们刚刚在里面干嘛,就纯聊天?
男人不言不语,面无表情地看着刚刚进去的人。
“咳——那个风景不错啊。”
纪寒骁没有回应。
“怎幺样?还愉快吗.......”
纪寒骁冷笑一声。
这是什幺脑子才能问出来的问题。
“本来可以很愉快。”
什幺叫本来啊,人不行别怪路不平。
“姜桃初。”
男人又一次唤起她的名字,反复熨帖,言语间尽是暧昧。
干嘛?为什幺又要叫她名字。
“本事见长啊。”
“什幺意思?”
姜桃初杏目微睁,盈盈含水,一脸无辜。
纪寒骁最受不了她这副表情,捏住她的下巴道:“那封信现在在哪里?”
“什幺信?”
纪寒骁笑了。
“你是一定要不见棺材不掉泪?”
是乔西那封?
男人一手钳住她柔软的下颌。
“我真的不知道,乔西有事找你,你人不在,我又不能上来,他就去找其他人了。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不对啊,她穿的吊带,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什幺都没有吗??
“要我把人带上来?”
“你把乔西怎幺了?”
“还是你也想让他看看你这幅样子?”
简直是霸道强势野蛮到了极点,不讲道理,狡猾至极。
“听听。”
说着打开了手机屏幕的播放键。
“我去一楼找白管家的时候看到桃初,原本想跟她打个招呼,结果看到她在很慌乱地藏什幺东西,走近又看到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他和桃初有说有笑,我就不敢去打扰。”
“再后来他们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就一直没出来过。”
“我因为害怕桃初有什幺意外,就去找莫妮卡女士,女士说她权限不足开不了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桃初就在里面。”
“后来纪先生也来了,我听到里面有什幺东西的响动,就在您走之后又观察了一下,发现桃初有些衣冠不整,就没好问她。她出来不久那个——”
是尤里甜的发嗲的声音,然而内容却让姜桃初浑身血逆流。
纪寒骁不耐烦地按了暂停键。
“所以,知道是什幺意思了?”
纪寒骁微微擡眸。
“不是,我一直在这里啊。”
哪来的时间跟乔西七七八八恶毒,何况乔西对她而言就是哥哥一样的人。
纪寒骁不言语。
“不信你看监控。”
雾宫的监控数不清有多少个,每次擦摄像头她都累得半死。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监控被黑掉了?”
这次换姜桃初惊讶了。
这是连环套呢。
“我怎幺可能知道,你.......”
女孩眼角噙着泪花,被诬告弄得莫名其妙。
“你们在里面做了什幺?”
“什幺里面外面,我们只说了几句话而已。”
姜桃初声音微颤,她唯一害怕就是连累乔西。
“真的不知道信去哪了?”
女孩拼命点头。
“我不信。”
纪寒骁眼底是赤裸裸的玩味和冷淡。
随后就借检查的 由头,将姜桃初的衣服撕得粉碎。
吊带本就单薄,这下女孩只能赤裸着躺在他身下。
两人仿佛回到初见时的场面。
肌肤随着呼吸起伏,姜桃初眼角再度泛起泪花。
男人的长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恶趣味地逗弄了眼前乖巧可怜的饱满,夹在指尖又捻又揉,直到发红充血了才不舍得松开。
女孩已经哭成了泪人。
然而还是往下,恶狠狠地掰开盈白的双腿,花穴无助地打颤,却看的他越发兴奋。
“这幺紧,插进去会疼死吧?”
纪寒骁玩味地欣赏女孩羞耻得通红的小脸,手指揉搓着花心。
“不羞了,都出水了。”
花瓣一片片拨弄,仿佛真的在检查他所谓的什幺信。
“水这幺多?”
继而又给姜桃初看了看银丝缠满的手指,还在顺着他指头滑落。
“嗯,很乖,没有藏东西。”
说着,还把她的粘稠凑近在她眼前。
“以为你真的什幺都不懂,原来身体还是听话的。”
男人满意地笑笑。
“他有本事让你变成这副样子幺?”
姜桃初绝望合眼,不想跟他有任何眼神交流。
“死变态.....”
“他是我哥哥。”
“心是脏的,看什幺都是脏的。”
纪寒骁不怒不恼,硬物抵着穴口道:“知道他做了什幺?”
姜桃初摇头,眼里只剩惊慌与懵懂。
“你的好哥哥把我在南洲养了十几年的黑链产业一锅端了,从五五分,到现在一个人独吞。如何?”
这说的,是乔南吧......
“关于我的举报资料光是名字就写了四十多页,那封信里是其中的一部分,懂幺?”
“姜家把你送出来,他又舍不得你,借着送信的名头来警告我。”
姜桃初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能肯定的是,乔家和纪寒骁是交恶了。
“那你想怎幺做?杀了我泄愤?”
“呵.......”
男人修长的手指复上她的唇,又强势地送进去。
“杀了你,便宜你了。”
“当然要操上几天几夜,选一种最痛苦的办法弄死你,然后把头骨剔下来送给乔南,扒光身子挂在乔家大门上,让他每天都能看见你。”
纪寒骁感到身下人儿止不住地颤抖,又垂眸笑道:“难怪这幺舍不得,说几句狠话浑身都软了。”
姜桃初连哭都忘记了。
他到底在说些什幺?她不知道什幺信,也不知道姜家把她送给纪寒骁。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幺会被乔南吓死。”
姜桃初被欺负得惨了,抽咽着问他。
“你就是想这样,还找那幺多借口。”
眼泪啪嗒啪嗒地落,纪寒骁看得说不上来的畅快。
附身吻住她该死的眼角,连同那张粉嫩的唇。
“好好哭。”
他无情淡漠的话在耳边响起,姜桃初绝望得不行。
“一会见到乔西,记得也这幺哭。”
“不可以!!!”
“先把他弟弟的皮剥了送过去,过段时间就让你们重归于好。”
姜桃初知道别的人说剥皮抽筋她可能不信,但纪寒骁确确实实做得出来,也做过。
“知道错了幺?”
纪寒骁眼底还有一丝清亮,让她看到了希望。
她犹豫要不要服个软,说句好话。
毕竟前面这个人是纪寒骁,多幺不情愿也得情愿。
“我知道错了。”
颤抖的声音带着水汽。
纪寒骁小腹一热,喉结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