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跪位口交(H)

周五半夜,南世理结束了一天的临时外出工作回到总部,随着电梯缓慢上升,她习惯性地先伸手摘下了略显沉重的耳饰。然而直到舱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才迟迟想起——今晚她原本和白初吟有约。

按照过往经验判断,每当她无意间爽约时,白初吟都必定会及时找到她兴师问罪,因此在推开办公室门看见白初吟的那瞬间,南世理毫不诧异。

可开灯后下一秒的画面出人意料——不知为何,她那个素来形象端雅整洁的妹妹正衣衫凌乱地被白初吟按在办公桌上,颈间死死勒着一截领带,状态狼狈又破碎到几乎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此时南雪恩显然已经到了濒临昏迷的边缘,可白初吟半点也没有松开她脖子的意思,反而似笑非笑地盯着刚刚进来的南世理,问候道:“哦?亲爱的,你终于来了?这幺久消息不读电话不回,我还以为你又去背着我干什幺好事了呢。”

“......”南世理并不理她,只是看着满脸泪痕的南雪恩,随后蹙起眉把耳饰丢在了桌上,一点点用力扯出了白初吟攥着的领带,“初吟,放手,她会死的。”

她说着就彻底夺走了那领带,抓住了南雪恩的肩膀把她扶起来。

“姐姐......姐姐。”劫后余生,南雪恩此刻几乎发不出什幺声音来,一时只是流着泪把脸埋进了南世理怀里,浑身都在发着抖。

在被她靠住后,南世理的脸上明显出现了一丝排斥。可她还没来得及多说什幺,就看见白初吟忽然抓起了桌上的水杯,毫无征兆地兜头朝她泼了过来。

“你的良心呢?”泼完水后,白初吟就甩开了手里的空杯,随后抓住南雪恩的指节扯下那枚她强塞上去的订婚戒,举在南世理眼前,“你现在见了我,就没别的话可以说了?”

南世理被她泼得闭了闭眼,一时脸上满是狼狈的水痕。

“......控制一下你的情绪,别在我面前发疯。”南世理擦着下巴上的水,随后表情冰冷地盯着白初吟,她视线扫过地上的奖杯,又看向南雪恩大腿内侧依稀可见的几道细微血迹,最终冷笑了一声,“我看你不也玩得挺开心的?怎幺,难道你是有种被横刀夺爱的感觉?就是不知道你爱的是我呢,还是她呢......?”

南世理的话音还没落下,登时就迎来了“啪”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埋在她怀里的南雪恩立刻惊愕地擡起头来,就看见南世理的脸已经红了一片。

“好笑吗?要不要我干脆和你退婚算了?”白初吟捏着手里那戒指转了转,语气阴沉,“你别活了,我也别活了,你说怎幺样?”

“......管好自己的情绪,否则你会后悔。再这样发疯,你明天就算下跪求我也没有用。”南世理说到这里还没来得及落下话音,整句话就再次被白初吟的另一巴掌打断。

事情发生得突然,这连续两个巴掌让南世理的眼神变得尤为冰冷,也让她身后的南雪恩咬住嘴唇皱起了眉。

“明天是明天,今天是今天。”可白初吟仍旧只是极端不悦地盯着南世理的脸,冷笑道,“你想怎幺样,随便你。这次又想威胁我什幺?要我下跪道歉的话也明天再说,总之今天就是这样,南世理,我真是看你很不爽。”

她说着就甩了甩因为反作用力而泛红的手,随后重新戴上戒指捡起了自己的包,毫无诚意地说道:“好了,那幺事情就这样吧。打了你我很抱歉,但你知道,那是你应该的。”

正准备走,白初吟又忽然想起了什幺似的,回身看向了正忧虑注视着她姐姐的南雪恩,随后语气忽然一改,竟然诡异地变得温和起来:“......雪恩哪,要不要今晚跟我走?我们离这个变态远点,怎幺样?”

南雪恩闻言近乎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并不回答,只是更紧地贴在了南世理身后。

“......”从她的肢体语言里读出答案后,白初吟很快冷冷地擡起眼瞪了南世理几秒,随后不再多说什幺,只是自顾自摔上办公室的门离开了。

鞋跟敲打地面的沉闷声音随着白初吟走远而渐渐消失,半晌过去,最终寂静明亮的空间里,就只有南雪恩仍未平复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格外明显。

“世理姐姐......我很抱歉。”短暂的沉默过后,南雪恩率先拉开了一些距离。

在她看来,今夜几乎是南世理救了她的命,因此她像是丝毫都注意不到自己颈间的勒痕有多狼狈似的,反而只是看着南世理脸上的红印,歉疚道:“姐姐没事吧?......疼不疼?回去我帮姐姐敷一下就好,现在——”

“你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南世理并不想听她说这些,很快就皱眉打断了她。

像是无所谓又不在意似的,南世理丝毫没打算处理脸上的痕迹,一时只是表情不悦地靠后坐在了办公软椅上,拿出手机给自己脸上的痕迹迅速拍了几张照片,随后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划着,像是在发什幺消息。

就这样好半晌过去,她才扣上了手机,擡眼看向南雪恩:“我不是让你回家?......为什幺不听话,是听不懂吗?”

南世理的语气异常冰冷强硬,南雪恩感到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只能垂下眼摇了摇头:“我......只是回来拿些东西。我也没想到会碰到初吟姐。”

“嗤。”像是看透了她拙劣的演技,南世理冷笑一声捡起了地上的奖杯,“咚”一下顿在了桌面上,“是这样吗?所以这就是你不听我话的理由?”

南世理生气了。从她的语调和周身气息来判断,她此刻必定相当不悦——这实在也可以理解,在被白初吟连着甩了两记耳光之后,如果还能保持好心情,恐怕才是奇怪的事。

于是南雪恩立刻选择了噤声不再辩解。

“过来。”南世理见她垂下眼不说话,就点了点身前的地面。

随着南雪恩走上前,南世理垂眼看向她衬衫衣摆下修长漂亮的光裸双腿,视线不由自主地在其上流连片刻。此刻南雪恩的手仍旧被绑在身后,整个人看起来很明显经历过一番蹂躏,连脸上的泪都还未干,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漂亮得无可置疑。

南世理就这样无表情地看了她半晌,最终忽然笑了笑,然后微微分开了双腿,摘下眼镜说道:“怎幺了,站着干什幺?你昨晚不是想要继续吗,那幺现在就继续吧。”

南雪恩闻言愣怔了好半晌,随后才在恍惚中突然明白过来,脸颊随之慢慢泛上红色:“......可以吗?......好......好的。”

她想也不想这种要求出现在此刻有多奇怪,只是在看见南世理点头后就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然而或许是因为双手被反绑着,她跪下的那一瞬间险些摔倒,南世理见状也并不去扶她,只是分开了双腿垂眼看着。

此刻南雪恩的耳尖都已经红透了,她像是半点都注意不到自己的狼狈似的,一时只是出神地看着南世理的双腿,跪着凑上前用脸很轻地蹭了蹭南世理的膝盖。

随着她的贴近,南世理能感到她柔软的双乳都隔着几层衣物蹭在了她腿上,那触感温软饱满,动作小心翼翼。

迷离微弱的香水气味里,南雪恩用牙齿很小心地掀开了南世理的裙摆,随后咬着嘴唇看南世理主动在她面前褪下了那薄薄小小的内裤,露出裙下风光。

“呃、嗯......”南雪恩感到自己心跳快到有些无法忍受,她做梦似的缓缓闭了闭眼,却还没来得及喘息多久,就忽然被紧紧扣住了后脑。

“我要等你多久?”南世理说着就攥住她后脑的长发,把她整张脸按了过来,“你要这样看一晚上吗?”

南雪恩被她扯得晃了晃,随后下意识地张开了嘴,鼻尖压在了南世理的腿心,舌面完全抵住了她温热柔软的私处。

这一瞬间,南雪恩几乎已经失去了思想,她只是头晕脸热地张开嘴含吮着,跪在地上的身体不断向前倾斜,唇舌完全服务于她曾经根本不敢去想的地方。

吮与吻发出的暧昧轻声一时源源不绝,南雪恩背着双手毫无经验却相当努力地讨好着南世理,间或呜咽着睁开双眼,目光迷离地看向上方的人,像是想要寻求更多指示。

“嗯......嘶。”在被她用力地吮吻了几次后,南世理很轻地叹息了一声,随后忽然皱了皱眉,一手攥着南雪恩的头发,另一只手的指尖则深深嵌入她肩膀,“啧。把你的牙齿收起来。”

南雪恩被她掐得几乎要疼到皱眉,却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表情,最终也只是含糊地“唔”了几声,随后更加谨慎地含住了南世理柔软的私处,小心地舔吻着。

她就这样跪在南世理腿间,颊畔的长发渐渐被沾上湿痕,除了偶尔的呜咽和喘息外几乎并不发出什幺声音,只是乖顺至极地任由南世理死死扣着她后颈往前按,在不断叠加的微弱窒息感中,找到她无法想象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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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个都是精神有问题的坏女人,不过雪恩精神也不太正常,大家真是特别般配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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